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心尖寵妻要改嫁 >第六百九十四章 可惡的有錢人
    第二天上午,阮星晚剛到工作室時,有個小姑娘便拿了一封邀請函上前,小聲道:“星晚姐,這是周氏剛剛送來的。”

    阮星晚頓了頓:“周氏?”

    說話間,她已經打開了邀請函。

    是週年慶的。

    阮星晚轉過頭看向周辭深:“你知道這件事嗎?”

    周辭深嗯了一聲,擡腿往辦公室走:“知道。”

    阮星晚跟在他後面,關上辦公室的門:“那你……去嗎?”

    周辭深看向她,語氣輕鬆:“寶貝,這是給你的,不是給我的。”

    阮星晚:“……”

    他還真會甩鍋。

    關於周辭深卸任周氏總裁這件事,隨着最開始爆發性的討論過後,經過了一個月的沉澱,事情已經慢慢被人淡忘,大家還是迴歸了各自的生活。

    而周氏那邊的員工,也漸漸接受了周氏的總裁,從周辭深換成了周雋年。

    實則公司頂層的人員變動和他們關係不大,只要不裁員或者剋扣工資就好了。

    事實證明,這一個月以來,公司的整體情況,並沒有出現絲毫混亂,一切都和往常以往,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周雋年也瞬間由一個多年被人遺忘的周家長子,成爲了南城這一個月以來,會時常出現在各個酒會飯局談論的對象。

    但他的評價,卻是和周辭深兩極分化的。

    一個狂妄自大目中無人肆無忌憚,一個溫文爾雅春風和煦禮貌紳士。

    顯然是高下立見。

    難怪一個是周家長子,一個卻是私生子。

    這次的週年慶,無疑就是把這些人聚集起來而已。

    周雋年大概也是知道按周辭深的脾氣性格,壓根兒不會去參加,所以他直接讓人把邀請函送到了阮星晚手裏。

    至於周辭深,只要阮星晚去了,他就一定會去。

    阮星晚把邀請函放在了旁邊,當是鍾嫺死的時候,她就說過,她和周家那邊,再無任何瓜葛。

    也不存在會看在周雋年的情面上,不好推脫這種事。

    之後的兩天時間裏,林南來了幾次,跟周辭深彙報的,都是奧克蘭那邊的工作。

    而林南走的時候,剛好都遇上了周辭深給阮星晚買了甜點,但是她卻喫不完,讓他帶走的情況。

    雖然阮星晚之前去周氏時,也會經常給他們帶喫的,但是這會兒林南總覺得怪怪的,具體是哪裏怪,他又說不上來。

    因爲他帶走這些喫的時,周總看向他的目光,都變得和藹了許多。

    怪嚇人的。

    林南膽戰心驚的離開後,阮星晚終於忍不住好奇:“你不是已經把周氏給周雋年了嗎,奧克蘭那邊……還有什麼工作啊。”

    周辭深挑眉:“想知道?”

    似乎都已經能預計到他下一句話了,阮星晚立即收回視線:“不想。”

    周辭深道:“我記得有人說過,女人說不想,就是想。”

    阮星晚:“……”

    好的他不記,不好的他倒是記得挺清楚。

    見她是真的不打算再問了,周辭深才緩緩道:“三年前我去奧克蘭出差時,以我私人的名義,隨手投了一個項目。”

    阮星晚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緊跟着問:“後來呢?”

    “後來,那個項目上市後,股價暴漲,我便成了最大的股東。”

    阮星晚:“……”

    可惡的有錢人。

    阮星晚低下頭,不打算理他了。

    兩天後。

    林南迴到了周氏,把辭呈遞給了周雋年。

    周雋年無聲嘆氣:“不再考慮一下了嗎。”

    “謝謝大少爺的信任,我覺得,以我的資歷,還不足以擔任周氏副總的位置。”

    “看來,你在周氏和辭深之間,還是選擇了他。”

    林南沒有回答,只是微微頷首。

    周雋年把辭呈放在桌上:“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強留你,但過幾天就是週年慶了,你應該比我更加熟悉流程,許多工作只有你才能完成,這樣吧,等週年慶結束,你再離開,可以嗎。”

    周雋年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林南沒有再拒絕的理由。

    “大少爺儘管吩咐。”

    周雋年遞給他幾份文件:“這些是最近在談的兩家合作公司的資料,具體的細節,你來覈對。另外,還有周年慶的一些流程,我不太瞭解,所以讓他們暫時擬定的版本,你看看有哪裏不合適的直接替換掉就行,不用再告訴我。”

    林南雙手接過:“好的。”

    拿着這些東西回到辦公室,林南翻開上面的第一份文件,上面是秦氏的資料。

    林南粗略翻了下面幾頁後,又打開了另一份資料,是江雲逐名下公司的。

    這兩個人……

    周總在周氏的時候,他們便想拿下週氏的新項目,周總現在走了,倒是讓他們趁機而上。

    林南又去翻週年慶的流程單,除了和往年一樣正常的流程後,還多了一個由周氏發起的慈善晚宴。

    林南看了看已定的拍品名單,視線不由得停在一個拍品的介紹文字上。

    晚上,周辭深接到了林南的電話。

    他語調淡淡的,由原來言簡意賅的一個“說”字,改成了:“什麼事。”

    林南道:“周總,周氏的週年慶新加了慈善晚宴,其中拍品有一枚戒指,是二十多年前,林氏夫婦的訂婚戒指。拍賣品提供者,江雲逐。”

    周辭深翻書的動作一頓:“戒指的來歷確認了嗎。”

    “已經確認了,這枚戒指本身是由秦宇暉收藏,也曾經在前段時間的珠寶展上展出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阮小姐應該也見到了。”

    周辭深慢條斯理的開口:“看來,這次的週年慶是非去不可了。”

    “這一定是江雲逐的陷阱……”

    “他手裏沒有籌碼,又怎麼設這個陷阱。”

    林南道:“好的,我現在去安排。”

    周辭深道:“把戒指的照片發我。”

    “是。”

    掛了電話,林南的照片立即發了過來。

    周辭深點開,將圖片放大。

    這時候,阮星晚洗完澡出來,一邊擦頭髮一邊道:“你看什麼呢。”

    周辭深放下手機:“沒什麼。”

    阮星晚道:“林南沒給你打電話嗎?”

    周辭深頓了頓:“怎麼?”

    “他今天不是去提辭呈了,周雋年同意了嗎。”

    “腿長在他身上,他要走,周雋年也攔不住他。”

    阮星晚撇了撇嘴,不過聽他這意思,應該是成功了。

    她轉身進了浴室:“我吹頭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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