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念芸沒有絲毫的客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都快忘記購物的感覺了。
這回,我定要你血流成河!
氣死我了,叫你捉弄我,花光你的錢,讓你傾家蕩產!
“我要這個!”
“還有這個!”
“這個我也要!”
“要錢找他!”
畫念芸手上都快拿滿了,都是一些小喫。
心道,等老孃喫飽了,有力氣了,再來收拾你!
很快,
便有人認出了畫念芸。
前些日子鬧得沸沸揚揚的她,可是被袁家少爺看中,嫁入了袁府之中啊。
“快看快看,那不是富貴少爺嗎?你們看到沒,患癲疾的畫念芸好像又在搗亂了!”
“我說這位兄臺,這也叫搗亂?不過就是在買買買罷了,你不會沒有聽說畫念芸其實是紫微星下凡吧?”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還有人從來都不聽八卦茶樓的八卦吧?”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還有人認爲畫念芸是癲疾吧?”
“……”
在衆人的圍觀下,畫念芸頓時覺得有一股莫名的感覺。
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寵物一般,在供人觀賞一樣,很是不爽。
於是大聲喝道…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是你們家老婆不香了還是別人老婆香了!”
言罷,
周圍頓時鴉雀無聲。
這是出自書香世家的女子嗎?什麼香不香的,瞧瞧她說的什麼粗鄙之語!
“你們這些人別起哄了,回家看自己老婆去!”袁富貴道,然後指了指一旁的婦人道:“管好你們的丈夫,不然他會想納妾的!”
在場的那些有夫君的女子,紛紛對着自己的夫君道:“還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要看回家看我!”
霎時間,街道上響起了衆多男人的哀嚎。
畫念芸見富貴居然在幫她,緩緩看了他一眼,但依然沒有原諒他。
轉眼間,畫念芸便繼續往裏頭走去。
突然,在一個來自鄰國商人的攤位面前停了下來。
這裏懸掛着許許多多的圖騰,居然是她熟悉的星座圖!
什麼情況?!
這個世界就有十二星座了嗎?
“這位美麗的娘子,我是來自南巴國的商人巴圖奇,有喜歡的星座圖騰可以買下,掛在家中當裝飾。”巴圖奇用一口不標準的黎國話說道。
“處女座?!”
“獅子座?!”
“雙子座?!”
啥情況,你確定這不是現代纔有的嗎?
袁富貴望着她的表情,不由的笑了笑,當初自己看到這個星圖的時候可不像她這樣。
一看便知道她沒文化,就算放眼在現代社會,十二星座的起源也是在西方的兩千多年前,只是到當時纔開始流行起來。
“是的,美麗的娘子,這些可是我們南巴國占星師親自繪製星座圖騰,會給你帶來好運的喲。”巴圖奇挑了挑眉道。
占星師?
畫念芸活久見,又一個詞彙讓她記憶猶新。
見她一臉茫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袁富貴說道:“娘子喜歡星座圖?南巴國的占星師確實有着一點門道,利用星術來進行推演,預測大事,而這些星圖相當於平安符之類的物件。”
“若是娘子想要,我也將其買下贈予娘子。”
聞言,
畫念芸搖了搖頭,她並不是想要這些星座圖騰,只是覺得這些玩意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時代。
可見周圍的人包括相公在內,都認爲這些事情十分的正常,難道這真的是南巴國的占星師通過占星命名的嗎?
算了,這些玩意都已經被玩爛了,還是得找一些經久耐玩的東西。
比如什麼娛樂設施?
看着星座圖騰的外觀,呈現長方形,用羊皮卷所制,任性十分的好,展開後又如同一張卡牌!
卡牌?
突然,她靈光一閃!
對了!我可以做一副撲克牌呀!
撲克牌那麼多種玩法,尤其是鬥地主,那可謂是經典中的經典啊!
加上自己穿越者的優勢,肯定可以大殺四方,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於是…
來到富貴的面前,彷彿曾經的恩怨都忘了一般,激動的說道:“相公,我想找一批木匠打造一些東西,你可以幫我嗎?”
“你要木匠打造什麼?”袁富貴疑惑道。
“這你就別管了,你就說能不能找到木匠?”畫念芸道。
“回去後隨便差一個下人去便好了。”富貴擺了擺手道。
“太好了,我們趕緊回去吧!”畫念芸迫不及待道。
“走吧,莫名其妙。”袁富貴道。
就如此,她沒有絲毫的猶豫,也不消費了,直接跑向袁府的馬車,準備回家家!
…
…
袁府。
剛到酉時。
畫念芸已經找來了多個木匠,給他們分派任務。
要求他們在明天午時之前,一定要將他她給他們的圖紙全部雕刻完畢!
分工合作,五十四張牌,都要嚴格按照她所設計的分釐來雕刻。
只要按時完成,都可以獲得不菲的報酬!
“怎麼樣,可以完成嗎?”畫念芸道。
“少夫人放心,保證完成任務,這樣的雕刻用不了多少時間!”木匠們道。
“不需要着急,我要的是細節都到位的那種。”畫念芸道。
“我們懂,您放心便是了。”木匠們道。
一旁的袁富貴看着畫念芸的操作緩緩搖了搖了。
我還以爲你要做什麼大事呢,原來只是要做一副撲克牌啊。
這玩意,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玩爛了,你現在拿出來還有什麼意義?
隨她去吧,看她能作出什麼妖來!
…
與此同時,
趙家之中,一名看上去要比趙仁年長几歲的俊秀男子坐在趙家的大堂之上。
一旁的下人對他恭恭敬敬。
“阮兒,這次回來打算住多久,三年未見,你成熟了不少啊。”趙枝山道。
“趙爹,這次我回來應該會住上一段時間,至少在仁弟他科舉考試前是不會離開的。”趙阮道。
聞言,趙枝山點了點頭。
“還是阮兒你不用我擔心啊,這些年在南巴國的商會怎麼樣了?”趙枝山家常詢問道。
“不久前剛拓展到了黎國的南部地區部分城市中,這次回來,我準備繼續擴大在黎國的商會。”趙阮說道,臉上充滿了自信。
“那便好,你走以後,仁兒他一直嚷嚷着說想你,待會他回來後肯定十分的高興。”
趙枝山滿臉欣慰道。
從小到大,阮兒都是一個好哥哥形象,十分照顧仁兒,導致在這個家中,仁兒最聽阮兒的話。
也就在此時,
大殿之外想起了趙仁的聲音:“爹!我回來了!我們門外有一輛南巴國那邊的馬車,是阮哥回來了嗎?”
說着,直接衝進了大堂,一張再熟悉不過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趙仁十分的激動,緩緩走到趙阮身前,一把抱住了他:“阮哥…你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