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梗叔見她一襲黑衣回來,面上露出不贊同,但礙於僱傭關係,倒沒說什麼。
倆人朝各自家中疾馳而去…
要說她不心疼銀子那是假的,畢竟十兩銀子賺起來不易。
在農村裏頭可以花銷一年了,還有那黑靈芝更不用說了,價值萬金啊,想想心便會滴血…
她不是救世主,可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不能眼睜睜看着小元寶送命啊。
銀子嘛,她一定會有,努力賺纔是硬道理。
給自個打完氣,書妍心情不錯,岔路口告別了牛梗叔,月亮斜掛,星星閃爍,終於到了家。
到了家,奶奶劈頭蓋臉就是把她一頓狠狠的咒罵。
連他爹都跑出來欲言又止,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又回窩棚躺下了。
“你瞧瞧你爹,一晚上出來好幾回。”奶奶眯着小眼睛看着她喫東西。
“哦。”
“你這丫頭,跟你爹一個德行。”
書妍一樂,轉移話題,
“奶奶,你別埋汰我了成不?對了,邱叔有來過嗎?”
“他啊,有啊,今兒帶了村裏幾個大漢子來瞅水渠,估摸着這幾日都要來取經。”
“還有,你高大哥們明兒就要走了,今兒下午過來跟你告辭還等了你許久呢。”
“等來等去不見你回來,他們便走了,說是要回去收拾東西啥的…”
“哦,這樣啊,我曉得了奶,明早我趕早過去跟他們打聲招呼。”
“那倒是,你可得好好感謝人家,人家可幫了俺們不少忙。”
昨晚一夜無夢睡得很踏實,早上起來便過去跟高峯他們告了別。
人都是有感情的嘛,高鋒他們也有了幾分不捨之情。
畢竟在這荒地裏頭,單家獨戶的,有他們在便顯得有有人陪伴似的。
回到窩棚,丘嬸她們還有曹嬸子、杏花他們都來了。
曹嬸子到了先蹲火坑旁拱拱手,杏花忙着在裝牛車,丘嬸她們在拾託做變蛋家當…
日子就這樣過着,又過了兩三日,街上突然就傳出來王財主府上的一些閒話來。
再說她本來這幾日就比較留意王財主家的事情,有一點風吹草動她都想了解。
所以當一些婦人婆子在她攤子上喫東西議論王財主家的事時,她立馬支着耳朵聽了聽。
“王財主癱了,你知道不?”
“這事我知道啊,這鎮上藥鋪子的郎中都請了個遍都治不好了,要俺說,他這就是活該。”
“這話咋說的?”
“哼!有道是飽暖思**,他要不好色也走不到這一步啊?”
“這俺倒是不知道,王嬸子,你快說說…”
“你是不曉得哦,他那個叫什麼花姨娘的偷人,偷的還是他府上的管家,這可不得了了,好巧不巧的就讓王財主給逮住了…”
“據說連她生的種都不是他的呢,那可不就怒火攻心了嘛。”
“當時便一個跟頭倒了過去,再也站不起來了…”
“這人啊,還是要懂得知足纔好,你看,要不是那王夫人他恐怕還在鄉下種田哪!”
“就是說…”
書妍知道會有不好的傳言出來,但不是這樣的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