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虎跟小馬他們雖然動了幾筷子,但是大部分都被凌鋒喫掉了。
沒辦法,當師父的不喫飽了,怎麼帶徒弟呢?
“凌先生,您餓了就儘管喫,不用管我們的。”查爾斯僵硬一笑,打着哈哈。
說實話,查爾斯在鷹國這種層次的人,看到凌鋒這貨的喫相哪裏還有胃口呀?
“嘿嘿,那就好!不過我飯量比較大,要是我喫完了你們喫不飽,我幫你們找老王再上菜哈。”凌鋒這貨還一副安慰衆人,不用擔心都被他喫完了似的。
隨即繼續風捲殘雲起來。
“哎呀,大哥啊,你倒是給我留點兒啊!我這麼胖,不喫飽了餓得慌啊!”在座的衆人不敢吱聲,胖虎這貨卻是急了。
嘖嘖。
凌鋒白了這貨一眼:“你特麼不是自己說要減肥的麼?喏,這盤涼菜給你頂一頂,剩下的不許吃了!要是再貪喫,我可不保證幫你減肥。”
呃……
聽到這話,胖虎欲哭無淚地看着那一碟涼菜,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可是卻不敢反駁。
因爲他是真的太想要減肥了,眼睜睜看到小馬找了個那麼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他覺得自己跟小馬的差距,就是這一身肥肉哇。
而另一邊,小馬其實也很尷尬。
自己剛剛找到了十二分滿意的女朋友,還約到了這麼高檔的地方喫飯,多有面子啊!
卻碰上個飯桶師父,直接把桌子喫得杯盤狼藉。
“老王,怎麼回事兒?讓不讓人喫飯了?”這時候凌鋒卻是毫不在意衆人的目光,朝着已經來到桌子對面坐下的王麟嚷了一聲。
“好的,凌先生稍等哈”王麟點點頭,馬上向遠處的服務員用力揮手,“快!還愣着幹什麼?都去給凌先生上菜!”
隨即菜上得更加快了。
其實現在其他桌子都不重要了,整個宴會的重點就是把凌鋒伺候舒服了。
本來一百桌的服務員,此刻根本不需要關心別的桌子,所有人都優先供應凌鋒。
終於凌鋒那一桌的盤子,堆得跟小山似的,凌鋒卻還是在喫個不停。
明明就是一個人,但是他的肚子就好像能裝得下一座山似的,並且看上去凌鋒的肚子也只是微微鼓起而已。
“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我們南澳來了個這種喫不起飯的土包子,我都不知道?”
就在這時候,外面卻是走進來一個青年。
青年手中牽着兩條大鐵鏈子,鐵鏈子拴着兩隻霸道的猛犬,正一個勁兒地流着哈喇子。
“喂,你說誰呢?”胖虎看到有人罵凌鋒,頓時來了精神,這不正是拿表現的時候嘛!
“混賬!這哪兒冒出來的肥豬?”那青年說話之間,對胖虎怒目而視。
“霍大少息怒!其實都是誤會,快請坐下來說話!”王麟見狀,臉色卻是大變,趕緊起身招呼。
因爲這個年輕人不是普通人,他名叫霍元英!乃是南澳地下勢力龍頭家族,霍家的大少。
南澳這個地方,因爲歷史遺留問題,成分非常複雜。
當初爲了重新收復這裏,連籠絡了各方勢力。
其中就包括霍家,所以在南澳重新恢復秩序之後,霍家也從地下搖身一變,成了黑白通喫的存在。
對於王麟這種做正經生意的人來說,霍家是絕對得罪不起的。
當然,霍家最近這些年也安分了不少,畢竟時代已經不同了。出來混無非是求財,威名放在那裏,沒有人敢觸怒那就是金字招牌。
而這時候王麟心裏其實一直在嘀咕着。
這霍家在南澳勢力很大,但是因爲身份複雜的原因,王家一向跟霍家井水不犯河水。
這一次舉辦賭賽乃是華夏官方支持的,王麟自然沒有邀請霍家。
現在這個霍家大少,霍元英不請自來,是爲了什麼?
心裏這麼想着,王麟臉上卻一副笑開了花兒似的:“來來來,霍世侄坐下來喝兩杯?”
“這就不必了,我還不差你這頓飯。”
霍元英冷笑一聲,明顯沒把王麟放在眼裏,隨即掃視這一桌子人:“剛纔是誰罵我來着,叫他滾出來。”
這!
聽到這話,王麟額頭飄過一大團黑雲。
這尼瑪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本來一頓宴席搞成這樣,就是不敢得罪凌鋒。
現在倒好了,霍元英這二貨上來就指着凌鋒的鼻子罵,而且還不依不饒的,這特麼的怎麼搞?
說實話,王麟對霍家跟凌鋒都沒有好感,若是可以選擇的話,他恨不得凌鋒跟霍家當場幹起來,鬥個你死我活纔好。
可現在偏偏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且不說賭賽的秩序需要維護,單說霍元英這貨在自己舉辦的宴會上出了事,他也沒辦法跟霍家交待啊!
“喲?王老闆,看來你是要給那貨撐腰?這死肥豬看上去就是廢物模樣,該不會是來投靠你的遠房親戚吧?”霍元英勾起陰鷙的笑容,“那行,看來王老闆的面子上,我可以給他一條生路。叫他滾出來給我磕個頭,讓我拴着狗鏈子帶他轉一圈,這件事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