就是生怕哪個沒腦子的蠢貨又得罪了凌鋒。
可是趙家人做夢也沒想到,家裏的一個旁支的旁支,連“趙”都不姓的二貨,也能把凌鋒給招來。
這時候趙平緩和了一下心情,將調查出來的情況說出來:“二叔,是這樣的!凌鋒帶着一個美女在逛街買衣服,沒想到王建設那白癡的兒子居然敢上去調戲。至於後來,趙彩花她……”
“行了!”
趙天一聽到這裏赫然大喝一聲。
他是沒耳朵聽下去了。
這還用猜麼?
調戲凌鋒的女人?下場還用想麼?
砰!
趙天一一巴掌將剛換的黃花梨八仙桌拍了個四分五裂!
就這幾天功夫,就這個趙家議事廳裏面,已經是拍壞的第三個桌子了。
“他媽的!”
“他媽的!我草他媽的啊!”
“廢物,都他媽的廢物啊!”
趙天一連聲大罵,又是惱火又是無語,都快哭了。
“你們……哎,你們這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我都說了,刀皇馬上就要出關來對付凌鋒。只要再熬兩天,到時候凌鋒是死是活都說不定了,你們居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都管不好家裏人?”
說着,趙天一怒目看向一個老者。
“這……大侄子,我……”那老者剛張了張嘴,一道勁風襲來。
啪!
那胖乎乎的老頭橫空而起,直接拍在了長長的會議桌上。
就跟上菜似的,呈現在噤若寒蟬的趙家衆人眼前。
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趙彩花的父親。趙家家主趙廣德的兄弟,趙廣才。
可此刻被侄子趙天一一巴掌拍得鼻血狂噴,也不敢吭聲,只能捂着臉,委屈地蹲在桌子上。
“趙廣才啊趙廣才,你他媽的真是個活畜生啊!教出了這麼個女兒,你是要我們全家給你女兒,給王家那個廢物,給一個外人陪葬是不是?”
趙天一渾身劇顫,勁氣狂烈波動,恨不得把趙廣才活剮了:“你他媽的給老子說,現在怎麼辦?”
“二爺……”趙廣才也不敢喊什麼侄子了,一張嘴吐出了本就不多的幾顆牙齒,“我……我跟彩花斷絕關係……”
啪!
趙廣纔剛張嘴,又是一個巴掌抽上去。
“斷絕關係?我斷你馬勒戈壁?”
趙天一狂怒的口沫噴在趙廣才臉上:“現在斷絕還有個屁用?就算是把你女兒一家拉過來千刀萬剮又能有個屁股用?”
“我草他媽的啊!我特麼造了什麼孽,怎麼就帶着你們這幫酒囊飯袋?”
畢竟,就趙天一現在的模樣,要是惹怒了,怕是等不到凌鋒上門,他們就得玩完。
而這時候,趙廣才被趙天一左右開弓,腦仁兒都抽麻了。一時急血衝頂,咚地一聲趴在了桌子上。
可現在趙家人沒心思管他,全都煩躁不已。
“他媽的!二爺說得對,快把王少聰那混蛋拉過來,老子就算是要死,也要先把他給剁了!”一個趙家青年大罵着起來。
頓時一羣人也紛紛呼喝。
正在吵嚷的時候,一個手上剛纏好繃帶的青年衝了進來。
這貨不是別人,正是王少聰。
這貨一臉急吼吼的,凶神惡煞。
不過到了門口的時候,卻迅速變臉,又作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喊道:“外公!外公啊!嗚嗚……你可得幫我出氣啊,你看看我這手……”
這貨嚎哭着進來忽然愣住了。
其實他看到自己老爸王建設去了酒店,然後老媽也出現了之後,放心了不少。可是因爲見過凌鋒的身手,總感覺還有些沒底,這才火速回來,想要找找自己外公。
可是沒想到,剛進來就看到親外公此刻癱在會議桌上,臉腫得跟烤乳豬似的。
他要找的不止是親外公,還有趙廣德這個大外公。
然而此刻這大廳裏,站滿了趙家人,一個個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地看向自己。
這貨頓時有些懵比,還傻乎乎地看向趙天一:“二舅,我外公這是咋了?”
二舅?
趙天一聽到這個稱呼,眼神劇顫。
一字一句問道:“你,去惹凌鋒了?”
“啊?沒有啊?我怎麼敢惹凌鋒啊!”王少聰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沒有你媽!你特麼給老子死切!”
趙天一眼中冒火,反手一個迴旋踢,直接把王少聰也踹上了桌子。
王少聰頓時喫痛,蜷縮得跟煮熟的大蝦似的,眼淚鼻涕都下來了:“二舅,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二尼瑪的舅,從現在開始,老子不認識你!”
趙天一大罵:“來人啊,把這蠢狗綁起來,我要親自凌遲處死!”
“啊?凌……凌遲……”
王少聰聽到這話,魂飛魄散,差點兒當場暈過去。
他哪裏還顧得上肋骨被踢斷的痛啊,直接爬到趙天一跟前:“爲什麼啊?二舅……我犯啥錯了啊?”
“滾!”
趙天一反手一個巴掌又將這貨抽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