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劇的時候蛋糕喫的太多,肚子一直覺得不舒服,楚靳蕭見我不對勁起身給我倒了杯熱水,喝完還是覺得痛,接着跑了三趟的廁所,最後虛脫的靠在沙發上,見我難受的模樣楚靳蕭將我拉起來放在他懷裏,我枕着他的大腿躺着,怕他擔憂我還開玩笑,“定是你在蛋糕裏做了手腳,不然我哪能這樣啊!”
楚靳蕭輕輕皺眉,“胡言亂語。”
大概半個小時不到門外有人敲門,楚靳蕭起身打開門,我轉過腦袋看見是外賣員。
待楚靳蕭關上門我問:“你網購了?”
男人進廚房倒熱水道:“是藥。”
“靳蕭哥哥真心細。”
他用我之前懟他的話懟我道:“我年齡比你年長這麼多,自然該心疼你。”
“哈哈,你真小氣。”
楚靳蕭斜我一眼沒說話。
喝完藥之後身體舒服了不少,我問起他明天要離開的事,他說盡量在新年前回到我和羨羨的身側,但不知爲何,我心有不安。
總感覺他這次離開的突然。
畢竟大過年了還能忙什麼?!
羨羨睡得早,我一想到楚靳蕭明天要離開便捨不得睡,一直抱着他的腰追劇,那兩集電視劇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重播到第四遍的時候楚靳蕭抱着我起身回了臥室。
我坐在牀上道:“我想洗澡。”
楚靳蕭眸光沉了沉,“你的意思是?”
“可我不想動,靳蕭哥哥幫我?”
他呼吸沉重,“你這是勾引我?”
我眨了眨眼,“你認爲呢?”
他默然,盯着我好半晌突然揉了揉我的臉頰,很用力的那種,“乖,今天早點睡。”
我故意問:“那我不能洗澡了?”
他揉我臉頰的手更用力了。
“你這勁道像是要將我捏碎。”
他突然將我摟進懷裏,那勁道像是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裏,他帶我去了浴室,沒脫衣服就將我扔在了浴缸裏,放熱水的期間他一直垂着腦袋,等水漫過了浴缸他突然躋身進了浴缸,他的炙熱、激情與隱忍在一瞬間爆發,我突然後悔了,因爲受罪的終究是我自己,愉悅的也只會是他,而我苦不堪言。
……
事後我痛苦的趴在浴缸裏,得到滿足之後的男人開始細心的替我清洗身體,快末了他問:“時光,醫生說什麼時候才能圓房?”
“沒說過,羨羨是十二月出生的。”
聞言楚靳蕭的眉目突然舒展開。
“現在快新年了。”
他突然又進了浴缸,嗓音溫柔低沉:“我記得女兒是十二月中旬的,但看你柔柔弱弱的模樣就沒想起這事,正常女性在生了孩子之後四十二天便能圓房,你是不是想要我?”
我詫異問:“你怎麼知道四十二天?”
楚靳蕭:“……”
“你難道特意瞭解過?”
“……”
“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
“啊,我錯了……”
……
我是被楚靳蕭抱着回牀上的,身體疲憊不堪,一沾牀就睡着了,第二天是被男人給吻醒的,又是一番折騰,我們快半年沒有正式的做過這個,所以雙方對這個事都挺渴望的,楚靳蕭持久,每次都將我折騰的夠嗆。
他總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他雖年少,卻能折騰。
完事後楚靳蕭摟着我休息,我不知道他睡着了沒有,但他一直皺着眉,好像心底壓抑着什麼,我摸着他的眉骨,“我在這裏。”
我在這裏,我再也不會離開你。
“娘子……”
男人的薄脣裏輕輕吐出這兩個字。
我錯愕的望着他,“什麼?”
“娘子……”
楚靳蕭的記憶在覺醒嗎?
他也快想起前世的事了嗎?
按理說不可能啊。
畢竟他是全新投胎的個體。
與前世不會再有任何聯繫。
難不成因爲那朵曼陀羅花?
楚靳蕭忽而睜開眼,“娘子。”
我驚了驚,“你喊我?”
“我最近總是做一個夢。”他道。
我輕聲問:“夢裏有什麼?”
“有人一直在喊着娘子。”
他聰明的問:“是你嗎?”
我點點頭,“你前世是這樣稱呼我的。”
“前世?”
楚靳蕭突然陷入了沉思。
“我做這樣的夢意味着什麼?”
我猜測問:“你要想起了嗎?”
“爲什麼會讓我想起?”
楚靳蕭的問題總是很刁鑽。
他突然起身換了身衣服,在離開之前叮囑我道:“在家裏聽話,我明晚回家陪你。”
“好,那你小心。”
……
楚靳蕭是個聰明人。
聰明人想問題比較深。
他從公寓離開之後聯繫了君慕白。
兩人見面時已是一個小時之後,楚靳蕭望着眼前的男人,默了半晌問:“丞相?”
君慕白神色略沉,“記得了?”
楚靳蕭坦誠道:“沒有,只是零散的一些片段,瞧你的神情,我好像不能記得纔行。”
“那些前塵往事你不必記得,畢竟這一世的你是新的你,之前的往事恩怨與你無關。”
楚靳蕭挑着關鍵問:“恩怨?”
君慕白沉默,楚靳蕭嗤笑道:“你不想我記得,你想擁有和她屬於你們自己的回憶。”
君慕白微微蹙眉,“我沒這麼低級。”
楚靳蕭冷笑,“你說的恩怨是什麼?”
“風兒……”
楚靳蕭打斷他,“不必叫的這般親熱。”
君慕白:“……”
君慕白望着楚靳蕭冷漠的神色,突然低低的笑開道:“你喫醋,竟然喫到了我這。”
君慕白突然想起問:“難不成這些年你都在意我的存在?難不成你一直在暗暗喫醋?”
楚靳蕭神色不太好,“說重點。”
君慕白故意令他戳心道:“風兒傷了你幾世,你曾說過,再有來世,絕不與她相遇。”
楚靳蕭怔住,“你故意的?”
君慕白挑眉問:“什麼?”
“見我不記得,故意胡說?”
“你覺得我是會說謊的男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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