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的別墅也是非常高檔的,獨家獨院的,自然是沒有什麼人去打擾了。
就算父母會說說她,但我相信父母還是更關心她多一點吧。
當然,我的親身父母除外。
自從我被拋棄那一刻起,我和他們之間就在也沒有任何瓜葛了。
就算以後我們能相見,他們對我來說也只是陌生人,我對他們也沒有任何的義務可言了。
不管他們是怎麼樣的一種身份,但連自己親身孩子都能忍心拋棄的人,這輩子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發達了吧。
畢竟,人在做天在看!
“婉茹姐你先別激動,我慢慢和你說。”
我看着蘇婉茹好像很激動似的,便快速對着她說了句,先緩和一下她的情緒。
雖然現在外面沒有看守的男野人了,但這裏終究不是我們之前住的窩棚,這裏的窩棚還是不那麼保險的。
萬一她激動發出的聲音太大的話,而這個時候正巧有人經過這裏,聽到聲音以後心裏很好奇過來看看,豈不是容易被看到?
當然,我現在和蘇婉茹坐着的位置,從小窗口那邊看進來的話,並不能完全看到,但局部還是能看到的。
小窗口存在的意思,並不是單單是爲了透光的,還有從外面監視的作用。
所以說,從小窗口看進來的話,窩棚裏是不會存在真正的死角的。
我也只能找一個相對死角,然後來幫蘇婉茹看病了。
當然,最好的看病還是在晚上,白天只能做一些最基本的調節。
不過,我和白琪琪之間是不太一樣的,我們都是老熟人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在意那麼多。
“婉茹姐,是這樣的。按照你剛纔的感覺來分析,你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但是有一點,婦科病並不是說女人這些方面是不正常的。只是說,擁有婦科病的女人,在這些方面上可能會有一些特別的地方。好比說,讓你達到自己心裏的高度特別的困難。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要還不明白的話,那就真的是在裝傻了。
在怎麼說,蘇婉茹也是大集團的總裁,這點理解能力還是有的。
“嗯,我明白小鋒你的意思。”
“婉茹姐你就屬於是特別的困難,所以才很難懷孕。這個,我想你之前看過婦科醫生,醫生應該對你說過吧?”
“說過,說是讓我老公多努力努力。這樣,效果會好很多。”
當蘇婉茹說到這裏的時候,整個脖子都紅了起來,她這是有多難爲情啊!
“如果方向不對,努力在多也是白費的。想要讓你達到自己心裏的高度,必須要先讓你完完全全的放鬆下來,並且享受到這份快樂,這樣你才能慢慢達到心裏的高度。就好像小溪裏的水流入大海一樣,通則達!”
我這番話,如果是對普通的女人說的,恐怕對方一時間還不是很好理解。
可現在是對蘇婉茹說的,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理解能力自然是很強的。
我說完這些以後,便看到蘇婉茹一臉紅撲撲的樣子,但她這次並沒有低着頭,難爲情還是有的。
或許,是我們彼此都說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