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正是調查後確認手腳不乾淨地蛀蟲。
其中還有兩人，是於若曦放過，又被這些同，志揪出來的。
真應了自作孽不可活的老話。
之後於若曦再查石灰廠和麪條廠的賬目時，卻意外發現賬面乾乾淨淨的，即便有的地方有塗改，可賬面都做得很平。就算有問題，也是小問題。
很顯然，她之前那一手震懾了不少人。
幾天後，便有數筆款子被追了回來。
與此同時，於若曦順藤摸瓜，也發現了和鋼鐵廠勾結，吃裏扒外的蛀蟲。
找了這麼久，總算有了確切消息，於若曦也鬆了一口氣。
之前她說，“看比拼誰的耐心好”也只是權宜之計，不是辦法的辦法。
嚴格來說，這就是耍賴！
靠賴皮的方式，即便真把這筆帳賴掉了，錯誤方也是自己方。
可眼下不同了！
發現了蛀蟲，找出蛀蟲和鋼鐵廠吃裏扒外的關鍵證據後，她拿着賬本卻遲遲下不了決心。
“怎麼會呢？怎麼可能是他？！！不，不可能是他，肯定不是！”
可再多的藉口，在事實面前都是如此蒼白脆弱。
於若曦陷入了天人交戰中。
心頭有事，這天她早早就回了家。
安安還是一如既往地饞。
她擠出來的n頭一天擠的第二天留給他喝，依然不夠喝。眼下，他才兩個月大而已！
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壞習慣，總喜歡一邊喝，一邊嘴裏“嚶嚶”着，等喫飽喝足後，雖然還是喜歡睡，不過偶爾也會和哥哥姐姐玩一會兒。
這天於若曦回來得早，見安安很精神，看差不多到了妞妞和小石頭的放學時間，乾脆，去接兩個放學吧。
於若曦拿出了趙雯雯一早就準備好的小襁褓，先把裏層揹帶撣平，再把安安放在上面，長長的繫帶從安安腋窩下穿過，再順勢一提背到身前，繫帶在身後繞一圈再拉到跟前，兩邊交差從孩子大腿根處穿過，正好兜着孩子的小屁屁，這才拉到身後打了個活結。
之後，再蓋上表面一層襁褓，便可以出門了。
其實大家都是把孩子背到背上，於若曦之所以把孩子綁到身前，也是沒辦法。
孩子才兩個月大太小，她一個人在家沒人幫忙，怕孩子捂着更怕孩子凍着。
她拿了兩張尿布收拾好，這纔出了門。
說起來，她還是第一次接孩子放學。
之前孩子開學，她在坐月子錯過了。之後好不容易出了月子又忙裏忙外，哪裏有時間去接孩子。
她朝記憶裏的小學走。
紅旗小學比她理解的還要破舊。
斑駁的土牆，漏風的屋頂，旗杆上紅旗飄飄，牆壁上刷白的地方寫着各種標語。
寫着一年級的教室裏坐了不少人，把不大的教室擠得滿滿的。妞妞和小石頭坐在教室的中間，正隨着課堂上的老師讀着偉人語錄。
於若曦正打量着站在講臺上那名看起來分外年輕的老師，下課鈴突然響起，也打斷了她打算轉一轉的念頭。
不多時，一大羣孩子就爭先恐後的從教室裏呼啦啦跑了出來。
妞妞和小石頭也不例外。
兩個孩子明顯沒想到她會來接他們放學，正手拉着手從她身旁跑過，於若曦只得喊住二人。
“麻麻，你來接我們放學嗎？太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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