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景秀一臉恐懼問道。
山本景秀是生物細菌類專家,自然知道眼前這些細菌的恐怖威力。
“你也知道怕?”
韓天臨冷冷道。
“我是人,怎麼可能不怕這些生物細菌?一旦被這些生物細菌感染,生不如死。”
山本景秀開門見山道。
“你是人,別人就不是了?你知道怕,別人就不知道怕了?可是,你不還是一意孤行想對炎夏發動生物戰嗎?怎麼?別人用你對付別人的辦法來對付你,你居然生氣了?”
韓天臨一臉厭惡望着山本景秀。
山本景秀這種人,是他最厭惡的一種人。
這種人就好比,他不睡覺的時候,不顧別人睡不睡,儘管扯開嗓子喊。可是,一旦他睡了,別人只要有一點點聲音,他就要發火,爲什麼要吵到我睡覺。
這種人,是最卑劣,最陰毒的一種人。
全世界都要顧及他的感受,他卻不顧及全世界的感受!
山本景秀無言以對。
的確,他這種行爲,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真是萬萬沒想到,炎夏生物戰研究水平如此之高。
現在終於明白了,炎夏不打生物戰,可是,卻不懼怕任何國家跟他打生物戰,原來是有如此深厚的生物戰準備。
早知道炎夏如此牛逼,真不該老虎嘴裏拔牙。
現在好了,老虎牙齒沒有拔掉,被老虎逮住了。
“你……你……不能殺……”
安靜了一會,山本景秀突然想到一個救命稻草。
“理由。”
“炎夏戰域元老派幾個高層是我朋友,你要是殺了我,你無法跟他們交代。”
山本景秀一點興奮道。
“是嗎?”
韓天臨一臉陰殺道。
以前一直懷疑炎夏戰域裏有吃裏扒外的傢伙,一直不太願意相信,現在,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不相信。
難怪炎夏戰域總感覺凝集力不是很強,不是沒有道理的。
爲了錢,居然跟島國人做起交易來。
山本景秀這一次剛好是一次機會,必須趁這個機會,把炎夏戰域元老派幾個吃裏扒外的傢伙狠狠修理一頓。
殺一儆百!肅清炎夏戰域!!!!!
“當然是!每年,島國都給不少錢給這些炎夏戰域元老派,錢,使我跟他們之間的友誼,牢不可破。”
山本景秀一臉得意道。
韓天臨是人,是人就不得不顧及人情世故。
韓天臨必須顧忌戰域其他大佬的面子!
不過,
接下來一幕,讓山本景秀大跌眼鏡。
韓天臨冷笑一聲,直接把一劑生物藥劑打進山本景秀身體裏。
“你……你……”
“你不說你跟元老派之間是鐵哥們,我還可以讓你多活個一天兩天的。居然你跟炎夏戰域那些敗類走得那麼近,那就讓你先死,你死之後,我再慢慢修理那些敗類。”
韓天臨一字一句道。
山本景秀那叫一個鬱悶。
臥槽,
不按套路出牌啊。
這還是人乾的事情?
那幾個元老派揪在一起,可是一股不容小窺的力量啊。
青龍戰神呢?
不單單不巴結,還跟他們硬扛。
山本景秀本來還想跟韓天臨說些什麼,體內生物藥劑卻讓山本景秀一個字都說出去。
生物武器最大特點是,既讓人不可避免死亡,更能人生不如死。
人在生不如死的時候,是說不出任何話的。
……
韓天臨就任由山本景秀在實驗室裏做最後掙扎,他直接去了元老派小頭目辦公室。
“韓天臨,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山本景秀是島國戰域高層,你就這麼折磨死他,就不怕引起島國炎夏之間的大戰嗎?”
李老惡人先告狀道。
“李老,我怎麼感覺你情緒有些激動啊?是不是踩着你尾巴了?”
韓天臨冷冷諷刺了李老一句。
“放肆!你小子不要以爲你是戰神,就敢目中無人跟我說話,老子參軍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想在老資格面前狂,有那個資格嗎?”
李老狂吼道。
“老資格?你還真有臉說!老資格都像你這樣,爲了錢,出賣炎夏戰域利益嗎?”
韓天臨依舊是一臉冷殺道。
“你……你……血口噴人!”
李老內心一震,不知道該怎麼迴應韓天臨。
韓天臨不同於一般人,一般人見了他這個炎夏戰域老資格小頭目,巴結都來不及,哪裏會像韓天臨這樣,像瘋狗一樣,咬住就不放。
“噴人不噴人,別人不知道,你是最清楚的。限你三天之內,跟手裏下的那幾個蛀蟲一起,徹底離開炎夏戰域。”
韓天臨一字一句道。
本來是想一殺了之的,不過,看在他們的確是炎夏戰域元老派面子上,可以不死。
但是絕對不能繼續留在炎夏戰域。
“如果我不呢?”
“你可以試試。”
韓天臨也不廢話,看在炎夏戰域元老派面子上,給他們幾個活命機會,如果不珍惜,也怨不得別人了。
話畢,韓天臨直接離開辦公室。
李老那叫一個氣,在炎夏戰域一輩子了,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威脅過。
二話不說,李老把幾個好兄弟叫齊了。
“哥幾個,韓天臨那小子知道我們拿山本景秀錢的事情了,你們說,怎麼辦好?”
利來開門見山道。
“還能怎麼辦?殺!”
幾個戰域元老殺氣沖天道。
對他們來說,不服從的人,一殺了之,是最有效的辦法。
“韓天臨是青龍戰神,殺他,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李老一臉愁容道。
“殺人,不一定用暴力,用腦子也一樣能把一個人殺死。”
陳老一臉陰毒道。
“陳老,聽你的意思,你有好辦法對付青龍戰神了?趕緊說一下。”
李老一臉興奮問道。
“簡單,青龍戰神不是剛剛回北境嗎,那麼,我們就在北境給韓天臨設一個溫柔局,一個讓韓天臨萬劫不復的溫柔局。”
陳老一臉深意笑道。
“聽上去是很不錯,可是,韓天臨對女人可沒有你我想象中那麼急不可耐,奈何?”
李老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