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來則是緊跟凌鋒這貨身邊,幫凌鋒拉開椅子:“師父,這是我給你安排的位置,風水好!”
哧……
凌鋒笑了笑,這小子越來越聽話了。
隨即張望了一下別的桌子上的情況,到處都是一樣的賭局,畢竟是比賽自然要統一標準。
“這個又該怎麼玩?”
“哦哦,師父,這個叫做梭哈!具體的玩法是……”
“行了,不要廢話那麼多,你就告訴我最大的牌是什麼就行了。”凌鋒皺了皺眉頭,“都幾次了,還不懂規矩呢?你這悟性不行啊!”
呃……
王天來臉一黑,卻不敢反駁,趕緊道:“師父,這個同花順是最大的。您……您就拿同花順好了。”
這麼說着,王天來感覺有些玄幻。
要不是早就知道凌鋒的本事,他都感覺自己好像在公然教凌鋒作弊似的。
什麼叫就抓同花順好了?搞得同花順就跟路邊的爛白菜隨便撿一樣?
然而,王天來卻隱隱有種感覺,對於凌鋒來說,抓一把同花順,搞不好比撿爛白菜還容易呢!
“行了,你站旁邊等着就行。”
凌鋒不以爲意地點點頭,看到荷官就位。至於其他的幾位參賽的賭客也是搓搓手掌,準備大幹一場。
“諸位,玩法規則我想就用不着過多介紹了。”美女荷官准備了一下賭具,隨後道,“因爲這是初賽,所以我們每一次加註最高是十億。”
“才十億?”別的人聽到沒什麼意外,倒是凌鋒一臉不滿。
“這……凌先生,這是我們的規則。因爲現在是初賽,後面還有正賽和決賽,賭注會慢慢上升。”荷官聽到有人說才十億,原本還有些無語。可是看到是凌鋒之後,她也只得憋屈解釋道。
凌鋒昨天贏了那麼多錢,身爲賭場的工作人員,她豈能不知呢?
“這麼說到了後面是可以賭大一點兒的,對麼?”凌鋒道。
“沒錯!”荷官耐心解釋,“尤其是到了後面的決賽,比賽將不會設立任何限制。對手之間可以自行約定賭注,當然前提是要有足夠的賭資。”
“哈哈,那是當然,我可不會接受欠賬的。”
凌鋒嘿然一笑,撇撇嘴道:“行了,那抓緊時間發牌吧。”
“好的,凌先生。”荷官開始發牌。
這貨拿到牌看都沒看,就甩出一張至尊籌碼。正好是王天來給他準備的十億面值的。
“咳咳……凌先生,還沒到您說話呢!”荷官見狀更加無語了,要不是這貨聲名在外,她都想不通這種規則都不懂的人,是怎麼坐到這張桌子上的。
凌鋒的這個桌子,其實是王天來特意安排的,這幾個人對凌鋒似乎並不瞭解。
尤其是緊靠凌鋒的一個五大三粗的胖子,渾身穿金戴銀。脖子上的金鍊子跟狗鏈子一般粗壯,十根手指上的鑽戒和寶石戒指更是戴了足足十個。要是他再多幾個手指頭,肯定也不會放過。
這種德性,一看就是在最近幾十年來伴隨着華夏經濟騰飛,暴起起來的暴發戶。
暴發戶的特點就是脾氣大,看到凌鋒不懂規矩,還上來就十億,頓時有些光火:“我說小子你會不會玩啊?還是想偷雞啊?這才第一張牌就十億?”
“怎麼了?”
凌鋒皺了皺眉頭:“我愛怎麼玩怎麼玩,你管得着嗎?你要是不敢玩就走啊,換個敢玩的人來。別磨磨唧唧的。”
“嘿?”聽到這話,暴發戶不樂意了,“好小子,真以爲十億就牛逼了呢?現在老子的牌面最大,老子先說話!”
說着,暴發戶大手一揮,丟上了十億籌碼:“你不是要十億麼?老子成全你!”
哧……
凌鋒不屑一笑:“白癡一個,十億就這麼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爲多少錢呢!”
說着凌鋒毫不猶豫就跟了十億。
要說十億當然是不少錢了,可是凌鋒這貨昨天賭的幾局,動輒幾百億,想不起來對他而言,十億簡直太沒意思了。
荷官意外地看了一眼另外兩個人,那兩個人也有些無語。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如此高端的賭局,上來兩個土包子直接就瞎搞起來了?能不能有點技術含量?
隨即兩人乾脆先不跟了。
荷官自然是繼續發牌。
暴發戶拿到第二張牌,牌面變成一對十!
眼睛頓時一亮,又翻開自己的底牌看了看,信心加倍,籌碼也瞬間加倍:“再跟十億,小子,你還敢跟麼?”
“白癡,我還怕你不來呢!”凌鋒歪歪嘴,二話不說直接跟上十億。
接着又是一張牌發出來。
“臥槽!”暴發戶看到自己的牌,激動得不要不要的。
因爲他開局居然就拿到了三張十!
三條可是相當大的牌了,要是在平時第一局這樣,對手早就棄牌了,肯定贏不到什麼錢。
偏偏這貨遇上了凌鋒,這不是等於給他送錢麼?
隨即霸氣再丟下十億籌碼:“小子,想棄牌就快點兒,我今天鴻運當頭,搞不好下一張還是十!摸個大炸彈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