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南說的合情合理,鄭麻子基本相信了。

    不免心中一陣竊喜。

    可他,還是要探測下賀南的實力,看看他是否能還得起?

    故而誇張的表情說道:“這你也敢答應?你覺得你還得起嗎?我告訴你吧!他又欠了很多錢,是之前欠賬的幾倍,你是否還決定替他還這個錢?”

    賀南一臉不屑,“你以爲呢?“

    安巧巧不悅道:“你真是小瞧了我們老闆!之前金額的幾倍對他來說算什麼?小菜一碟!即便是之前數額的十倍百倍又算什麼?哼!小家子氣!”

    鄭麻子子心中暗喜,客氣說道:“二位稍等!我去去就來。”

    他是想去地下室和詹縉勇覈實下,如果二人身份屬實,就帶他們來見詹縉勇。

    ……

    地下小賭場,禿頭和詹縉勇又賭了幾局,詹縉勇都贏了,所欠賭債也從三萬多元,減少爲一萬多元。

    目標達到,禿頭站起身來。

    說道:“好啦,不玩啦,今天運氣不好,總是輸,不能再玩啦!

    詹縉勇絲毫沒有覺察到禿頭是在讓着他,於是就想繼續賭。

    他野心也不大,就是想將目前所欠的1萬元歸零。

    “我說六哥,你不能走啊!你輸了就想走,是不是不講究。我之前輸了想不玩,你都沒同意,現在你也不能走!坐下坐下!”

    禿頭尋思下,又坐回到座位上。

    眼底一絲狠意劃過。

    說道:“既然你見好不收,也就別怪我不留情面!風水輪流轉,怎知運氣不是轉到了我這邊?來!抓牌!”

    詹進勇不做聲只是抓牌。

    現場靜得出奇,只聽到抓牌打牌的聲音。

    結果自然是詹縉勇輸了。

    之後第二局,第三局,詹縉勇都輸了。

    當鄭麻子走進來的時候,詹縉勇正在呼呼冒冷汗,他又是輸了三萬多。

    鄭麻子坐在他身邊,看一眼對面的小舅子。

    問道:“他現在虧空多少?”

    禿頭:“三萬多。”

    鄭麻子皺了皺眉頭,轉身面向詹縉勇。

    說道:“別愁!你的老闆過來了!說是過來給你還賭債的。一次性給你還清,然後你就可以跟他回家了!”

    詹縉勇一愣。問道:“你是說我們老闆過來了?”

    “是的。過來兩個人,男的叫賀南,大個頭,三十多歲,說是你的老闆。還有一個女的,叫安巧巧。也是大個,細高個。”

    詹縉勇羞愧難當。說道:“你不要叫我們老闆進來!不要叫我們老闆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你別跟我們老闆說我在這裏。”

    鄭麻子道:“先回答我的問題。那個叫賀南的是不是你老闆?安巧巧你認識嗎?”

    詹縉勇點頭,“賀南是我們的老闆沒錯。安巧巧是賀南的老婆。”

    鄭麻子高興的打了一個響指。

    看一眼禿頭,喜形於色。

    然後和詹縉勇說道:“你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嗎!有人替你把賭債還清了還不好嗎?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有那個店了。”

    禿頭更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說道:“你不用別人替你還,有骨氣自己還啊!你把欠我的還給我啊!你趕緊還給我啊!”

    說完吩咐姐夫鄭麻子:“姐夫。別聽他的!趕緊叫他的老闆過來吧!我可是等着用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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