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臣對下人說讓準備頂級龍井的時候,許萬金立即拒絕了。
“喝什麼水?給我準備點酒,在來一盤花生米!”
“老許你不是說剛喫完飯嘛?”
在許萬金來之前,湯臣已經詢問過了,許萬金是喫過飯纔來的。
許萬金翹着二郎腿,沒有絲毫的客氣。
“喫飯和喝酒完全是兩個概念!”
“我記得嫂子不讓你喝酒的吧?”
“問題不大,最近身體好,回家之前散散酒氣就好了!”
許萬金話音剛落,一個女僕人就帶着一瓶茅臺酒和一盤花生米,還有一雙筷子遞給了許萬金。
許萬金直接把筷子推了回去。
“用不着!”
“喫花生米用筷子沒有靈魂!”
“還是用手拿着喫最爽!”
就這樣,許萬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在嘴裏扔了一顆花生米,然後小酌一口。
當酒入喉,許萬金失望的搖了搖頭。
“這是什麼破酒!”
“怎麼和馬尿一般?”
“這也太難喝了吧,湯臣你這太小氣了!”
湯臣眉頭緊鎖,面色不悅。
一旁的湯紅彥看不下去了,對許萬金說道:“許大老闆你是不是過來找刺的,我哥讓人給你拿的是九龍墨寶30年的茅臺酒,這一小瓶價值十萬元,說和馬尿一般?”
許萬金看了一眼酒瓶,確實是九龍墨寶30年,以前他喝過,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突然他想起來,今天也喝了一小盅的靈果酒。
這靈果酒就如天上的瓊漿玉露,這九龍墨寶30年的茅臺雖好,但也還是擺脫不了凡品。
不是人家酒差,而是靈果酒把他的品味提升上去了。
許萬金將酒放在一旁,對湯紅彥和湯臣說着說道:“說錯話了,不是你們的酒太差,而是我最近喝的酒檔次太高,你們這比不了,不怪你們!”
許萬金的這句話,讓湯臣更是憤怒。
“老許,你是不是膨脹了?你有多高剛檔次的酒啊,還我們比不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還生氣了!”
“既然是真的,那你把那酒拿過來,讓我嚐嚐,是不是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神!”
許萬金差點答應下來,但一想到自己都捨不得喝呢,怎麼能給湯臣嘗?
他立即對湯臣說道:“我有些捨不得,算了,你就當你這是好酒吧!”
許萬金的話,任何人聽着都會不舒服。
許萬金自己也清楚,但他就是故意的,一個想要針對他的人,用得着說好話嘛?
湯臣平復了下情緒,向許萬金問道:“老許,你就直說吧,你今天到底幹嘛來了?”
許萬金也不刺激湯臣了,面色嚴肅開始一本正經起來。
“關於,我們萬惠集團是凱龍地產大股東一事,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吧?”
“我剛知道!我沒想到你們萬惠集團也會參與,早知道就算給你點面子,我也不會和穆飛開戰。”
“這話說的就很感人,既然這樣的話,不如我當個中間人,你和穆飛修復一下關係吧,冤家宜解不宜結!”
“老許,這不太行啊!”
“整個龍城都知道我們湯家與穆飛開戰!”
“現在收手,豈不是說我們湯家慫了嘛?我們湯家作爲名門望族,這樣很有損威望,我不能答應!”
許萬金對於湯臣的話,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淡笑道:“所以,你湯家就是想針對我們萬惠集團唄?”
“這怎麼可能!”
“我們兩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對付穆飛,是因爲他囂張跋扈打了我的侄子湯輝,還打的很慘,這仇不報我們湯家臉上無光,而且我仔細調查過,確實沒查到你們萬惠集團參與了凱龍地產!”
湯臣充滿謊言的話,讓許萬金面色冰冷起來。
他一手拍在桌子上,發出巨響之聲。
“湯臣!”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湯輝又不是你親兒子,況且他被打也是活該,你還爲湯輝出頭?你堂堂湯家之主這麼幼稚的嘛?你也別裝了,你不就看我萬惠集團入股凱龍地產,怕把你們湯家踩下去嘛?裝什麼裝啊?你當我許萬金是傻子嘛?”
湯臣還沒說話,湯紅彥站起身來,對許萬金大喝道:“你怎麼說話呢?說誰活該呢?”
許萬金站起身來,走動湯紅彥身前,冷笑道:“聽不清嘛?我說你兒子捱打活該,開車跑車先闖紅燈又撞人,別說捱打,他都應該蹲監,是穆飛救了他,你不僅不應該責怪穆飛,你還應該準備好禮物,去跪地下感謝穆飛,讓你兒子免了牢獄之災!”
許萬金氣勢強大,所說的話更是如利劍一般,扎進了湯紅彥的心裏,氣的他說不出話來。
“你!你……”
許萬金一手將湯紅彥推回到座位上,鄙夷的說道:“磕巴了嘛?說話都說不明白,你還是坐下吧!”
湯臣知道自己弟弟不是許萬金的對手,他一直保持着平靜。
他對許萬金說道:“老許,都是有身份的人,別像是地痞流氓一樣,你也太陰謀論了,對付穆飛和你們萬惠集團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因爲湯輝是他們那一代唯一的男丁。”
許萬金直視湯臣,冷笑連連。
“你也別裝了!”
“不管承不承認,你對付穆飛都侵犯到了我們萬惠集團的利益!”
“所以,別說廢話了!”
湯臣面無表情,堅持的說道:“這都是意外,我沒想到你們萬惠集團有入股,事情發展到這樣,我也不想!”
“你都不如個好老孃們!磨磨唧唧的沒完沒了!”
“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
“要不和穆飛和解,要不繼續和穆飛開戰,但我們萬惠集團是和穆飛綁在一起的,對付他我們萬惠集團絕不會善罷甘休!”
許萬金氣勢強大,更加堅定的對湯臣說道。
湯臣已經有預想到這個場面。
他淡然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開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