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罪魁禍首?不錯,我是有罪!我這個罪魁禍首最大的錯誤,就是我太優秀!
因爲我優秀,所以我的存在,無時不刻不在襯托你的無能!
因爲我優秀,所以你嫉妒、你發瘋、你癲狂!
你用盡一切手段掠奪我的一切,搶走我的未婚夫、搶走我的幸福、搶走屬於我的一切!
可惜,山雞終究是山雞。
不屬於你的東西,即便你搶走了,又如何?你照樣不能擁有幸福!
於秀兒,你不甘、你妒忌、你無所不用其極,就是爲了扳倒我,想把我踩到泥濘裏。
可惜,我於若曦就屬於野草,越是被蹂躡,就越是堅硬1挺拔!
哪怕一時半刻的受挫,也終究會成爲我前進路上、添磚加瓦的墊腳石。
現在的我,早已今非昔比。
我還站在這裏,不過是我憐憫你,所以纔過來和你說兩句。
其實,你我之間,早已是雲泥之別!
你以爲,我還是那個,任由你捏扁搓圓、卻沒辦法反抗的於若曦?
醒醒吧!”
於若曦的這一席話,與其是說給於秀兒聽,不如說,是說給曾經的“於若曦”聽的。
“於若曦”滿心悲憤屈辱結束了一生,可以說,她悲慘的一生的根源,就在於秀兒身上。
於秀兒是她的夢魘,是她心中越不過去坎。
也是她午夜夢迴時,偶爾在夢境裏糾纏不休的根源。
除非把這個坎踏平了,邁過去了,“她”才能從那場夢魘中走出來,放下一切執念,重新正視現在的人生。
隨後,她也發出一陣難聽的國罵。
可惜,她這種行爲,並不會對於若曦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
就在於秀兒一錯眼的功夫,於若曦已經一步跨到她面前,一伸手,就直接卡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擰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
於秀兒慌了!
她拼命掙扎,試圖去抓撓於若曦,卻根本不是於若曦的對手,她的每一次攻擊於若曦似乎都算到了,讓她所有攻擊都落了空。反倒因爲掙扎,讓自己連氣都喘不過來,拼命咳嗽。
“都說,窮山惡水多刁民。葉家灣這麼人傑地靈的地方,不該多你這麼一老鼠屎出來!”
於若曦冷笑,順勢把人一丟,就把於秀兒丟了出去。
於秀兒還沒弄明白緣由,就被丟盡了圍牆下的花叢裏。啃了一嘴的泥,嗆得她不住地咳嗽。
可一等她緩過氣來,她又憤恨地咒罵這撲來,作勢要打人。
於若曦也直接,捋起了衣袖。
該說的她早就說過好幾遍,既然聽不懂人話,她乾脆就動手!
她一出手,當場就打得於秀兒哭爹喊娘。
於秀兒也試圖反抗,可於若曦這些年的感知能力提升何止一點半點,她一動手,於秀兒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偏生她特意挑看不到的地方下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