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難道她真的註定要當個沒有爸爸的孩子嗎?!
宋優優不服氣地撅起小嘴,正在冥思苦想時,她的手機手錶卻響了起來。
咦?!這不是爸爸的電話嗎?看來爸爸還是沒有放棄她們母女倆!
宋優優在看清楚來電顯示人是顧司北時,眼神一亮。
但爲了出現意外情況,她還是躡手躡腳地將房間門鎖上後,才趕緊摁下了接聽鍵,躲在被子裏喊了出來。
“爸爸,你怎麼現在纔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爲你不要我了!”
小不點兒邊說着,邊謹慎地看着門外,生怕被宋夜雨聽到。
“優優,爸爸不會不要你和媽媽的,對了,你媽媽有沒有告訴你,接下來她有什麼準備?”手機那頭的顧司北溫柔地哄着宋優優,期盼能夠從自己女兒口中,得到宋夜雨最精確的計劃。
“媽媽告訴我了的,爸爸,我給你說啊……”
宋優優趴在被窩裏,將宋夜雨準備帶着她後天回M國的事情老老實實說了出來,如果可以,她希望爸爸能夠想辦法阻止媽媽。
而手機那頭的顧司北在聽到陸進也要跟着母女倆一起回去時,他的眼中閃過狠辣。
“優優,爸爸已經有辦法留下媽媽,只不過需要你的配合,你可以答應爸爸嗎?”
“當然可以啊!”宋優優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小小的人兒臉上滿是喜悅。
手機那頭的顧司北看了眼身旁的好兄弟楊景修,他握緊了手機,開始教起來宋優優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等他說完後,宋優優白嫩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擔憂,她趴在被窩中小聲地對着手錶說道,“爸爸,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圓滿完成任務!”
正說着,她聽見外面傳來了宋夜雨叫她去喫飯的聲音,嚇得宋優優趕緊掛斷了電話。
她和爸爸好不容易有了留下媽媽的計劃,可不能被發覺!
想到這兒,宋優優翻身從牀上下來打開了鎖着的房門,就趕緊回到了牀鋪上,裝作很不舒服的樣子開始叫了起來。
這邊,宋夜雨剛做好了晚飯準備叫宋優優來喫飯,可連着叫了好幾聲都沒看見孩子出來。
優優在幹嘛呢?!
宋夜雨皺了皺眉,解開了圍裙就去宋優優的房間,卻沒想到一打開房門,就看見宋優優捂着肚子在牀上小聲地啜泣着,白嫩的臉上滿是淚水。
“優優,你怎麼了?”宋夜雨着急地跑了過去,一把將宋優優摟在了懷中。
看着優優疼得煞白的小臉,她的心也像是被針尖在扎一樣疼痛。
“媽媽,我肚子好痛啊!”宋優優疼得臉色慘白不說,白嫩小臉上更是直冒虛汗。
宋夜雨趁着優優手指的方向一看,沒想到優優疼的地方正好是上次在馬爾代夫時留下的傷口。
難道是傷口出現了什麼意外?!
宋夜雨忽地想起了當時醫生說過,傷口可能會復發的話,她臉色大變,趕緊想將宋優優抱起來朝樓下走去。
可無奈她的力氣太小,走幾步就要喘口氣。
宋夜雨看着懷中疼得死去活來的宋優優,她急得都掉下了眼淚。
想到這兒,她趕緊放下了宋優優,去找陸進求救。
在陸進的幫助下,宋夜雨很快將宋優優送到了附近的醫院。
“夜雨,你放心,優優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陸進看着站在急診室門口,臉上一片焦灼的宋夜雨,他忍不住出聲安慰。
宋夜雨點了點頭,算是勉強應付了陸進,可她一門心思還是落在了急診室中。
只要優優一刻不出來,她始終都不能夠放心。
陸進看着宋夜雨這個樣子,也只能站在她的身邊,默默地選擇陪伴。
與此同時,急診室中卻是另外幅畫面。
“小姑娘,我還記得我吧?”楊景修朝坐在手術牀上的宋優優挑了挑眉,眼中帶着笑意。
宋優優上下打量了番穿着白大褂的楊景修,落在半空中的小腿兒晃得更厲害了。
“當然啊,像楊叔叔這麼少見的帥叔叔,我肯定記得咯!”
楊景修看了眼機靈的小姑娘,半蹲着身體和她平視道,“誒,小朋友,話說你的演技還真不錯,不僅把你媽媽糊弄得一愣一愣的,就連剛纔你進來時,我都還以爲你真有什麼病復發了呢!”
說着,他手指在小姑娘白嫩的小臉蛋上捏了捏,眼中滿滿地都是寵溺。
宋優優驕傲地挺起了胸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嘿嘿,那當然,要不然怎麼是我爸爸的親生女兒?!”
楊景修看着宋優優臉上驕傲的表情和顧司北傲嬌的樣子如出一轍,不由搖頭笑了笑,是啊,不愧是親生父女,這機靈勁兒還真沒幾個人比得上。
宋優優看着楊景修溫柔的樣子,她還準備再說什麼,可忽地腦子一轉,想到了件更重要的事情,她臉色變了變,趕緊扯住了楊景修的袖子。
“楊叔叔,對了,我們還漏了個重要的事情。”
楊景修看着小姑娘一副鄭重其事地樣子,只覺得好笑的他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樣子。
“什麼事情,說出來叔叔給你解決了。”
宋優優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說道,“就是和我媽媽在一起的陸叔叔,他特別厲害,剛纔是事出緊急他纔沒有注意到我是裝病,要是時間長了他肯定會察覺的。”
“原來你說的是他啊!”楊景修滿不在意地笑了笑,眼中閃過譏諷。
“你放心,那個人馬上就要走了,你爸爸親自設的局,怎麼可能還讓那個人來攪了?”
宋優優聽着楊景修的話,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既然爸爸已經找到了解決辦法,那她就不用操心了。
……
與此同時,站在急診室門口的陸進正陪在宋夜雨身邊,沒想到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拿着電話走了過去,等掛斷電話後,他的臉上已經是很凝重的樣子了。
“夜雨,我還有事情,必須趕緊離開,你等我回來。”陸進掃了眼急診室,想到剛纔電話裏黑手黨突然出現的急事,他總覺得有些刻意。
似乎是有人故意支走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