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罌眨了眨眼,精緻又漂亮的美眸,彼時正直直的盯着穿墨黑軍裝,冷冽朝這邊來的陸烆。

    墨黑的軍裝緊束健碩胸膛與腰身,俊冷的五官棱角與軍裝彷彿融爲一體,將他的身形襯托的尤爲修長。

    又俊又冷。

    只有洛罌知道,那一身傲冷的軍裝下,藏着怎麼樣一副令人色迷的身板。

    強健有力,不多不少的八塊腹肌,更是與常年鍛鍊下恰到好處。

    不似健身達人的健壯魁梧過頭,卻又完全不輸世間的任何男子。

    尤其是健碩腰身的下側......

    洛罌想着,耳垂處便略微有些發燙。

    看見這樣的洛罌,完全沒意識到危機來臨的司徒鷗,還以爲面前這個女人通過“夠資格給他生孩子”一句話,就浮想聯翩,瞬間臉紅了。

    呵!

    女人就是女人!

    在自己面前裝的什麼不愛自己,不喜歡自己,還不是在欲擒故縱。

    這下好了吧?終於讓她得逞了?

    自己也注意到她,甚至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上她了。

    她心裏應該別提有多得意吧?

    覺得自己戰勝了文武學校所有女生?

    “不過女人,你也別高興的太.......”

    司徒鷗得意的仰着下巴,出聲道。

    最後一個“早”字,卡在他的喉嚨裏,還沒有來得及吞吐出。

    一雙戴着純白手套的骨骼分明五指,便從他的後頸處伸出,像人類生擒家禽畜牲那樣,擒住司徒鷗的脖頸。

    將這位號稱冰山王子的校草,腳脫離地,凌空抓至半空。

    司徒鷗在學校裏一貫以冰山王子,身高出挑,容貌出衆爲代表。

    但在陸烆面前,他還是矮了一大截,在體力上,甚至一下便被陸烆卡着喉嚨拎至半空,連掙扎一下的勁道都沒有。

    他被戴着純白手套的陸烆,掐住脖頸命脈。

    呼吸在一瞬間,逐漸弱去。

    好歹也是一米八的校草,他在陸烆手裏,宛如一隻已經垂死的海鷗,搖搖墜墜。

    只剩意識尚且清醒。

    唔!

    意識到這點,感受着死亡之迫即將來臨的司徒鷗,一股毛骨悚然的驚悚感,從他脊柱骨深處爬上脖頸。

    他壓根沒有意識到現在發生的究竟是什麼事。

    直到迷迷糊糊的視野範疇裏,他看清一張俊冷到彷彿要將他當場抹殺的臉角輪廓。

    那是一張連男人見了,都覺得令其人神共憤的俊容。

    陸烆體力臂力驚人,他戴着純白手套的手,單手拎着司徒鷗,一點都不喫力。

    他並沒有鬆開司徒鷗的意思,只幾步來到洛罌面前,將另一隻戴着純白手套的手,附在自己薄脣前。

    俊冷至冰涼,沒有半點溫度的薄脣,咬住純白手套的一角,將這一隻沒被任何污漬沾染過的手套,單手脫離。

    隨後。

    他沒戴手套的修長五指,輕輕劃過身旁少女的臉頰,落在洛罌的粉嫩側臉,脖頸,最後來到後腦勺。

    陸烆自俯下身,輕輕摁着洛罌的後腦勺,逼迫着另外一隻手拽着,形如人偶一樣動彈不得,只是一徹徹底底局外人的司徒鷗,眼睜睜地看着他將薄脣附上她的紅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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