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建斌開車回了尹家。

    再一次站到尹家的鐵門前,他沉默地將手中的車鑰匙拋給了看門的趙大叔:“讓人開到停車場去。”

    “好的,時先生。”

    趙大叔趕忙應下。

    等葉建斌進了大廳,正忙着澆花的白叔靠了過來。

    “老趙,時先生回來啦?好像時先生很少在白天過來呢。”

    “可不是嘛!幾位少爺都很少在白天露面,大多都是在晚上過來的多......唉,老白,我記得你好像也會開車吧?正好,你把時先生的車停到車庫去。”

    “我?我這一身都是水的......”

    “別推辭了,趕緊的!”

    白叔還想推辭,卻被老趙推了一把,只得拿着鑰匙畏畏縮縮的打開了車門。

    等把車開到車庫之後,見左右無人,他在取下車鑰匙的同時,目光也落到了這輛車的錶盤上。

    他下了車,慢慢把手伸進了口袋裏。

    下一刻,他蹲下身,擡起手利索地對準了剎車油管......

    一道雪亮的光芒,險些晃花了他的眼。

    他下意識用手遮擋,卻擋不住那雪亮雪亮刺眼的光。

    “白叔,真沒想到原來是你!”

    一道熟悉地聲音響起,葉建斌就站在他不遠處,冷漠地盯着他。那眼神裏深埋着凌厲的殺機。

    “或者,我該叫你......第232號?”

    232號,一直潛伏在境內的敵1特1分1子。這些年究竟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給人民給國家造成了難以估量的損失。

    偏生對方狡猾如狐,派去調查的人,先後死了好幾批。也讓對方一直遊離在法律制裁之外。

    若非當初葉建斌在深市時,發現了端倪,這才一路追蹤過來。

    恐怕對方永遠也不會有伏誅的一天!

    不過,正因爲對方狡猾如狐,所以當初在深市那時,對方就發現了葉建斌調查時無意中泄漏的痕跡。進而幾次險些命喪當場。

    他知道,革命的隊伍裏有內1奸,連最後發的那封電報,都是故意用了特殊代碼才能破譯的內容。

    即便如此,他還是失敗了。

    不但沒能抓住對方,甚至多喫遇險,九死一生活了下來。

    若非這次機緣巧合,恐怕他永遠也回憶不起這些塵封的記憶。

    想到這些,葉建斌都是一把酸辛淚!

    232號絲毫不懼他的質問,反而陰測測地笑了聲。

    “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不隱瞞了。說起來,你這小子的命真大!幾次三番都弄不死你!”

    對方恨啊!

    當初在深市那時,他就害得自己損失慘重。一大批極其珍貴,又價值連城的文1物因此沒能運來港城。讓他少掙了不知道多少錢!

    眼下兩人撕破臉,新仇舊恨,齊齊涌上心頭。

    他也懶得再多說,整個人突然爆射而起,手中的匕首徑直刺向葉建斌的胸口。

    葉建斌順勢閃開,再橫踢一腳。

    兩人你來我往,幾乎招招到肉,砰砰砰的拳腳相加的擊打,不絕於耳。

    短短片刻功夫,兩人不知道交手幾招。

    等二人再度分開時,葉建斌下意識捂住胸口,氣喘如牛。而對面的那個男人更是捂着自己的大腿,憤恨地用力一抽,就將扎進大腿的匕首重新拿到手上。

    剛纔二人的交鋒,葉建斌腹部捱了重重一拳,他感覺,自己的傷口似乎又有裂開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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