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就跟咱們班的洛罌一樣一樣,連字兒都一字不差,你們說巧不巧的!”

    男生壯着膽子,就像在吹噓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彷彿他親自面見了烏幫會那位名叫洛罌的高層。

    連帶着說話的腔調都是飄飄然,無比神氣的語氣兒。

    “還有這樣的事兒?”有人驚愕。

    畢竟洛罌的“洛”姓,和洛罌的“罌”字,在名字這一塊領域,並不常見。

    “那可不!”

    被點到名的洛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易雨桐和凌子軒就圍在她身旁。

    徒弟柏世洺還沒到校。

    易雨桐在校門口附近的奶茶店買了幾杯芋圓燒仙草。

    她正打開幾個盒裝的芋圓燒仙草,挨個放到洛罌兩人面前。

    那幾名男生的交談聲就大咧咧的響起。

    聲音很大,幾乎全班人都聽見了,洛罌自然不會漏過。

    但她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接過易雨桐遞來的芋圓燒仙草。

    “啊,小罌,他們在聊你欸。”易雨桐怔怔,打開盒裝蓋子的手頓了頓。

    “嗯。”

    洛罌撒謊已經到了登峯造極的地步:“大概只是巧合。”

    她指的,是男生口中在聊的烏幫會總部高層畫像那事兒。

    果不出奇然。

    洛罌的話剛剛說完,方纔拿這件事兒吹噓的男生,就嗖的站起來,隔着老遠的距離喊她:

    “洛罌,喂,洛罌,你這厲害了哇,都掛人家烏幫會高層的牆上去了,哈哈!”

    是一句半開玩笑的話。

    男生的確看到了烏幫會的弟兄們,把洛罌肖像畫掛在牆壁的那一幅畫。

    如果用男生剛剛跟幾個同學吹噓的話來說,那肖像畫簡直是,“可他媽扯淡,也不知道烏幫會手下找的啥個畫師,畫個肖像畫是真的醜,都看不出是男是女!”

    所以男生除了看見洛罌兩個名字,根本沒想過把洛罌和人聯繫到一塊兒。

    往常學生和學生之間,就喜歡說笑。

    男生拿烏幫會的大姐頭“洛罌”在班級裏吹噓了好一會兒,洛罌也不惱。

    她甚至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回一句: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隨時把你掛到烏幫會的牆上。”

    這一話,可把周圍的學生都逗樂了。

    他們都以爲洛罌在說笑。

    凌子軒第一個捧着肚子,哈哈哈的笑出來:

    “握哩個草,哈哈,可以啊,把夏一航這傢伙掛烏幫會的牆上去,他不是羨慕人家掛牆上嘛。”

    夏一航,就是剛剛拿那件事兒吹牛的男生。

    通常班上的學生,四十幾人,每一位同學都有自己的姓名。

    而很奇怪的一點是,大家相處久了之後,就算從來沒有跟某個同學一起玩過,也久而久之就能知道對方的姓名。

    這大概是因爲在校上課的時候,老師經常在課堂上點同學們的姓名。

    耳濡目染。

    因此不到半個學期,基本上的學生都能把全班同學的姓名記下來。

    聽了洛罌和大嘴巴子凌子軒的話,夏一航高亢的回:

    “哈哈哈靠,我還真想掛上去呢,要知道被掛那牆上去的人,可是公認被整個烏幫會敬佩的大人物。

    “俗稱咱黑林市的地下大姐頭,大哥大,嘿,多帥氣!”

    夏一航和正處於嬉笑中的全班學生都不知道,洛罌就是烏幫會的高層,肖像畫的對象,就是她。

    並且,只要洛罌一聲令下,十個夏一航都能被掛到烏幫會總部的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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