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寬連忙幫腔道:“是啊二殿下,當時捉姦在牀,二人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個被窩裏,那是十幾雙眼睛都看見的,做不了假。”
君穆嵐看向君穆崇,臉上滿是爲難的神色,正愁着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就聽見蘇子餘開口道:“鹹副將說什麼,捉姦在牀?”
鹹寬看向蘇子餘,抿了抿嘴道:“末將失言了,污了秦王妃的耳朵,還望王妃恕罪。”
蘇子餘揮揮手不大在意的問道:“我在問你話,你剛剛是說……捉姦麼?”
鹹寬不明所以的蹙了蹙眉,最後點頭道:“呃……回王妃娘娘話,卻是如此。”
蘇子餘輕笑了一聲,對着君穆年開口道:“王爺,你聽到了麼?這真是好生奇怪啊,一羣將士去菜窖,不是送菜,不是取菜,而是捉姦。莫不是一開始便知道里面有姦情?”
此話一出,衆人頓時臉色一變,整個中軍帳寂靜的落針可聞。
君穆年端起茶杯,用杯蓋輕輕撥弄着茶水上漂浮的茶葉,開口說道:“王妃問你話呢,沒聽到麼?”
鹹寬身子一抖,下意識單膝跪地道:“秦王殿下明鑑,末將……末將也不知那秦繁弱會在菜窖做出那等事!末將……末將只是湊巧……”
鹹寬急忙道:“他不是白日裏做的,是晚上,二更左右”
龐英連忙幫腔道:“沒錯,是前日晚上。”
蘇子餘笑了笑道:“那就更奇怪了,農家送菜,怎得二更天了還沒離開軍營,若是我沒記錯的話,軍中有令,日落西山要關閉轅門,軍中宵禁。她一個農戶的姑娘,大晚上的不回家,在軍營裏走動,這……不奇怪麼?”
鹹寬一着急,急忙開口道:“許是秦繁弱將她虜了去,困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纔去施暴?”
蘇子餘挑眉笑道:“許是?鹹副將這話頭……意思是還沒審問過了?”
衆人忍不住皺眉,這鹹寬的話漏洞也太多了。
君穆嵐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怒聲道:“龐英,到底怎麼回事?本王命你,立刻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龐英身子一哆嗦,立刻把責任推向鹹寬,開口道:“鹹寬,你是怎麼審的案子,到底有沒有查清楚?”
鹹寬的冷汗都要出來了,語塞的回道:“末將……末將……”
君穆年打斷了鹹寬的吞吞吐吐,開口說道:“既然沒審清楚,那就現在開始審審。”
君穆嶽急忙道:“沒錯啊,現在審,把那個什麼李春杏和秦繁弱都帶過來,還有你那幾個一起半夜去菜窖捉姦的士兵也叫過來,鹹副將一個人審不清楚的案子,咱們大夥,都來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