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對葉建斌時,還是有些心虛:“葉老三,你家葉青箐逃婚在先,我們扣押陪嫁有什麼不對?你還敢打上門來,真當我彭家是好欺負的?”
“哼!葉青箐逃婚?誰看見了?
你說她逃婚了,我還說你們故意把人藏起來了。或者,你們把她害了!
否則,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青箐是怎麼逃的婚?”
“你、強詞奪理!”
“我說得是事實!”
葉建斌一步步緊逼:“如果不是你們害了她,她怎麼會逃婚?又怎麼會身無分文逃婚成功?該不會是你們看見這頭牛犢子,所以在它的主意,才故意害了我妹妹,好霸佔公家財產!”
“我、我們、我們沒有!你在胡說。”
“你覺得我在胡說,你就把人交出來吧。只要你交了人,我就算你對。”
“......”
鬼知道葉青箐去哪了,他們怎麼交人?
彭家幾兄弟臉色很糟糕。
不過,更糟糕的還在後頭!
這邊他們還沒想到辦法,那邊,下河村的村長就被蔣椿請來了。
比起富饒的葉家灣,下河村由於地處下游,一到水稻快要收割的季節,下河村的良田大多數都會被水淹。
這也造成了下河村村長在葉建斌面前,沒底氣的根本。
加上葉建斌本人自帶氣場,只要往那裏一站,渾身的氣度就讓人不自覺的矮了一截。
“村長,你們都看到了,彭家把我葉家灣養殖場裏的牛犢宰殺了。
這還是一頭牛犢啊!
這頭牛犢是我們買來做種公牛的,還沒徹底長成就被人給害了。
村長,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吧?”
他腿肚子哆哆嗦嗦,連站都站不穩:“幾位,你們覺得該怎麼辦?”
“有兩個辦法。”
葉建斌開了口:“其一,咱們上報公安。讓公安的人來抓人,先抓起來關進去住幾天,之後,再讓他們坐牢抵債。”
哪能讓公安來抓人,真抓起來了,名聲都壞了大半。
再說了,自古民不和管鬥。
彭家是有幾兄弟,可他們鬥得過公安那幫人嗎?
村長自然不想讓公安把他們村的人抓走。
“那,另一條路呢?”
“其二,悉數賠償我葉家灣的損失。那頭牛犢價值多少,你們賠多少。被喫掉的牛肉就折算成錢糧,用他們今年的口糧代替。”
“啊?!——不行。”
彭家幾兄弟齊齊大喊:“你們把錢糧拿走了,我們喫什麼?”
當初爲了娶葉青箐過門,他們彭家把口糧都搜刮乾淨了,才勉強湊夠50斤糧食,把葉青箐娶回家。
“這些錢糧,是賠償公家的那頭牛。當然,你們覺得坐牢更舒服,我也不介意你們去喫幾年免費飯菜。”
除了監獄,哪裏還有免費的飯菜?
“可當初我們彭家下聘......”
“你們要記得一點。”
葉建斌打斷了他們的話:“當初你們下聘,是下到莫家,並不是我們葉家。
新娘子不管是出了事,還是跑了,你們當初在哪裏下聘就去找誰,談退婚事宜。甚至找他們索要賠償都行。
但是,我葉家的陪嫁和養殖場的牛犢,你們必須一絲一毫都不差的還回來!還不上?咱們就公安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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