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拉着楊玉嬋揚長而去。
路上,楊玉嬋憋了很久,這纔有些委屈的道:
“老公……是我不好……我不應該來的……”
陳默柔聲道:“該說對不起的是那羣人!”
“你只是來正常參加朋友聚會而已呀!”
“老公~~~~~”
楊玉嬋劉感動的流着淚,撲到了陳默懷中:
“謝謝你理解我!我真的好怕你誤會,嗚嗚嗚,以後我再出去,一定告訴你。”
“傻妮子。”陳默摸了摸楊玉嬋的腦袋,親了她一口。
回家之後。
因爲楊玉嬋心懷愧疚,主動換上了白色網襪護士服,陪陳默玩了他最喜歡的病房劇情扮演。
而且楊玉嬋還要求陳默躺下享受,這次換她付出體力。
陳默沒拒絕。
他能享受,老婆心裏又能好受,何樂而不爲?
兩個小時候。
楊玉嬋精疲力盡的躺在牀上,沉沉的睡過去了。
之後,陳默接到了蕭陽的電話。
“事情查清楚了,戰神。”
“說!”
“戰神,六年前您和夫人遇到匪徒,最終導致夫人意外懷孕那事,的確不是意外。”
“這背後,確實有不小的陰謀,如果戰神方便的話,最好親自跑一趟。”
“行。”
很快,陳默爲楊玉嬋蓋好被子。
自己悄悄穿上衣服出門,上了蕭陽的車,來到了江北一家夜總會。
這家夜總會里,充滿了淫靡之氣。
舞臺上,有十幾個衣着暴露的舞女,跳着讓男人血脈賁張的性感舞蹈。
臺下舞池裏,男男女女不斷搖頭晃腦,似乎要把腦子都甩出去了。
更瘋狂的是,陳默還在舞池裏,看到一對男女,居然毫無遮掩的在做那種事情!
而在夜總會角落的一個卡座裏。
一名年約三十八九的男子正眉頭緊皺的跟人玩着梭哈。
“草!”
“又輸了!”
“奶奶個熊,今天邪門了,一直輸!不玩了!”
男子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他的右手只有三根手指,其中兩根正是因爲賭博被人砍斷的。
此人名叫鄧池,是這一帶出了名的老混混。
年輕的時候好勇鬥狠,倒是出過名。
現在因爲年紀大了,只能幫人看看場子,混口飯喫。
鄧池也沒啥其他愛好,夜總會里妹子多,他玩了這麼多年早晚膩了,唯一的愛好,就是賭!
啪!
就在這時,突然間,夜總會似乎停電了,音樂和燈光全部停了下來。
“所有人聽好了!馬上抱頭蹲下!!!”
黑暗中,門口一隊人馬邁步而入,爲首的人,拿着大喇叭喊道。
“媽了個雞!誰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搗亂?”
鄧池抽出一把西瓜刀,快步衝了上去。
然而當看清楚來者的時候,鄧池直接嚇得跪在了地上。
只見十幾名荷槍實彈的戰士,正威風凜凜的站在他面前。
他剛剛拿着刀過來的一瞬間,就有十幾個紅點精準的對準了他的眉心。
“媽呀!”
鄧池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抱着頭。
“誰是鄧池?”
爲首的戰士冷漠道。
“他!他就是鄧池!”
所有人全都指向了鄧池。
鄧池把這幫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出翔了。
“帶他走!”
緊接着,鄧池頭上被套了一個麻袋。
約莫過了半小時後。
鄧池頭上的麻袋被取了下來。
他被帶到了一個高檔餐廳的包廂內。
此時,陳默正坐在裏面淡定的抽着煙,而蕭陽,則是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
扣押鄧池的戰士一進門,先是雙腳併攏,敬了禮。
然後恭敬道:
“報告領導,人帶到了!”
“嗯,退下吧。”
蕭陽擺擺手,戰士們離開,並把包廂門給關上了。
擡頭看了一眼蕭陽,當時就快把鄧池給嚇尿了。
因爲蕭陽肩扛五顆星!
