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有人起鬨:“對!場長你就該直接把人趕走,省得自己喫力不討好。”
“場長,你就是太好說話了,才被人拿捏得死死的。有些人就是爲老不尊,你在意她幹啥?”
“也就是自己兄弟,纔想着照顧自己的侄女。換作外人,不定得咋樣呢。”
“沒辦法,誰叫攤上那麼個慣會胡攪蠻纏的攪家精呢!”
“......”
這句話,把莫米氣炸了。
她衝出院子,朝對方惡狠狠地撲過去:“你說誰是胡攪蠻纏的攪家精?”
“誰站出來承認,就是誰。”
那位婦人看着胖胖的,身段卻很靈和,閃開的同時還不忘挖苦莫米:“你如果不是攪家精,怎麼會攪得一個好好的家都散了。你告訴我你不是攪家精是什麼?”
“我、我撕爛你的嘴......”
莫米氣得撲上去,偏生對方一閃又躲開了。她收勢不及,猛一撲,就撲到了路旁的水田裏。
這個季節水田裏的水很少,滿是淤泥。
她當即一個倒栽蔥一頭扎進淤泥裏,幾乎整顆腦袋都陷進了淤泥裏。
又惹得衆人一陣大笑。
於若曦非常誇張地大叫一聲:“哎呀!媽,怎麼栽進水裏了?快,快把人救上來!”
說着話,還親自伸手去救人。
可不知道怎麼的,腳下一打滑,就一腳踩到了莫米撲騰地手背上,疼得莫米渾身一痙攣。想罵人,又嗆了好幾口泥漿。
好在莫小蘭心疼自己的姑媽,慌忙去救人。
旁邊圍觀的路人也趕忙搭把手。
“媽,您這一身泥的,可得趕緊去洗一洗。否則,和大哥一樣感冒了,可不得了。”
於若曦好心的建議着。
“咳咳咳......呸!呸,於若曦,你......給我等着!”
莫米丟下狠話,也顧不得罵人,慌忙進屋洗漱了。
躲在屋裏的葉建國出來了。
他的感冒明顯沒好,走一步,咳三咳。
盯着於若曦,眼裏又懼怕,也有濃厚如實質的恨意。
“大哥,你家葉春燕的事,你剛纔應該也聽到了。
我家孩子還小,我眼下也忙,家裏沒人照看孩子,也沒人做飯。
我把醜話說到前頭,如果春燕去了我家,我讓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另外,生產隊發了多少口糧,你就得給我多少。少一斤都不行。怎麼樣,你表個態!”
“想讓我給糧食?我呸!你想得倒美!”
葉建國一臉猙獰。
“我告訴你,就是一斤糧食我都不會給。這死丫頭愛去哪去哪,我就當沒生養過這個女兒。”
於若曦眯起眼,慢悠悠地追問:“這話可是大哥親口說的?當真一斤糧食都不給?”
“怎麼,我那不成器的女兒還入了你的眼?”
葉建國很警覺,他總覺得,眼前的女人似乎在算計着什麼。可倒底在算計什麼呢?
他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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