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
韓天臨一臉淡笑道。
“也沒別的什麼事情,就是想請韓先生喫頓飯。”
銀行行長一字一句。
韓天臨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行長不是請喫飯那麼簡單。
不管,
儘管如此,韓天臨還是同意了。
原因很簡單,
行長剛剛幫他做了一筆五百萬的貸款,於情於理,禮尚往來,是應該的。哪怕這個飯局有貓膩,還是要參加。
一個小時後,韓天臨跟着行長到了酒店包間。
跟想象中不太一樣,想象中的飯局,應該人很多,可是,包間就就只有行長和他兩個人,這下,韓天臨着實有些意外。
“行長,你不會真的只是喫飯吧?”
韓天臨一臉淡然問道。
“這個……”
行長猶豫不覺,不知道該該說不該說。
“行長,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是了,咱們怎麼算也是朋友了。”
韓天臨淡然回道。
“韓先生,是這樣的,聽別人說,你會醫術,所以你現在在小診所那邊義診……”
行長猝不及防來了這一句。
“會那麼一點點醫術,怎麼了?行長。”
韓天臨那叫一個暈乎。
這個行長,還真是有些意思,居然知道他會醫術。信息很通靈,難怪能做行長,這年頭,信息不靈通的,想做行長,還真是有些不太可能。
“是這樣的,我一個情人得了怪病,治了很長時間,也請了很多名醫,一直看不好,我又不能陪她去外地看病,你也知道,我跟她的關係,只能是地下關係,不能浮出水面,所以……”
行長一字一句道。
“不用說了,既然你開口了,你情人的病人,我治了,你把她喊進來吧。”
韓天臨開門見山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把情人安排在外面了?韓先生。”
行長一臉意外問道。
“一看你就是一個多情種子,那麼關心你情人,有機會了,你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情人過來治病的。不的不說,你找對人了。”
韓天臨一臉淡然道。
“什麼?我找對人了?”
行長一臉興奮問道。
“那是必須的,這麼說吧,我醫術不是很高明,可是,我有祖傳祕方,對於疑難雜症,不管什麼樣的疑難雜症,我是非常有心得的。”
韓天臨一臉笑意道。
行長一聽,二話不說,把情人喊了進來。
韓天臨稍微看了一眼行長情人,當場望聞問切了一番。
“行長,你情人的病,我已經治好了。”
一根銀針爆射而出,韓天臨淡然道。
“什麼?我情人的病你已經治好了?這……這怎麼可能呢?你不是……不是……還沒有開始治病嗎?怎麼看一眼,就治好了?”
行長一臉愕然望着韓天臨。
“行長,你誤會了,我不是沒有開始治病,只是我治病的方式比較特殊,你沒有看到。”
韓天臨淡然一笑。
“那……那……你用的什麼辦法治病的?”
行長一陣暈乎。
韓天臨也不扭捏,直接把銀針掏了出來。
搞了半天,韓天臨用的是銀針扎穴技術。
“韓先生,你……你……真的是神醫,我情人病了好幾年了,而已治了好幾年了,今天,你一針就治好了。”
行長一臉興奮道。
“行長,現在還不是說謝謝的時候,有一件事情,比說謝謝還要緊迫。”
韓天臨一臉認真道。
“還有什麼事情比說謝謝還要緊迫?”
行長愣了一下。
“行長,你仔細想一下,你情人好好的,爲什麼得這怪病。”
韓天臨試探問道。
“人喫五穀雜糧,難免生病,怎麼了?”
行長試探問道。
“人喫五穀雜糧,的確是容易生病,可是,那也是生一般常見病,這種罕見病,怎麼可能會得,很明顯……”
韓天臨賣關子道。
“神醫,我不懂醫術,你能不能直接說,我情人這種情況,到底怎麼回事?”
行長一臉認真道。
“說白了,你情人是被人下毒害的。且,這個人不單單害的是你情人,更害的是人,原因很簡單,你情人體內這種病是會傳染的,且,是通過happy之法傳染的。”
“什麼?有人下毒坑我情人,這病還能傳染,還通過happy之法傳染,那……那……不是意味着,我現在也得了這個怪病?”
行長一臉恐懼道。
“行長,你也不用太擔心,你這病比你情人輕多了,喝點中藥就好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誰下害你情人,這很關鍵,這事要是不能徹底,即便你情人現在不死,以後也還是會死,她死了,你也就死了。”
韓天臨一臉認真道。
“會不會是因爲的女人爭風喫醋導致的?”
行長試探道。
“這個可能性幾乎爲零,女人是喜歡喫醋,因爲喫醋殺人,那也不太可能,尤其是,你的這些女人都喜歡錢,你死了,他們一分錢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殺你。”
韓天臨一臉認真分析道。
“神醫,你這麼一分析,我知道是誰坑我情人了。”
行長恍然大悟道。
“誰?”
“銀行副行長,我死了,誰最有利,肯定是副行長。”
行長一臉堅定道。
“有這個可能。”
“神醫,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什麼?”
行長一臉火急火燎問道。
“引蛇出洞,喫完飯,你回去就裝發病,到時候,副行長肯定會去你家探望你,你注意看他表情,如果他很興奮,不用說,毒是他下毒,如果他真的很悲傷,那就不是他乾的。”
韓天臨一字一句道。
行長深以爲然,二話不說,喫完飯之後,就按照韓天臨安排,直接裝起奄奄一息來。
果不其然,不一會,副行長就跑來了,行長裝作話說不利索那種。
副行長一看,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太好了,行長終於要死了,行長一死,他這個副行長百分百要當正的了。
“行長啊行長,你終於要死了,哈哈哈……”
興奮之下,副行長原形畢露自言自語道。
聲音很小,可是,行長卻聽的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