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巧巧冷笑,“你被矇蔽了!他那都是裝的,是做給你看的。我看這次無論他是去賭博了,還是幹別的了,他回來你都不要用它了!不說別的,你爲他操心就犯不上,不值得!好司機有的是,沒必要用他!”

    賀南嘆口氣,若有所思道:“我是覺得,能將他爭取過來不是更好嗎?我也是有信心將他爭取過來的。唉!本來挺好的,不知爲何來來了這麼一出。”

    ……

    詹縉雲急三火四回到家中,進門就問,“爸媽!小勇回來沒有?”

    她爸媽搖頭。

    詹母還很有些喫驚的,說道:“小勇寫信過來說是在你那幹活呢!說是你給他介紹的活,就在你老闆那裏開車送貨。我和你爸還挺高興的,覺得小勇學好了,不賭了,出息了!怎麼?他不見了?”

    詹縉雲嘆口氣,“他留張字條就走了!我還以爲家中出了什麼事呢!這一定又是去賭了!唉!真的是馬尾穿豆腐提不起來啊!”

    詹媽媽見女兒走的口乾舌燥的,去給女兒倒了一杯水。

    “先喝杯水!媽去給你做飯去。”

    詹縉雲將一杯水都喝了下去。然後說道:“媽!你就給我下點兒麪條連湯帶水的就行。”

    她是着急加上火,嗓子冒煙,只想喫些清淡的。

    她問爸爸,“爸!你賣菜的時候,小勇是不是經常過來和你要錢?他怎麼會知道你賣菜呢?他是不是就在附近賭?或許就在集市附近?”

    詹父道:“也許吧!可也不一定!或者他就是缺錢,每天來菜市場找我。”

    詹縉雲點頭,“那也說明他就住在縣城,不然他不可能天天跑到大集來。唉!要是知道他的大致方位也好找些。”

    詹父搖頭,“不知道他具體的位置。我和你媽以前在縣城找過他賭博的窩點,可是沒能找到。不過即便知道他在縣城,想找到他也很難的。縣城這麼多人口這麼多住戶,不好找啊!”

    詹縉雲神態篤定,咬牙道:“我天天在大街上堵他!我就不信他不出屋?不找到他我絕不罷休!”

    詹縉雲說到做到,每天走街串巷尋找。

    她的爸媽也在尋找。爲了提高效率,他們三人是分頭尋找的。

    ……

    一間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裏,擺放着三張麻將桌,兩張牌桌。

    裏邊除了搓牌聲和洗牌聲,十幾個玩牌的人都是不做聲的。他們每個人都不說話,但腦子卻是飛快運轉着。

    每張牌的發出都是慎之又慎,因爲他們在賭。

    每個人都不想輸,每個人都想贏,最終的贏家卻是隻有一個。

    那就是這賭場的老闆鄭麻子。

    他從中抽紅,旱澇保收。

    鄭麻子四十幾歲,小時候出水痘面部留下幾粒麻坑。除此之外,還滿臉橫肉一臉兇相。

    這賭場就是他家地下室。

    是居民小區靠路邊的一處一樓房子。

    當初裝修的時候他挖出個地下室,做了防水處理之後,用做了賭場。

    表面上的門臉是個普通的水果店,任何人看不出這是個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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