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手下立刻退下去辦事了。
大廳歸於安靜,傅潤年又把視線投在了地上跪着的人身上。
那是跟在傅白雪身邊的司機。
往日傅白雪的所有藝術課,包括出行,全都是由這個司機接送。
很多年的老人了。
以前從沒有過半點失職,但是這一次,罪不可恕!
傅潤年的表情極其難看,像是要喫人!
司機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滿心驚恐的求饒。
“老爺子,先生,求求您們饒了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若是他早知道會有這樣一出,肯定打死也不讓傅白雪離開自己的視線。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傅潤年一聲冷哼,直接揮了揮手,“滾下去,至此在臨城內,不會有你的容身地!”
一句話,徹底的封殺。
司機滿臉苦澀的應下,“是。”
他一個小小的司機又能如何?傅家家大業大,說容不下他,那就是容不下他......
正要離開,結果傅老爺子突然叫住,“等等,我還有個問題。雪兒好端端的,爲什麼會去天泉路?”
老爺子的眼神太過犀利,司機不敢撒謊,便原原本本的說了。
“在接到小姐回來的路上,開到一半,小姐突然讓我追上一輛車,那輛車上下來的人,是南景小姐......”
“南家那丫頭?”
老爺子皺了皺眉,又問,“那後來呢?”
“後來就一路追到了天泉酒吧門口,在南景下車時,咱家小姐讓我直接開車撞過去,我沒敢。”
“再後來,咱家小姐就被打了一巴掌......”
沒想到傅潤年一聽就炸,“好啊!原來是南向民的女兒做出的齷齪事!老子現在就要去收拾她!”
司機頓時一個咯噔。
難道他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明明就是傅白雪招惹人家在先,試圖開車撞人,挨一個巴掌不算過份吧?
後來也是她自己鬧着要跑出去,不管不顧把他給甩開的。
現在出了事兒,不怪自己任性妄爲,反倒是怪起別人來了?
真是莫名其妙。
司機有些憤慨,奈何人微言輕什麼都做不了,就被趕出了傅家。
眼見傅潤年就要衝出去,老爺子一拍桌子,吼道,“你給我站住!”
“爸,你也聽到了,這件事情動機最大的是誰?也就是南家那丫頭!她肯定是記恨咱家雪兒屢屢和她不對付,所以才設計報復!”
傅潤年正在氣頭上,所有但凡有牽連的都不想放過!
說話更是口不擇言。
“南家算個什麼東西,之前上門退婚我就不計較了,現在敢動我女兒,我非要弄死他們不可!”
“站住!”
老爺子冷笑,“包青天斷案還要查一查案子,你倒是什麼都不問就給人定罪了?這麼找上門,倘若這事和南家丫頭無關呢?”
“事關雪兒的名聲,你這麼做等於捅的人盡皆知,想過後果沒有?”
老爺子氣得頭都疼了,說完往後退了一步,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傅潤年忍不住問道,“爸,您爲什麼總是要護着南家那丫頭?她到底有什麼好?爲了她,你甚至不惜責罰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