然而,就這樣牛逼的人物,在眼前那個抽菸的年輕人面前,卻是充當了小弟的角色。
那他的來頭得多恐怖?
當即鄧池倒吸了一口涼氣,低着頭,連正眼都不敢看陳默。
“你就是鄧池?”陳默淡漠的問道。
“是……領導……我……我是鄧池!”
陳默掃視了一眼鄧池缺了手指的右手。
“那麼,你還認識我嗎?”
陳默的記憶力超羣!
哪怕是在沒遇到自己師父之前,他也是隊伍中的王者!
能做到過目不忘!
更別說鄧池這個少了手指的人了!
陳默記得六年前,他跟楊玉嬋去銀行辦業務。
有一夥歹徒突然闖入,號稱是要搶銀行。
緊接着,歹徒跟銀行的人起了衝突,很快就開了槍。
而那一槍,是朝着陳默的心口來的,陳默一個側身躲過,卻意外打破了他的左睾,又意外的打入了楊玉嬋的體內,導致了楊玉嬋懷孕。
而那個爲首的歹徒,陳默至今記憶猶新,就是眼前這個鄧池!
“不記得了嗎?”
見鄧池盯着自己看了好一陣子,一臉懵逼,陳默又問了一句。
“回稟大人,我……我真記不得了……”
時過六年,鄧池哪裏還記得啊!
“提醒你一下,六年前,你是不是給歐家當過走狗?”
蕭陽開口道。
鄧池一愣,然後點頭:
“是的大人,我當時是跟歐家的二當家歐豪做事的。”
“不過後來歐家傍上了省城大佬,直接放棄了江北這一畝三分地的生意,就把我們這些小弟一腳踹開了。”
蕭陽點點頭,繼續問道:
“那六年前,你是不是被派去假裝搶銀行,實際上是暗殺一個人?”
“當年的幕後主使,是不是歐皓辰?”
此言一出,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了鄧池的心頭,讓他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微眯着眼,抽着煙的陳默,嘴脣發白的顫聲道:
“你……你是……”
陳默彈了彈菸灰,沒有回答。
鄧池卻是猛的一顫,急忙道:
“大人,那件事……太……太久了……我實在記不起了……”
“我……我真的記不起來了……”
“砰!”
蕭陽一拳轟在了鄧池的腹部,讓他疼的一陣痙攣,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這樣記得起來了嗎?”
然而鄧池卻依然搖頭顫聲道:
“大人,求你了,別爲難我啊!”
“這件事我要是說了,這條命就沒了啊!”
咔擦!
蕭陽掏出一把槍,抵在了鄧池的額頭上。
那冰冷的槍管,讓鄧池心中驚悚,卻依舊不斷搖頭。
“還不肯開口嗎?”
陳默有些遺憾的嘆了一聲,從口袋中拿出一顆藥丸,對着鄧池的嘴巴塞了進去。
片刻之後……
“啊啊啊啊~~~~~”
慘叫聲響起,讓人感覺頭皮發麻!
“說,我說,救命啊,給我解藥!!!”
鄧池把全身都抓破了,痛苦的嚎叫道。
“想要解藥可以,先說!”
陳默寒聲道。
“六……六年前的那件事,的確是歐皓辰讓我乾的。”
“他看上了楊玉嬋,但是屢次追求,都被拒絕了。於是想出了這一招,讓我去暗殺楊玉嬋的戀人。”
“暗殺沒有成功,但是沒過多久,楊玉嬋的戀人就入獄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再之後,歐皓辰成功追上了楊玉嬋,但是在訂婚之前,歐皓辰在一場酒會上結識了省城大家族安家的千金小姐安然。”
“於是,歐皓辰爲了攀附省城的那個大家族,就決定讓歐皓辰和安然結婚,而歐皓辰也痛快的答應了。”
“之後,歐皓辰就在訂婚之日拋棄了楊玉嬋。
並在那之後,他還不放心,害怕安家的人查到這件事,就花錢找媒體拼命抹黑楊玉嬋,讓她成爲了全江北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