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快看姥爺的臥房牆上那是什麼?!“
“什麼東西?怎麼看着這麼嚇人啊!“
“天!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仙人法術?“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
原本還在睡的打鼾的老爺被這一陣陣的談論聲吵醒,揉着惺忪乾巴巴的眼,憋着一肚子被吵醒的火,正準備罵一罵這些沒眼色的下人,卻沒想順着這些下人的目光轉到了自己臥房的牆壁上。
艹(一種植物)!!!!!
自己的牆上好像他嘛的在發光啊啊啊啊啊???!!!
老爺震驚了,老爺瞪大了眼,老爺還是想不明白。
這牆上一片藍盈盈的微光,有的地方明,有的地方暗。在這太陽還未完全升起的地方顯得還是十分的詭異。
“這······“老爺自詡是個見過世面的人,身爲一介重臣,哪個國家上貢的寶貝沒見過,單單就是這奇怪的東西別說見了,可以說是聞所未聞!
而且,這東西好像拼成了一幅畫一樣。
這頭,這身子,這模樣······
幼匡公主顯靈了!!!
老爺大驚,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幼匡公主含冤而死然後到自己這裏訴苦伸冤來了?老爺越想越覺得汗毛直立。
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在老爺牆頭的清衍捂着嘴無聲的一笑。果然就這些老頭最好騙了。
不過是滿地可見的熒光草的種子。見水發芽,發芽現光,長勢奇快。
最適合搞這些故弄玄虛的騷操作了。
沒錯,這面······以及其他幾個大臣的家裏那些發光的壁畫牆都是清衍跟用模具噴油漆一樣澆上水然後撒的草種子。
對於還沒有盛行科學的地方,搞點玄學傳說最合適了。
······
早朝。
皇帝有些頭疼的看着眼前這一羣哭哭啼啼的大臣,有些頭痛的揉着眉心:“沈愛卿······你說說這是怎麼了?“
“陛下!陛下!這······這幼匡公主回來了啊!!!公主她現在被困在臣下的牆上啊!“
“你放屁!你那就是個畫!不是公主!不是公主!不是公主!你別誤解陛下!“
“你才放屁!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畫!那是神蹟!你見過誰家的畫會發光的!“
“你纔要閉嘴!這是上天的啓示!“
吧啦吧啦吧啦······
得,越解釋越亂。皇帝耷拉着眉眼,默默的聽着這羣大臣拌舌。
所以是這羣大臣家裏出現了異像,而且是一夜之間突然出現的會發光的“神蹟“。
而且······似乎還和幼匡公主有關係。
“陛下······這事似乎有蹊蹺。“身旁坐着的皇后皺着眉頭,用袖子擋着自己同皇帝小聲的交談。
“無妨,這事朕心裏子有打算。“皇帝安撫性的拍了拍皇后的手示意她安心。
見此,皇后點點頭也不再多言。
······
皇城外。
清衍笑眯眯的拍拍換成女裝的幼匡:“怎麼樣?準備好沒?“
幼匡嚥了咽,有些不太放心的拉了拉清衍的長袍一角:“要不我們還是換回那個什麼普蘭哎吧?我覺得這一個不小心容易摔死在當場,我的革命還沒成功······“
後來她又覺得單單突然出現實在是太單調了,所以,給強行換了下幼匡的出場方式。
從天上緩緩飛下來,衣袂飄飄,花瓣灑滿自帶聖光的開場。
清衍越想越可行,忍不住又問了問旁邊一臉面無表情的陸知年:“你覺得我要不要再加個光圈大盤子?感覺那玩意兒賊有氣勢!“
“求你做個人吧。“陸知年不忍的轉過頭,不再看一臉懵懂的幼匡。
“???“
······
還在朝上爭吵不斷的大臣們一個個急得面紅耳赤,恨不得當場拿鞋底子呼對面人的臉上,而坐在高高位置的皇帝則是看着這羣大臣陷入沉思。
總覺得這是場陰謀。
而且是針對自己的陰謀。
事實證明,男人有時候也是擁有第六感的。就在皇帝懷疑這件事情是不是和自己有關的時候,衆人忽的聽到一陣陣忽遠忽近的梵音傳進了大廳。
清脆的鈴聲以及似乎是有千人輕輕哼唱的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隨着梵音的而來的,還有一朵朵潔白的叫不上名字來的白色花瓣。
“肅靜。“飄渺的男聲突然帶着一股夾雜着威嚴的衝進了衆人的耳朵。包括坐在皇位上也是一臉懵
的皇帝。
坐下的大臣們無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希望能從其中一個人的嘴裏得到答案。
大臣a:這是啥?
大臣b:不知道啊!你知道不?
大臣c:我知道個屁!
······
此時,大臣們的眼神交流運用的爐火純青。
重頭戲來了。
隨着梵音的靠近,衆人覺得似乎有一道白光從天兒降,在光裏,一個纖細的人影漸漸顯現了出來。
這五官······這身姿······這模樣······
是幼匡公主沒錯了!
衆大臣喜極而泣,終於不用擔心被公主的冤魂帶走了!
“這是······皇宮?“白光散去,幼匡公主衣袂飄飄的緩緩落到了地上,一臉迷茫的看着周圍:“咿?我不是被皇后殺死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
!!!
驚天大瓜!原來幼匡公主不是被綁架了!是被皇后派的人殺死了!
一時間,大臣看着皇后的眼神逐漸變了顏色。
而坐在皇帝旁邊的皇后忽的變了臉色,怒氣橫生的拍案而起:“滿口胡言!這是哪來的妖女!“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大臣:哦吼!打起來打起來!
被髮光的壁畫佔領了老家的大臣:臥槽!原來公主真的死了!
······
幕後,拿着手機和充電寶的陸知年面無表情的隨手切歌。嗯,下一首就放般若波羅蜜吧。
被瞬移到大殿頂上的陸盡寒一臉苦逼的拿着手電筒給幼匡打光。此時我只是個沒的感情的燈光師,勿擾。
以及,被奴役被迫成爲瑞鳥的一羣喜鵲賣力的在旁邊清衍的網兜子裏銜着花瓣當撒花機器。
果然,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羣女人和男人說不定還有一羣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