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仔細看的話,其實也看不出來什麼不同。
我跟着阿麗娜回他們營地這一路,我們沒有任何的交流,畢竟說話相互之間是聽不動的。
但比劃手勢的話,又特別的累,我現在根本沒有什麼力氣用這樣的方式和她交流。
回到營地以後,阿麗娜將我帶進了我的窩棚裏,這個時候蘇婉茹已經不在了。
我對着阿麗娜比劃着問道:“和我一起的那個女人呢?”
“她剛纔一直在叫喊,被阿巴甘兩名看守給打了,隨後我纔過來的。”
當我從阿麗娜手勢裏看到這些以後,眼睛立馬就充血了,殺意直接就起來了。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我能看看她嗎?”
“放心吧,她沒有危險,我已經讓人幫她處理傷口了,就是胳膊和腿上,還有臉上有些皮外傷。”
“那阿巴甘的兩個看守的呢?我剛纔好像並沒有看到他們。”
這個時候,我就想知道那兩個牲口去了哪裏?只想替蘇婉茹報仇!
如果說滅他們的口,那真的是太便宜他們了。
我必須要一點一點折磨他們,讓他們痛苦到想死爲止。
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會讓一個人精神直接崩潰掉的。
敢動我的朋友,我看他們是真的想死了。
阿麗娜應該是看出了我的眼神不太對勁,便對着我比劃的有些遲疑,似乎並不想告訴我他們在哪裏。
“他們被我安排到別的地方了,我讓我的人在這裏看守,你要任何的需要都可以叫他們。或者是,讓他們來找我。”
阿麗娜說完,便對着我遞過來一個梳子?
這個梳子從材質來看,應該是鱷魚骨頭做的,這玩意需要打磨很長時間。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奇的對着她比劃着手勢。
阿麗娜對着我認真的比劃着:“這個是我的貼身信物,只要你拿着這個叫我的人,他們便會直接去叫我過來的。”
“這麼貴重的信物,我可不敢收啊!”
“讓你拿着就拿着,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做什麼。”
我被阿麗娜這樣說,瞬間還有些不太自然了。
不過她說的很對,我一個大男人是不應該婆婆媽媽的,這樣會讓她看笑話的。
“那,你現在能給我弄點喫的和喝的來嗎?我現在又餓又渴。”
“可以,我現在就去幫你弄。”
阿麗娜剛轉身過去,隨後又對着我轉身看了過來:“那些,都是你做的吧?”
我們之間是沒有語言交流的,全部都是手勢在比劃,就算外面有人也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麼。
我對着阿麗娜微微點頭,沒有一絲表情,唯一有的就是煞氣。
“你果然是強者,我沒有看錯人。”
阿麗娜說完,便轉身走出了窩棚。
我看着她走出去以後,緩緩躺了下來,閉起雙眼看上休息。
但腦海中卻浮現出了蘇婉茹的樣子來,還有我腦補她被阿巴甘兩名看守在這裏的男野人打的畫面。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心一陣一陣的疼,蘇婉茹平時的性格是非常穩定的。
可她突然喊叫起來,還招惹了之前看守的兩個男野人,這就足以說明她是帶着目的性的。
我知道,她是怕我被帶出去有危險,所以才這樣做的吧。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剛不能原諒那兩個牲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