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在沈鵬的看護下,國內也再也沒能形成任何一個像當年那般規模巨大的“販藥組織”。

    他打壓着國內蠢蠢欲動的勢力,又防護着境外那些伸向國內的“罪惡之手”,憑藉一己之力守護了國內這些年的安寧,所以他纔會被許多人成爲英雄,同時也成爲那麼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後快。

    當然,人類的貪戀,是永無止境的。

    “藥品”所能產生的收益,實在是太巨大了。

    所以儘管有如此大的壓制,仍舊有人鋌而走險,仍舊有人在暗地裏做着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無法做到真正的“清澈”。就算壓制的力量再強大,也總會有那麼一些亡命之徒,拼死在黑暗中挖出一條“地道”來......

    沈鵬也知道這個道理,他所能做的,也就是儘量找出並剷除這些勢力,同時保證不讓某股勢力能夠擴散發酵,得以成長髮展,再形成什麼大規模的組織罷了。

    至於那些“小魚小蝦”一般的雜碎,那是堵之不盡、防之不竭的,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

    周澤年說自己是程思慕的徒弟,一來解釋了自己爲什麼作爲一個醫生卻有那麼好的身手,二來解釋了自己爲什麼那麼瞭解那家作爲地下暗茬的便利店。

    因爲在一般人的眼中看來,他既然是程思慕的徒弟,必定和沈鵬來往甚多嘛。

    沈鵬恨極了這些“賣藥”的毒瘤,哪怕這已經不是他如今的職責了卻依舊留心打壓,那麼周澤年瞭解一些相關的知識就顯得再正常不過了。

    周澤年暗中觀察這蘇淺和賽閻的表情,心下了然他們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話,所以微微爲自己的機智感到有些得意,這藉口真的是找得再好不過了。

    “我剛纔所說句句屬實,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也可以向你引薦一下我師父。”周澤年爲了進一步打消賽閻的疑慮,微笑着對蘇淺說,“別看她名氣大,其實她爲人很親和的。只要你們相處過後,你一定會很喜歡她。”

    “不用相處我也很喜歡很佩服她啊!”蘇淺立刻答道,神情之中顯得有些激動,“沒想到你居然是程將軍的徒弟,怪不得你這麼優秀!這兩次相救的大恩大德,真的是多謝你了!我、我也無以爲報,不知道有什麼是我可以爲你做的?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儘量做到!”

    周澤年見狀忍不住笑出了聲,開着玩笑道:“這麼快就忘記我的請求了?我不是說了麼,我希望你爲我做的事,就是替我瞞住我受傷的事情,不要讓炎涅知道。”

    “啊?這個......”蘇淺又有些爲難起來,“可是......”

    “用不着這麼爲難吧?”周澤年依然淡淡的笑着,“你也明白我爲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請求,所以這方面我就不再多說了。至於要用什麼藉口來瞞住她、如何瞞住她,我也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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