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龍最先發現我不對勁,馬上湊過來腦袋問:“咋地,跟小雅吵架了吧”
“沒沒有。”我木然的搖搖頭,從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裏,手掌顫抖的按動打火機,不知道是因爲風太大,還是我手抖動的太劇烈,點了好幾次,都沒能把煙點燃,與此同時我臉上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重重滾落。
“操,你到底咋啦”錢龍從我腿上抓過去手機,迅速給江靜雅回撥過去,接着使勁推搡我一下怒斥:“咋雞八回事啊小雅爲什麼關機了”
“沒事兒,啥事沒有。”我揚起腦袋,使勁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努力不讓自己的淚水再往下蔓延。
孟勝樂也湊過來,一手替我點燃嘴裏的菸捲,一手拍打我的肩頭安慰:“朗哥,兩口子擱一塊吵吵鬧鬧不很正常嘛,婷婷走之前也因爲我抽菸太厲害絮叨我好一頓,其實她們也是爲了咱好,平常你開導我時候,小詞兒不是一套套的嗎,不叫事哈。”
“就是,不是事兒哈,別跟小逼崽子似的哭譏尿嚎的。”錢龍拍拍我後背,掏出手機道:“我讓媚兒過去開導開導,小雅現在擱山城還是石市呢別的不說,看在婷婷挺那麼大肚子上的份上,小雅肯定也得給點面子”
“我們分手了。”我淚眼模糊的出聲。
“分手就分臥槽”錢龍隨即反應過來,擡手就是一巴掌摑在我後腦勺上咒罵:“你特麼虎逼吧,好端端跟人家小雅分雞毛的手,你還有沒有人性了從崇市到這裏,小雅一路無怨無悔的陪着你。”
我狠狠吸着煙,眼淚浸溼臉頰:“她讓我和她一塊出國,讓我離開這個圈子。”
“這特麼得”
“唉”
暴躁的孟勝樂和錢龍剎那間不再言語。
對於我們這種完全可以說畸形的戀情,沒有任何人比他們都明白到底有多難,女人需要付出多少才能忍受。
“烈酒盼君堂前坐,回首已是陌路人。世間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最傷人。”劉博生抓起酒瓶回頭朝着燒烤攤老闆吆喝:“哥們,拿幾個海碗”
幾分鐘後,我們幾個手持大海碗“叮”的碰撞在一起。
“喝酒,喝酒”
“啥也不說了,今天誰不趴下誰是狗”
“喝”我雙手舉着碗,像是牛飲一般往嘴裏狂灌。
人真的很奇怪,有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越想拼命把自己灌醉的時候,反而越清醒,越想忘記的時候,卻越刻骨銘心。
“王朗,等你有時間啦,我們就一起去周遊世界”
“老公,你什麼時候纔有時間啊。”
“不要害怕傻瓜,我會一直都在你身邊”
“你有沒有躺在牀上,眼淚劃過鼻樑,流進另外一隻眼睛,哭的喘不過氣的時候,只因爲思念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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