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執着的嫁給他?!
倘若有別的選擇,我會那麼傻嗎?
我溫潤一笑,擡起腦袋吻着他的臉頰特意用甜蜜的嗓音說道:“無論時光如何說的都是她認爲的你,可你對我是溫柔照顧的,這些時間我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或許你只是待時光殘忍,那靳蕭哥哥爲何只待她殘忍?”
我特別困惑的語氣問他。
這似乎惹到了他的逆鱗。
他沒再說話,拒絕與我溝通。
我沒有再火上添油,乖乖巧巧的依偎在他的懷裏,他帶我去了他的公司,一棟足足有四十層的高樓大廈,完全的屬於楚靳蕭。
楚靳蕭帶我到了28層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溫溫暖暖,我脫下他的大衣放在了沙發上見他坐在辦公桌前處理着事情。
我沒有打擾他,也沒有過去待在他的身邊,因爲我怕自己看見什麼商業上的機密。
雖然我心裏想看,但得等楚靳蕭不在。
他忙他的,我玩我的。
過了好半晌我才特意的提起道:“我和君慕白的那個合約……你真的要賠他三個億?”
“我仔細的看過合約。”他道。
我抱着靠枕轉過身問:“怎麼?”
“每款條約看似普通,但給你的待遇卻很足,超過你現在的價值,他的確很看中你。”
楚靳蕭扣住他的電腦,不對,應該是我生前的電腦,他扣住電腦道:“君慕白心思深沉,他怎麼打算的誰都不知情。你還小不辨是非,這事不怪你,以後遇事先與我商量。”
呵,比起他我更信任君慕白。
況且即使君慕白算計我都沒有關係。
因爲從始至終都是我欠他。
我哦了一聲道:“我剛剛聽沈念也是在說合約的事,甘家好像要與蕭家籤新的合作。”
我方纔提起合約就是想引出這個事。
楚靳蕭聰明,一聽便明瞭。
“你想說什麼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聞言我直言道:“楚家比甘家有實力,倘若楚家參入這個合作,蕭家定會選擇楚家。”
“你想讓我搶甘家的生意?”
我眨了眨眼,笑問:“可以嗎?”
我剛在車上表露過我對甘甜的不滿。
楚靳蕭自然明白我是想針對甘甜。
他勾了勾脣,“你這丫頭還挺記仇。”
我欣喜的問:“靳蕭哥哥答應啦?”
男人寵溺的語氣道:“允你。”
我咧嘴歡笑,轉過臉的那一瞬間便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心底想着讓他和沈念反目成仇,這得等他搶了甘家的生意之後再計劃。
其實沈念和楚靳蕭的兄弟情義在我嫁給楚靳蕭之後已有所破裂,如今缺個點爆發。
沒多久陳澈到了辦公室。
楚靳蕭吩咐他去與蕭家對接。
我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迅速。
約摸五分鐘之後沈念聯繫了我。
我悄悄地看了眼正在工作的楚靳蕭。
他沒有關注我這邊,我拿着手機對他坦誠的說道:“沈念打的,估計是蕭家的事。”
楚靳蕭叮囑道:“有事你推給我。”
我沒有推脫道:“可是你說的啊。”
楚靳蕭輕輕地笑着,“得寸進尺。”
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很愉悅。
當然得排除他在車上的那一段。
“我竟沒想到你如此算計。”
我開心的問:“你說蕭家的合同?”
“甘甜花幾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兒陪着蕭家那邊的人應酬,卻讓楚靳蕭花五分鐘搶走。”
“你瞧,楚靳蕭是愛我的。”
沈念突然暴躁,“楚靳蕭愛的人是他死去的太太楚時光,你一個丫頭懂什麼?他是一個危險的男人,你留在他的身邊自討苦喫。”
我心底震驚,“你說他愛誰?”
“你知道我說的誰,楚時光去世的時候是我陪的他去的監獄,當時的楚時光下面全都是血色,身體非常的消瘦,死的時候還圓睜着一雙眼,死不瞑目的模樣非常駭人!我都不敢靠近,而楚靳蕭跪在她面前將她摟進了懷裏一直喊着小時光,一直認着錯!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楚靳蕭心底愛着的人一直都是楚時光,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再婚配或者與其他女人惹上緋聞都是在爲楚時光守着。”
沈唸的這些話噼裏啪啦的砸在了我的頭頂,我握緊手機心裏突然感到無盡的彷徨。
楚靳蕭愛我……
他之前給我一種太過於關心楚時光的錯覺,我有過懷疑,可我萬萬沒想到這是愛!
楚靳蕭愛我。
在這個時候竟然有人說他愛我!
這又如何?!
我該要爲自己報仇!
必須要爲自己報仇!!
我在心裏一直催眠自己,以至於開始胡言亂語的反駁沈念,“你胡說,倘若他真那麼愛一個人又如何肯那般傷她?倘若他真的愛她爲她守着又怎麼會和我領了結婚證?我不接受你的言論,你就是想要讓我離開他!!”
沈念在電話裏說道:“提起這個我心裏就疑惑,楚靳蕭之前有問我你和生前的楚時光認不認識!我否定了,然後他就說你病重。”
我終於明白楚靳蕭爲何要與我領證!
因爲他真的深愛楚時光。
所以他願意接納像楚時光的我。
他把我當成了楚時光的替代品。
所以他寵我縱容我。
剛剛還順我的心意搶甘家的生意。
這個認知讓我當頭一棒!!
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沈念,即使他愛楚時光我都愛他。”
我用這句話敷衍了沈念。
我清楚沈念會找楚靳蕭算賬。
我掛斷電話回辦公室,男人靜默的坐在辦公室前忙碌,認真的模樣又帥又吸引人。
我紅了眼眶問他,“你想念她嗎?”
楚靳蕭擡眼望着我,“誰?”
“時光,楚時光。”
楚靳蕭:“……”
他沒有回答我。
可是我的心底已有答案。
因爲那臺一直被他用着的電腦。
倘若楚時光於他而言不是重要的人,他又怎麼會留着她生前的遺物一直帶在身邊?
我之前探尋許久的答案如此簡單。
我流着眼淚道:“我想時光。”
楚靳蕭突然喊着我的名字,“柯染。”
“她肯定很想活着。”我說。
男人神色冷酷,“醫生說你有幻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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