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氣息?!
我蹲下身問:“哪兒?”
上斐驚喜的眸光盯着我,想說些什麼但又欲言又止,最後冷淡的同我說道:“我不清楚,草莓、檀香、蛋糕似乎都有他的氣息。”
“草莓經過人工摘取到販賣會經過很多人手,而且還是君慕白親自挑選的,又是楚靳蕭清洗的,檀香亦是如此,蛋糕是楚靳蕭做的,你想要確定你家將軍的氣息似乎很難。”
上斐反倒不着急了,“只是一閃而過的氣息,但是我敢肯定是將軍,是誰沒有那麼重要,只要將軍投胎了且活着的我就滿足啦!”
還真是一隻容易滿足的鬼。
我不解的問:“你都不想見他嗎?”
眼前的上斐表現的太過平淡。
這不像是將軍之前的腦殘粉。
上斐沒有說話,他起身離開陽臺失魂落魄的走到沙發上躺下道:“我困了,睡覺。”
鬼還要睡覺嗎?!
我自是清楚他不想與我交談。
可是將軍究竟是誰呢?!
君慕白和楚靳蕭也有嫌疑。
畢竟草莓和蛋糕沾染了他們的氣息。
不過他們是將軍的概率應該微乎其微,倘若真是,上斐聞到的氣息該很濃厚纔對。
我回到臥室躺在牀上想着上斐口中的將軍,曾經我一直都拒絕去了解他,可是他的氣息卻突然出現,這又預兆着什麼意思呢?
感覺冥冥之中有一條線在牽引。
我嘆口氣自言自語道:“睡覺。”
我睡之前給寧瓷發了消息,或許是身體不好的原因我很嗜睡,醒了就已是中午了。
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推開門出去看見有人正在客廳裏打掃,她見我醒了恭敬的說道:“柯小姐,我是寧先生派來做家政的。”
是我昨晚讓寧瓷給我找的家政阿姨。
我微笑道:“嗯,辛苦你啦。”
我到廚房倒了杯牛奶熱着,然後回浴室泡澡,泡完澡出來就將剛剛熱的牛奶喝了。
家政阿姨很勤快,見我醒了又見正是中午,她停下手中的活到廚房裏給我做午飯。
我在等待的過程中接到師兄的電話。
實驗室又找我幫忙。
我想起君慕白昨晚提過的,想着最近這段時間離開蓉城也不錯,現在肚子裏這個小東西四個月,預產期應在明年二月份左右。
也就是要等明年二月才能回蓉城。
離開之前我想去見見母親。
我怕見她,但又格外想念她。
我喫完阿姨做的午飯到更衣室,雖然只是個一室一廳的公寓,但設計的有書房以及更衣室,加上浴室總面積超過一百平方的。
拿着楚家和柯家的資金,唐風突然變得有錢,所以更衣室裏都是寧瓷特意爲我準備的當下的時尚款以及私人訂製的衣裙,連首飾都數不勝數,各種款式的鞋子應有盡有。
就連口紅都有幾十種色號。
手錶也是琳琅滿目。
因不用拍戲,又不用出席什麼活動,我挑選了一條藍色牛仔褲以及一件白色短袖。
還配了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看見放表的玻璃櫥櫃裏有一塊勞力士的綠水鬼,這款表也適合女生戴,又酷又颯,適合柯染這個年齡。
我記得楚靳蕭就戴過綠水鬼。
我出門拿了頂黑色的帽子戴上,又背了一個小挎包,還戴了一個黑色的立體口罩。
裝備齊全才不會被人認出。
我下樓在網上訂了網約車,司機中途有事取消了,旁邊突然有人喊我,“小姐姐。”
我偏過頭,看見一個年輕男孩。
他正用手機對着我拍視頻。
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人。
像是街頭尋寶的那種的博主。
“小姐姐,你的眉眼好像柯染。”
我故作不知問:“柯染是誰?”
“明星柯染啊!!”
我否認道:“哦,我不認識她。”
他捂住嘴興奮的語氣又說:“短袖加牛仔長褲,小姐姐這一身樸實無華,可綠水鬼暴露了你的家底,小姐姐有沒有談男朋友啊?”
說實話,我挺討厭這樣的街頭採訪。
我冷淡的轉過身道:“單身。”
“小姐姐……”
剛好有一輛出租車停在我的面前,我走過去打開車門丟下他們離開,司機問我去哪兒,我報上唐家的地址,抵達唐家後我從鐵門裏看見我媽正在院子裏和一個少年爭吵。
那個少年我是認識的。
唐祁。
是我的堂弟。
我去世那年他十二歲。
如今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了。
三年的時間那個孩子長高了不少,如今是個英俊的少年,也不知道會偷了誰家姑娘的芳心,只是依他的性格不會對其迴應吧。
因爲唐祁最討厭的便是女人。
唐祁是我二伯伯在外面與其他女人生養的兒子,二伯母吵過鬧過也離家出走過,但因爲她自己身體的原因沒法懷孕,所以她被逼無奈的將唐祁接回了唐家,可是二伯母是個小心眼的女人,總是在暗地裏欺負唐祁。
唐祁小時候過的很苦,又因爲年齡小人格還不健全,長期被人這麼欺負就容易造成心理疾病,我之前因爲忙沒怎麼與他接觸,後面瞭解過之後便心疼他,久而久之便成了熟人,他並不是一個純善的少年,打架鬥毆吸菸喝酒樣樣都精,我怕他走上歪路所以一有時間就帶他去玩,後面性格上有所彌補。
可卻留下了討厭女人的毛病。
他討厭親生母親遺棄他。
討厭二伯母虐待他。
索性,他討厭所有的女人。
我曾問過他,“那你爲何喜歡我?”
他紅了紅臉道:“你又不是女人。”
我當時的自尊心很受打擊。
想起曾經往事心裏還是惦念。
惦念曾經的社交圈。
哪像現在,見着母親都不能相認。
院子裏傳來唐祁不耐煩的聲音,“煩不煩人?我又不是你兒子,你爲什麼天天管我?”
我媽似乎習慣了唐祁這樣懟她,她罵了一聲小兔崽子道:“你爸媽走後是我領養了你,現在我就是你媽,你就是我的親兒子!”
“楚時光纔是你的親女兒。”
聽見我的名字我媽眼睛都紅了。
她失魂落魄道:“可是她走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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