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粗暴。
但卻引人遐想聯翩。
不僅鄧治國的眼皮突突一跳。
就連站在別墅大客廳的洛罌,都將狐疑的目光,望向陸烆。
接她回家?
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她竟覺得,陸烆的話,帶着幾分令人難懂的曖昧?
就連洛罌自己,都是木然一愣。
更別說鄧治國了。
還有大客廳處站着的幾位。
“回家?咳咳,冒昧問一句,你們這是......住在一起?”鄧治國出聲問。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對洛罌的事情非常上心。
大概是因爲洛罌的名字,跟自己當年給女兒取的名字,一模一樣吧?
洛罌洛罌,他當年,可不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和罌粟花一樣。
在成爲世界上最美豔的花朵的同時,也要有這個能力保護自己。
陸烆說的......
住在一起,可不就是同居的意思?
大客廳裏,中年婦女、老太太還有女人,都用愣愣的目光看向陸烆和洛罌。
所有人,都等着陸烆的回答。
四周,一片靜寂。
耳旁,只剩下時鐘“滴答滴答”走動的聲音。
洛罌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就安靜的站在遠處。
一直到,一個磁性的“嗯”字,從陸烆薄脣輕輕發出。
又磁又醇厚的男聲。
哪怕只是輕輕發出一個簡單的迴應,都足夠叫人動容。
洛罌從未遇過這樣的事,她紅脣一抿,就這樣站在原地。
鄧治國也僵了僵臉。
等反應過來,才後知後覺的看見,陸烆已經邁開修長的大腿,走進別墅大門。
最惹眼的,是他雙手上戴着的純白色手套。
哪怕手套沒有搭配那一身墨黑色的軍裝,套在陸烆手上,也沒有半點違和感。
哪怕隔着厚厚的純白手套,也能想象,他的指節,有多麼的修長與完美。
找不到任何一點瑕疵與破綻。
“這小夥子俊的哩......”
就連活了大半輩子,看破世俗的老太太,都忍不住輕輕嘀咕一句。
眼前的陸烆,卻在來到洛罌面前的當即,用左手毫不猶豫的摘掉右手上的手套。
隨後。
他右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往門外走。
動作乾脆利落,彷彿他已經在幻想中,做過無數次這樣的舉動。
“小妹妹,那我,不送了啊?”
鄧治國見洛罌被陸烆拉走,本來想提出送人的話,也卡在喉裏。
他只說出這一句。
“你上次說的,我都答應了,下次聯繫。”
被拉走之前,洛罌回過身,對鄧治國留下一話。
這句話的意思是,上回軍訓,鄧治國對她的邀請,她都接受了。
“好,好!”鄧治國連忙答應。
剛答應完,洛罌就被陸烆帶走。
此時的鄧治國怕是做夢都想不到。
被帶走的,的的確確就是他的親生女兒。
而等鄧治國知道這回事,再去找陸烆要說法的時候。
他的女兒,已經被人家喫幹抹淨了。
當然,那都是許久之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