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心尖寵妻要改嫁 >第九百八十章 你很喜歡孩子吧?
    晚上,送走了所有賓客後,裴杉杉累的倒在牀上,雙眼渙散:“早知道結婚是這麼消耗體力的事,我就不結了……”

    丹尼爾倒了兩杯香檳,走到她面前,把人拉了起來:“你現在已經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裴杉杉不由得撇嘴,接過他手裏的香檳,口渴的一飲而盡:“你都不累嗎。”

    丹尼爾單手往後撐在牀上,微微揚眉,扯了扯領帶:“還好。”

    裴杉杉把香檳放在牀頭櫃旁,又休息了一會兒起身伸着懶腰:“我去洗澡了。”

    她剛準備往浴室裏走,手腕便被人拉住。

    丹尼爾擡頭看着她,緩緩出聲:“不再喝一杯麼。”

    “喝……喝就喝啊……”

    他的眸色很深,看的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裴杉杉側開視線,小聲道:“早知道就該讓他們多灌你一點酒的。”

    丹尼爾朝她那邊側身,詢問着:“什麼?”記住網址

    裴杉杉正色:“沒什麼,你還要喝是吧,我去拿。”

    哪知道她剛走了一步,又被人拽了回來。

    裴杉杉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到底還喝不喝了?”

    丹尼爾沒有回答,只是對着她笑,令人心神盪漾。

    裴杉杉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和臉:“你到底醉沒醉啊。”

    丹尼爾中午沒有喝酒,但是晚上的時候,陪她爸爸和親戚都喝了不少。

    但她知道丹尼爾酒量一直不錯,而且他所表現出來的,也完完全全像是一個正常人,沒有半點兒喝醉的樣子。

    可眼前的這個笑容,就跟喝醉了沒差別。

    丹尼爾握住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臉上,慢慢出聲:“我沒醉,我只是很開心。”

    裴杉杉聞言,脣角不由得翹起,故意問道:“開心什麼。”

    丹尼爾道:“開心,我在那個時候遇到了你,開心你對我一見鍾情,開心我各個方面都很符合你的審美……”

    “別說了。”

    裴杉杉捂住他的嘴,雙頰滾燙。

    雖然她一見鍾情是事實,但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還挺讓人難爲情的。

    丹尼爾拉下她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吻:“也很開心,你能嫁給我。”

    裴杉杉道:“這有什麼好值得開心的,你和我結婚了,以後要想膩了,厭倦了,就不是幾個包包能解決的問題,我爸媽不會放過你的,你也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

    “我這一生,將忠於婚姻,忠於你。”

    裴杉杉微頓,看着他一時沒說話。

    這是她聽過丹尼爾對他說的那麼多承諾與情話裏,最簡單,也是最能觸動她心房的一句。

    裴杉杉見他這麼認真:“好啦,我剛剛跟你開玩笑的。”

    最終選擇了和他走進婚禮的殿堂,她又何嘗不是,做好了和他永遠在一起的準備。

    丹尼爾手上用力,將她拽進懷裏,隨即轉身將人放在牀上,眸子凝着她,深沉無比:“所以,我們現在能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了嗎?”

    裴杉杉望着他,手不自覺的攥住了他胸前的襯衣,目光隱隱發顫,看向了別處,有些閃躲。

    丹尼爾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輕輕給她理了理額前的頭髮,又低頭吻在她的眉心:“抱歉,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錯,但我保證,這次我一定會照顧好你,也會照顧好我們的孩子。”

    裴杉杉聲音很低:“你又瞎道什麼歉,我說了那不是你的錯。”

    “我身爲你的男人,沒有保護好你,身爲孩子的父親,沒有讓他來到這個世界。這就是我的錯。”

    裴杉杉回過頭看他,動了動脣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丹尼爾繼續:“我知道,這件事是你的心結,我也永遠都不會忘記。”

    半晌,裴杉杉纔開口:“你……很喜歡孩子吧?”

    不管是星星家裏的小傢伙,還是兩個妹妹,丹尼爾對他們都很耐心。

    即便他從來沒有帶過孩子,也能感覺到,他是真心喜歡他們。

    不等丹尼爾回答,裴杉杉便自顧自的道:“可是很奇怪,一個不婚主義者,爲什麼會喜歡孩子呢,你之前是有去領養一個的打算嗎?”

    丹尼爾:“……”

    他回答的很認真:“沒有。”

    丹尼爾道:“杉杉,有些時候原本的計劃,和將要發生的事,並不能一概而談,就像是我遇見你之前,我從來沒有結婚的打算,也不會喜歡小孩子。但人是會被改變的,我愛你,也愛我們的孩子。”

    裴杉杉看着他,笑容釋懷:“我之前一直覺得,我沒有那個能改變你的本事,可我願意相信你一次。”

    說話的同時,她摟住丹尼爾的脖子,吻了上去。

    丹尼爾反應很快,隨即環着她的腰,勾着她的舌,吻得很深。

    這個新婚夜,註定很難忘。

    ……

    回到家以後,阮星晚餵了兩個妹妹,早早便把她們哄睡着了。

    這兩天她也累的夠嗆,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打算早點睡。

    她洗完澡出來,便看見周辭深接了個電話,出了房間。

    他一般有什麼事,都會在臥室裏接電話,不會刻意避開他。

    聯想到在機場時,周辭深和她爸爸說的那些話,阮星晚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走廊上,書房的門微微敞着,周辭深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阮星晚靠近了一點,站在書房門口。

    周辭深道:“我半個小時前接到的消息,已經去世了。”

    阮星晚微微皺眉,誰去世了?

    書房裏,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周辭深淡淡回着:“他已經全部知道了,在回來的飛機上。”

    阮星晚又聽了幾句,始終沒有聽到具體的名字和事件,爲了能聽的更清楚一些,她不知不覺中,輕輕趴在了書房的門板上。

    就在她聽的入神時,書房門突然被人從裏面拉開,阮星晚沒有防備,直直撲了進去。

    周辭深單手接着她,垂眸道:“你在這裏做什麼?”

    他已經打完電話了。

    阮星晚微笑着掩飾尷尬,從他懷裏出來:“我想問你喝不喝牛奶,你呢,在跟誰打電話?”

    周辭深的視線落在她頭上,眉頭微蹙:“又不把頭髮吹乾。”

    阮星晚:“……”

    他又開始答非所問了。

    呵,男人。

    慣用的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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