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說,一切正好相反。
在他祕密執行着首領派他執行的暗殺、保護任務,也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卻只對洛星,印象尤爲深刻。
可對她印象再是深刻,對他而言,她也不過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作爲陸烆的首席執行者,渙野冷酷、冷血,他能毫不猶豫將自己同伴當成犧牲品,就註定他對除陸烆密令以外的任何事物,都無情。
包括面前的女人。
渙野,是比黑御還要冷血,不易打動的人。
“啊?”洛星想過一千種渙野的答覆,卻獨獨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
他們認識?
他是不想認識自己嗎?
洛星雖然膽子小,那是她極難克服的天性,但這並不代表洛星是一個十分軟弱的人。
她也是有自己的小脾氣的。
“哦,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我們不認識。”也許是渙野救過她,哪怕見過渙野殺人的模樣與恐怖,洛星還是不怕的回擊。
說着,她小脾氣一發,撇過頭,小聲的朝渙野冷出一個輕“哼”。
小丫頭脾氣可不小,否則當初也不會因爲和媽媽吵架,而離家出走。
渙野聽了少女的輕哼,目光落在少女身上,停滯兩秒。
隨後他越過洛星,往首領交他的任務地點,洛家走去。
......
由Z國前往希臘聖托里尼小島的飛機,在凌晨一點終於到達國際機場。
希臘的聖托里尼島,也有屬於自己的專屬飛機場,只不過主要是用於來自D國,北歐,Y國的包機。
而國際航空並沒有從Z國直接到達聖托里尼小島的航班,因此洛罌和陸烆是在希臘首都的雅典國際機場下機。
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都拖着行李箱疲憊的往機場出口走去。
機場內,來來往往的人流中。
一位戴着墨鏡,身高一米六出頭,墨鏡下那精緻的絕美臉龐以及凹凸有序身形,皆被包裹在一身黑色過膝皮衣下的少女,吸引了全場注意。
少女挺是低調,她身旁隨同一男子。
男子俊美的五官,頎長的健碩身板與少女一左一右,縱使低調,都一樣惹人醒目。
陸烆穿着一身和洛罌相似的男款皮衣,單手拎着一個小行李箱。
他的眼裏,滿滿都是他的女孩。
感受着周圍人的矚目,在離開國際機場的九號門口,洛罌單手摘掉墨鏡。
陸烆的大掌一直牽着她,從適才就不曾鬆開,且她的行李箱一直都是他在拿。
她是完全不用攜帶任何物件。
兩人離開機場,直接來到船舶的碼頭。
從雅典前往聖托里尼小島,有兩條路徑可以走,一是改乘飛機,二是乘坐客輪。
洛罌打算選擇其二,既然是漫無目的的旅行,必然要好好欣賞沿路風景,無需着急。
凌晨的碼頭,並不寂寥。
洛罌和陸烆來到此地,還有碼頭的客輪負責人,站在碼頭附近招攬客人,用的是希臘語:
“最後一波,最後一波,今晚的最後一波船,客輪裏還有兩個大牀房,先到先得啊!噢快點來!”
是一個肥嘟嘟的中年男,中年男說着,看見站在碼頭的洛罌和陸烆。
他已經招了很久人,但凌晨湊不齊人,不好招,看見洛罌和陸烆站在這兒,於是連忙過來招手問:
“嘿!兩位,去聖托里尼小島,兩位只要254歐元,今天最後一船客輪,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