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屬於他們兩人。
躺在吊牀上,頭靠陸烆胸膛,洛罌望着天際的星光。
心情十分舒悅。
這是陸烆製作一下午的成果。
她很喜歡。
比起所有豪華住宅、豪華大別墅、五星級酒店、國際六星級酒店,都要喜歡。
而現在。
洛罌決定給他一些成果的回報。
少女躺在大大的吊牀上,雙手順着他結實的胸膛,向下,向下,再向下,最後大膽抓住他的......
洛罌紅脣附在陸烆耳畔,輕輕一吹:“喜歡......打野嗎?”
少女誘惑又暗示的音,縈縈傳繞耳畔。
再加上她的舉動。
陸烆與滿天星辰下,猩紅了眼,他一個翻身,搖曳着動盪的藤蔓吊牀,一把抱住他的女孩,然後用社會的方式,很不能主義的,自強民主了起來......
......
這可以算是洛罌和陸烆史無前例的一次大膽“野外冒險”。
與以往一般,陸烆不曾破戒最大的底線。
......
距離夜幕,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而這會兒,少說也是深夜。
凌晨以後。
客輪上。
負責守夜的幾人,正在客輪的甲板上、船門附近。未閉一眼的巡邏守夜着。
被關起來的人,不止只有船長史彌坶,還有與船長一同操作這艘客輪的水手們,即是船員。
當巡邏的人,凌晨夜半的第三波前往關押船長史彌坶的地方,勘察史彌坶是否還待在原位。
卻驚恐的發現,地上除了被強行鬆開的繩索外,什麼都沒有發現。
巡邏人嚇得當場一邊尖叫,一邊往外跑:
“繩索斷了,史彌坶船長跑了!史彌坶船長跑了!”
......
靜謐的森林中。
洛罌睡在陸烆懷中,氣息十分平緩,睡眠質量也非常好。
“啊!”
忽然。
空氣裏,一道犀利的尖叫聲,從夜半的森林外,傳入其中。
還伴隨着“踏踏踏”的腳步聲,像是有人正在逃竄着什麼,併發出的死亡瀕臨與惶恐尖叫。
黑暗中,她的目光與陸烆深邃沉冷的眼,輕輕一對視。
兩人甚至不需要任何語言上的交談,便翻身下牀,往聲源處奔去。
黑暗的森林裏。
“啊!啊!啊!不要殺我!啊啊啊!救命!啊!”
一道與黑暗融爲一體的身影,正在黑夜中快速穿行,那人邊跑,邊向後方發出淒厲的求饒聲:
“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一定不會把你的祕密說出去的......
“你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了,你已經殺了他們了......
“她也已經被你殺死了......你不要殺我!救救你!”
伴隨一聲喊落。
這人一不小心直接跌倒在地。
“嘭!”
發出一道跌倒聲。
同時,黑暗裏,一把十五釐米長度的斧頭,在月光照耀中,折射出一道弧線。
那人就這樣握着斧頭,往跌倒在地的人走來。
一步兩步。
更近了。
就在握着斧頭的那人,即將揮起斧頭,對跌倒在地那人進行砍殺的時候。
一道快如閃電的身影,從左側瞬閃而過。
洛罌藉着樹梢上的藤蔓,一個飛躍,單腳直接踹飛握着斧頭,差點便要進行行兇的那人。
“嘭!”
握着斧頭的那人應聲倒地,發出一聲悶哼。
而當洛罌側眸,看清這個握着斧頭,又或者可以說是殺死那位千金小姐朱泥薈,又將殺人之事誣陷給她的真正殺人兇手時。
“呵,果然是你。”
洛罌勾弧,待看清來人,她是一點意外都不曾有。
只是她稍稍沒想到的是,不用她逼對方出來,對方這麼快又行動了。
倒是一切都在意料中啊。
朦朧的月光,在樹葉倒影下,將被踹飛那人的面孔照耀的十分清晰。
這個真正殺死朱泥薈,又將此事誣陷給洛罌的殺人兇手,不是旁人,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