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個女人到家裏去了!還給辰辰當什麼心理導師?”
夏思霖的母親陶碧琴皺了皺眉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陸焰舜身邊又有別的女人了?”
夏思霖掛了電話還有點憤憤不平。
“媽,算不上是陸焰舜的女人,但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也很不安,居然也叫夏姒憶。因爲她,我的經理位置給陸焰舜給撤了。”
陶碧琴臉色一變。“你說什麼?那個賤人的女人回來了?”
“哎,那倒不是,就是名字一樣,臉也沒有一點像的,是在M國長大的,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陶碧琴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
“那你怎麼說話說一半嚇死人,就是名字一樣而已你怕什麼,當年醫院那場火燒的多旺你忘了,房屋倒塌,好多屍體燒成一抹灰屍檢都檢不出來,更何況她還被鎖在病房裏,生還是不可能的。”
那場火災自然是她也叫人幫了忙,不然靠思霖當年的本事不可能把一個這麼大的醫院給燒了。
“不過媽,你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多討厭,辰辰跟我這個‘親媽’都不親,反倒因爲她女兒就跑到她家裏去。現在這個女的還藉着辰辰說是要給他做什麼心理導師,我就笑了,陸焰舜請來的權威心理醫生還少麼?她這麼做不就是爲了要接近陸焰舜麼?!她是個什麼東西,我會讓她得逞?”
“哎,你說你也是的,好端端的你去請心理醫生把陸辰逸搞成自閉症,你要是好好的愛他,陸焰舜說不定還給你機會呢,你看你現在不是離他越來越遠了嗎?”
“你也別什麼老公不老公了,我看你陸太太的位置是黃了,你現在最大的敵人不是和夏姒憶同名的女人。聽說陸焰舜的母親張羅着給他找的未婚妻準備回國了。”
夏思霖嘀嘀咕咕着道。
“還沒訂婚呢,叫什麼訂婚妻。”
“那人家也是回來訂婚的,我看這幾年陸太太位置都是你自己作黃的。”
“哼。”她心裏也很煩悶,陸焰舜現在不待見她也很無奈啊,現在陸辰逸還不在她身邊,她是和陸焰舜的距離是越遠了。
隔天姒憶早上便又去了陸焰舜的別墅,這一次姒憶來的晚了一點,陸焰舜正準備出去公司。
西裝革履的他英姿挺拔,舉手投足間不失矜貴優雅,看到姒憶陸焰舜嘴角輕輕上揚。
“吃了早點了麼?”
現在看到她的身影,陸焰舜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舒適,似乎她本來就是應該是這裏的女主人。
“我已經喫過了,陸總。”
“你以後叫我陸少吧,總是叫陸總怪嚴肅的。”
雖說他還沒辦法確認她就是他太太,但是在他潛意識中已經把這個女人當做是她。
“那也行。”
“對了,今天是辰辰的生日,你晚上也過來吧。順便我定的那套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