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人,怎麼辦?他剛剛那眼神,好像想要吃了我,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難道不知道現在外面的人都是怎麼說他的嗎?那野種的身體我也問了,她根本就活不長,我只是看着外面陽光挺好的,帶她出去曬曬太陽,他怎麼可以這樣誤解歪曲我的意思?”?

    薛司律前腳一走,柳湘涵就撲進了薛立人的懷裏,委屈的哭了起來。

    薛立人擡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安撫着她的情緒,聽到她的話,纔有些頭疼的開口:“你說你沒事去招惹他做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瘋的。媽現在根本就不承認我們,公司的股份我還沒徹底的拿到手,你現在這樣,他如果真的要找你的麻煩的話,事情會變得很難搞。”

    “那怎麼辦啊?薛司律這個人心狠的厲害,他連你這個親爹都不認,又怎麼可能會對我手軟?他要是真的告我蓄意謀殺的話,我,我可能真的會被抓去坐牢,立人,我不想去坐牢。”柳湘涵六神無主的抓着薛立人的手臂,滿臉的着急。

    薛立人心裏煩的要命,柳湘涵還哭哭啼啼的,他心裏越發的煩了。

    “先想辦法將他手裏的證據銷燬,只要沒有證據,他也沒辦法。我去找媽說幾句。”薛立人不知道怎麼安撫柳湘涵,只能夠先敷衍過去。

    柳湘涵點了點頭,神色惶惶的在沙發上坐下。

    薛立人去了林佩思的房間找她說股權轉讓的事情。

    柳湘涵纔剛剛坐了沒幾分鐘,就進來兩個高大的男人,凶神惡煞的,看着就不像是個好人。

    她心裏咯噔一下,剛想要開口喊薛立人,其中一人就快速的出手,一個手刀劈在了柳湘涵的後頸上,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就直接暈死了過去。

    兩人將柳湘涵帶走,全程不過幾分鐘的事情,甚至沒有驚動薛家任何人。

    等到薛立人從林佩思的房間出來,發現柳湘涵人已經不在了,打電話也根本沒人接聽,才意識到柳湘涵可能是出事了。

    薛司律回到了醫院,趙軍在裏面照看着瓔珞,她現在高燒一直沒退下來,趙軍一邊給她降溫,一邊檢查體溫,記錄溫度的變化,一刻都不敢放鬆。

    薛司律沒進去打擾,他現在進去也什麼都做不了,只會添亂,所以乾脆就留在外面,等着姜未泱來。

    姜未泱是在薛司律到醫院後四十分鐘到的,她在韓峯的帶領下腳步匆忙的走了過來,薛司律看到她想要打招呼,卻被姜未泱直接無視。

    她在門口按了一下鈴,裏面的趙軍看到是姜未泱來了,趕緊的過來開門,帶着她進去。

    一邊走,一邊給姜未泱說瓔珞的情況。

    姜未泱眉心緊鎖,離開醫院之前她還來看過瓔珞,她的身體狀況恢復的還不錯,雖然說以後體質是偏弱一些,但是好好的調理,問題不會太大,至少沒有先天性的疾病困擾,沒想到才幾天的功夫,人就變成這樣了。

    姜未泱上前去把了脈,又檢查了一番後,臉色越發的難看:“不是單純的受了風寒導致的,她中了毒。”

    她原本以爲,這輩子自己不會再看到這種毒第二次了,沒想到在瓔珞的身上,居然又看到了。

    “我先施針穩住她的情況,你幫我照看着她。”姜未泱快速的拿出了針包,將金針消毒以後,開始給瓔珞施針。

    施針完畢以後,她收了金針,留下趙軍看着瓔珞,自己則是快步的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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