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索隆感知着對方,心說這是什麼日子啊,碰見三個幻獸種惡魔果實能力者。
畢竟正經蜈蚣誰飄在空中啊,八成又是什麼傳說怪物。
真——幻獸種大批發!
“小子,願意做我的手下嗎?我可以饒恕你殺死絲特芬妮的過錯。”巨大蜈蚣漂浮着。
“那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索隆說道。
“說。”巨大蜈蚣饒有興趣的下伏看向他。
“這裏有一個叫做加爾·帝諾的眼鏡男,他人呢?”索隆問道。
“他啊,剛剛被我吃了啊,還沒消化呢。”巨大蜈蚣邪笑着。
“原來如此。”索隆瞬間揮出三道迴旋斬擊,打向蜈蚣的肚子,估計和那個絡新婦差不多,也是個喫人的變態能力者。
既然是被對方吞掉,那就好說了,他相信加爾·帝諾會在被吞掉的那一刻,做出蠟燭球保護好自己的。
畢竟動畫裏,加爾·帝諾被老沙丟給鱷魚,當時就是靠的這個手段活了下來。
“啊——!”巨大蜈蚣身軀太過龐大,沒徹底躲過,一排腿被削斷。
巨大蜈蚣痛苦吼叫着,一道黑煙噴出,捲住蛛網上的男人,吞了下去。
巨大蜈蚣的斷腿重新長了出來,怒吼一聲,衝上撞去,洞壁被撞破,衝出山洞。
索隆感知着山洞坍塌,連忙跑去抓住丸子頭,一刀劈開落石,全身覆蓋武裝色。
轟隆隆——!
寬敞的那一段山洞瞬息間便倒塌,索隆帶着丸子頭衝進那條來時的山洞通道。
一路跑出山洞通道,索隆跑了出來,將丸子頭放下。
“跑!”索隆對着丸子頭喊道,丸子頭三步一回頭跑開。
索隆盯着飛在天上的巨大蜈蚣,幸好對方只是衝出山洞,如果是大鬧一場,估計山洞通道都要塌。
不過這隻巨大蜈蚣,到底是什麼傳說中的怪物?
畢竟正經的蜈蚣誰幹這麼不科學的事情。
天空之上,巨大蜈蚣盯着跑出來毫髮無損的索隆,怒吼一聲衝了過來。
“去死吧,我現在已經不想讓你當我的手下了。”巨大蜈蚣張口噴出陣陣黑煙,濃濃的黑煙將整片山包裹。
“哈哈哈,我要慢慢的折磨死你!”巨大蜈蚣狂笑着,接着不在說話,安靜的遊走在黑煙之中。
“......”索隆無語的感知着黑煙之中的巨大蜈蚣,能飛能喫人恢復傷勢,還能噴黑煙,這樣的鬼怪確實很有意思。
但......
這黑煙有個鬼用?
這傻卵忘了他剛纔怎麼砍到他(蜈蚣)得了?
黑煙中氣流涌動,巨大蜈蚣張嘴咬向索隆。
索隆感知着向着他衝來的巨大蜈蚣,面向對方,準備給對方來一個驚喜。
“......”
令索隆意外的是,在他面向對方的時候,對方停了下來。
巨大蜈蚣繼續繞着他遊走。
換了一個方向繼續衝向索隆。
索隆轉身,持刀面向對方。
巨大蜈蚣瞬間放棄攻擊,繼續繞着他遊走。
兩人不斷這樣重複了兩次。
“見聞色?”索隆疑惑的想到。
不,不是!
從他和蜈蚣碰面的時候,蜈蚣發現死了的絲特芬妮時,如果有見聞色,蜈蚣絕對會開啓,就不會被他砍中了。
索隆感受着自己轉身時涌動的黑煙,明白了。
這種黑煙,不只是對方拿來掩飾自己位置的存在。
被對方噴出來的黑煙,就相當於對方的“雷達”,可以通過黑煙的氣流涌動,來判斷敵人的行動、位置。
索隆將刀全部放回刀鞘,手放在刀柄上,任憑蜈蚣遊走哪裏,他都不動。
“嘿嘿,放棄掙扎了嗎?”蜈蚣感受着那小子身邊不再涌動的氣流,緩緩的接近對方。
“來了。”索隆感知着慢慢接近他的傢伙,靜靜地等待着,一動不動。
巨大蜈蚣慢慢靠近索隆,越來越近,當兩者只有一米間距的時候,蜈蚣撲了過來,螯牙咬向索隆。
“什麼!”
蜈蚣螯牙咬在索隆的身上,被他的武裝色阻擋,索隆一手抓住對方的螯牙,另一手同時拔刀狠狠插在蜈蚣的腦袋上。
“我就把你的肚子刨開,救出我的同伴。”索隆冷聲道。
隨着索隆的疾速奔走,刀鋒在蜈蚣身子上開了一道長長的傷痕。
轟——!
巨大蜈蚣摔倒在地。
索隆停下手中的刀,一腳從對方肚子裏踢出一個又圓又大的白色蠟燭球。
蜈蚣體型不斷縮小,化作一個女人倒在地上,身上一道長長的傷痕,死。
空氣中的黑煙也徹底消散不見。
月光映照在森林內,山半腰處躲着的丸子頭看到消散的黑煙,連忙跑了過來。
索隆站在蠟燭球面前,等着某人出來。
丸子頭拉着他的衣服,指着蠟燭球:“這又是什麼妖魔鬼怪。”
“哈哈哈!”索隆笑了,拍拍丸子頭,“這是喫小女孩的火雞怪,他還沒破殼呢。”
“我們提前把他弄死吧!”丸子頭害怕的提議道。
畢竟今晚實在太刺激了,又是蜘蛛女又是蜈蚣女的。
“咔嚓~”
蠟燭球裂開,加爾·帝諾扒開蠟燭球的殼,站了起來。
“是誰要把我弄死?”加爾·帝諾剛要發怒,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索隆,瞬間蔫了。
“火雞怪!”丸子頭躲在索隆身後小聲嘀咕着。
“......”加爾·帝諾。
......
就在索隆殺掉蜘蛛女的時候,整個拉文薩姆小鎮徹底亂了起來。
海賊們、商人們還有旅行者們紛紛想到了自己最重要的夥伴,他們拔出長刀,舉着手槍,嚇得那些女人一個個蹲在地上。
女人說出了實情。
原來她們原來並不是這裏的原着居民,她們都是以前很多年經過這座島船上的人,只不過男人都被絲特芬妮迷惑抓了起來,而那些不會受絲特芬妮迷惑的女人......
好看都被留了下來,老的或者難看的......
都被鎮長吃了。
就是那個變身巨大蜈蚣的變態女人。
這些年來,她們最多能做的,就是對那個在這座島上躲躲藏藏的小女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抓她。
而這些想起自己還有重要同伴的人們,紛紛集結起來,向着島另一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