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是在巴琅德的地盤,所有的一切都是巴琅德說了算。
再者說,特務們感嘆的同時,像杜宜湘、袁樂成更是在暗下咬緊牙關,他們很急,非常非常擔心。
可作爲一名特務,他們就算待會兒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洛罌被巴琅德擊斃,也不能出手。
原因有二。
第一,特務的原則,一切時候,任務至上。
第二,他們就算出手了,非但救不了洛罌,反而會落得一個全軍覆沒的下場。
除了杜宜湘和袁樂成,其他幾個特務部的成員倒是沒有這麼在意,除了感慨一下洛罌“自高自大”“還是太年輕”,也沒其他想法了。
這邊的洛罌完全沒有怯怕,她只是深眯一下眼眸,擡起頭淡聲:
“麻煩給我備一間單獨的醫學調劑室,我需要單獨調劑試劑。”
一般的醫生給病人看病也好,給寵物看病也罷,通常都是使用產家直接配備好的藥方,給病人或者寵物打針。
什麼阿莫西林、羅紅黴素、頭孢,都是醫院裏慣有的藥品。
醫生們把這些藥劑混在一起,就可以給人打點滴,打針。
並且混跡藥劑是有處方的,醫生們只要按照處方來做就可以。
而洛罌的意思是,她要單獨調劑一個新的處方,一個與醫院裏固定的處方截然不同的藥劑。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醫生能夠辦到的。
所以聽到洛罌的話,那十幾名在場的特務員全都在心裏嚇圓了眼睛。
她瘋了?
就算國際級的藥劑師,也要在很多人的幫忙下調出一種全新的藥品。
她呢?
不僅要單獨調劑,還要拿去給吉莉婭吉的愛犬用?
這膽子夠大啊,簡直是把人家巴西獒犬當成了試驗品?
萬一出事兒了,掉的可就是她洛罌的腦袋啊!
巴琅德擺擺手,吩咐手下去做:“按照她說的做。”
二十分鐘後。
巴琅德的手下走到洛罌面前,“醫學調劑室已經準備好,你可以進去了。”
洛罌當着所有人的面走進調劑室。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卻久到讓杜宜湘一羣人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調劑室的門終於“嘎吱”一響,洛罌拿着一個剛調好的藥劑走了出來。
調好的藥劑已經被她裝在一個大大的針筒裏,她往那條狗狗,本霸走去。
“你不用瞧瞧本霸的病狀?”
巴琅德攔住洛罌,笑的啼笑皆非,“你好像沒有看過本霸的情況就給它用針?”
“不用。”
洛罌面對巴琅德氣勢逼人的問話,毫不示弱的回答:“我是獸醫,你不是。”
所以你沒有資格在這方面干預我的決定,指手畫腳,哪怕你是塔裏伢僱傭兵團團長。
巴琅德怔了一怔,笑着後退。
杜宜湘和袁樂成已經嚇得心都提到嗓子眼裏了。
他們和一羣特務員,看着洛罌將那一大灌藍藍的藥劑打進本霸的身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