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說得還不夠明白?”
於若曦冷哼:“你藥老鼠這藥,是從哪裏買的,他們公安同,志只要去一查對,就能立刻知道真相。你應該知道,如果你什麼都不說,這木倉子兒你是喫定了。可只要你肯把事實交待清楚,情況就不一樣了。”
陳二狗呆滯片刻,那副痞樣絲毫沒變化。
“別以爲你這樣說,我就被嚇到。老子這條賤命當初三年大災時就該沒了,還苟活了這幾年,值了!”
“行吧,既然你都確定了,我也不多說了。”
於若曦回頭,和劉青山和於文禮低語了幾句,這纔看着陳二狗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明明可以活,你小子偏要走絕路。
是嫌棄咱們葉家灣的豬肉不好喫?
雞蛋不夠香?
還是錢太多了花着累?
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劉青山也失去了繼續勸說的興致,直接喊人過來把陳二狗的嘴堵上,叫來兩個大漢把人直接送去公安局。
陳二狗這才發現兩人來真的,當即慌了!
嘴裏吚吚嗚嗚大叫着,不住地掙扎。
於若曦站在門外,靜靜地聽着裏面的動靜。
對付陳二狗這種無賴痞子,一般的辦法對他都沒用,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類型。除非讓他知道厲害,他纔會軟口。
不久,於文禮就出來了。
“他交待說是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指使他這麼做的。而且還向他保證,事成之後,給他十斤豬肉做補償。他爲了那口肉,就答應了。”
“他沒交待那個男人的長相年紀?”
“說當時天黑,對方又戴着帽子,還穿着一件長長的軍大衣。看起來個頭很高。聽口音對方年紀在四十上下,說話態度有些囂張。”
“沒事,他交待不清楚,自然有能讓他交待清楚的人。”
陳二狗這人,於若曦一直都很討厭。
畢竟,小說中原身會被迫於無奈和丁浩然私奔,這陳二狗居功甚偉。
之前爲了徹底撇開干係,才故意漠視一直都沒騰開手治他。還讓他多逍遙了幾個月。
眼下機會成熟,她斷然沒有還放過對方的道理。
陳二狗萬萬沒想到,自己把什麼交待了,可這些人還是把他的嘴堵上,押着去了公安局。
“怎麼臉色還這麼沉重?”
於文禮樂呵呵地打趣:“陳二狗也被抓走了,指使他的人雖然沒有查到,不過養殖場暫時保住了,咱們該高興纔是。”
“不,於叔你想岔了。陳二狗他在撒謊。”
“你怎麼知道?”
於文禮和劉青山齊齊問她。
“很簡單。”
於若曦分析給他們聽:“咱們先不論他口中的這個男人是誰,咱們就單單看養殖場。
陳二狗並非養殖場的人,他並不能靠近養殖場。因爲只要他一接近,必定有人會發現,更不要說接連好些天投毒了。
所以,養殖場裏必定還有一個和他裏應外合的人,這個內鬼,咱們必須儘快揪出來!
否則,對方狗急跳牆,不定還會發生什麼。”
一席話,讓二人都緊張起來。
養殖場的雞並非是因爲雞瘟死掉的,而是有人下毒。這消息一傳開,立刻就讓葉家灣的衆人人心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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