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棄婦要翻身 >第五百一十八章 亂語
    書妍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走近,對上春花婆婆的眼睛,眼底露出厭惡,

    “喲,你這老婆子是缺胳膊少腿,不能動彈還是咋滴?“

    “啥?”

    “忒懶了點,實在瞧不慣聽不下去了,我這才說兩句。”

    “我奶奶快七十歲的人了,家裏頭給她買了幾個下人使,她硬是要自個幹活說是閒不慣。”

    “你們這年紀也就四十來歲,好端端的爲啥端着個臉子擺譜,要旁個去孝敬照顧你?”

    衙門外街上,人來人往,有人好奇的打量春花婆婆,對她指指點點。

    “你…你是誰?”

    老婆子對突然跑出來便指責她的女子感到不解,面露窘迫。

    “舒顏,你來啦?”牛梗叔看見她眼裏露出笑意。

    聽書妍說奶奶,連連點頭稱是,“舒顏哪你說的沒錯,張嬸一直都是一個勤勞的人。”

    那幾人一聽這才知道她是誰。

    她就是春花現在幹活的趙記的東家,那她就是在幫牛春花了?心裏複雜。

    書妍對牛梗叔笑笑,

    “牛梗叔也勤勞,年紀不比有些人輕,還日日在我店裏幹活,早出晚歸,任勞任怨,乾的活我又滿意。”

    “呵呵,應該的。”牛梗叔難爲情的抓抓頭皮。

    “哼!實在想不明白爲啥有些個人,年紀輕輕就想啥也不幹,蹲在家裏養老。”

    “對,你想要人伺候、享福,沒人攔你。”

    “可你呢要不培養個厲害的兒子,要不自個厲害,窮的叮噹響,憑啥就覺着娶個媳婦,人家應該伺候你們?”

    “人家春花在家裏頭可是獨生女,雖說長在農村,可牛梗叔和春枝嬸子打心眼裏疼大的,憑啥該你們作賤?”

    “合着人家姑娘善良、年紀輕輕的傻,不嫌棄去了你家生育了孩子,照顧了老的、相公,累得像個男人。”

    “反倒你柳荀就像個女人似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可她結果落着個啥好?”

    “誰叫她不爭氣,生不出個帶把的!”老婆子唾棄十足,聲音賊大。

    他們不好意思說,是看到牛梗、春花渾身上下完全跟以前變了個樣,眼紅。

    也不知賺了多少銀子?

    他們怕肥水流了外人田,萬一他們以後使上下人,他們也能跟着享福啊。

    書妍看一眼柳荀,眼神鄙夷,

    “我咋聽郎中說,生不出帶把的是男子的問題,可怪不着人家春花。”

    “咦,我瞧你家柳荀這小身板瘦弱的,嗯…是你家柳荀身體不好,有問題。”

    老婆子給氣個倒仰叉。

    這女人怎麼能如此…

    “你亂說啥?有問題他如今能生出個帶把的?”

    “你也甭神氣,在牛,再牛也是個男人不要了的女人。”

    書妍邪惡的揚揚嘴角,

    “提醒一下,我呢不是沒人要,是我對髒了的東西不感興趣,不要哦。”

    “他跪着哭着求我回去,是我親自跑到衙門把他休了,知道嗎?”

    “是休夫!!!”

    那幾人耳朵一疼。

    有當街嚷嚷休夫的女子嗎?

    對她的行爲感到不可理喻。

    “你呢也甭神氣,你這孫兒是不是你的還不一定呢。”

    一旁的柳老汗趕緊抱緊懷中的孫子,“亂…說,沿兒是俺的大孫子。”

    柳婉茹一聽,臉色一白,急得跳腳。

    “你這女人,到底胡說些啥呢?”

    “急什麼?心虛什麼?我說不一定那只是猜測,不一定而已,知道嗎?”

    “相公,你不要聽她亂說,沿兒是我們的孩兒啊。她就是嫉妒我能生兒子,嫉妒我有男人要。”

    聲音嗲嗲的,心裏恨不得把她嘴撕爛,柳荀眼神安撫她。

    種子一但中下,總是有根的,發不發芽就不一定了。

    “瞧不起我與春花是和離的女子?”

    “聽說你也是個被休的呢,聽說還是不正經才被休的哦?”

    “表哥,你相信我對嗎?”

    柳荀拳頭緊握,氣得頭頂冒煙,這不出幾日他柳荀戴綠帽的傳言恐怕要傳遍鎮子了。

    怒海狂暴,

    “牛春花,你到底跟不跟老子回去?”

    “兇什麼兇?”

    “你知道這是衙門口嗎?衙門裏我可有兄弟!”

    書妍給不遠處門口的劉護衛招招手,劉護衛微笑示意。

    給她點點頭,幾人臉色蒼白…

    “幹啥?”

    “想要我家春花回去給你們繼續當牛做馬,好大的臉面哦!”

    “嘖嘖…春花,你這眼光跟以前的傻舒顏有的一拚呢,這男人夠醜的,夠猥瑣,性格夠辣眼睛。”

    移向旁邊婦人,細細打量,

    “這女人嘛,與你更沒得比!!!相由心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哪。”

    給了柳婉茹一個十分嫌惡鄙夷瞧不上的眼神。

    春花被她一襲話說的不好意思。

    柳荀十分沒面子,不敢動作。

    柳婉茹十分惡毒的剜了一眼柳荀,牙齒死咬着嘴脣,

    “相公,宛如被她欺負,你縮着做什麼?難道不準備爲宛如找找顏面嗎?”

    背後扶着他腰的手也在可勁動作解解氣,柳荀背上鑽心的疼,

    “宛如,你放手!不知道這在衙門口嗎?相公背上還有傷哪。”

    柳婉茹不忍了,

    “放手?你真要我放手?”

    柳婉茹胳膊肘一鬆,柳荀甩了個狗啃泥。

    “你…”男人擡頭望她,一臉不可思議…

    “老孃嫁給你做什麼?”

    “給你命都差點搭上了生了個帶把的?你有了娃就不管老孃了嗎?”

    “你瞧不見形式嗎?不可理喻!!!老子忍你很久了!”

    男人也怒了,憤怒的像頭公牛,也倔的不行。

    老婆子暗恨柳婉茹的魯莽不知心疼她兒。

    祈求小祖宗們安生些,這鬧騰起來能拆了房梁。

    書妍笑了,淡淡道,

    “幹啥?內鬥啦?”

    “你啊以前是不是覺得她特柔情蜜意,溫柔的似朵解語花,讓你神清氣爽?”

    低頭,湊近,對上他眼睛,

    “最近日子不好過吧?”

    又轉頭遞給柳婉茹個小眼神,

    “你也是哦,你們咋都不繼續裝啦?”

    倆人突然默不作聲,可能被書妍說中心思,沉思。

    柳荀以前由衷覺得柳婉茹特別溫柔、善解人意,腰肢細軟,又會打扮。

    在他低落時時常寬慰他,如今生活在一起才發現飯不會做,孩子不帶。

    生了娃一樣的胖,肉鬆下垂,肚子上醜的不能直視。

    春花生兩個肚皮都不是那樣,邋遢,甚至會打嗝放屁摳腳挖鼻屎,脾氣一來亂砸東西。

    柳婉茹覺得柳荀當初頂天立地,能爲她遮風擋雨。

    如今發覺,她九死一生,不知疼人,身體還未養好還要她做家務帶娃。

    家裏根本不像他們吹噓那樣窮的要死,焉頭巴腦,是個慫貨,啥都聽他孃的。

    “我就說嘛,好好的,搞什麼出軌?結果還不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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