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兵團,它在某些層面上,會與爲了美金、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地下殺手組織不同,它有自己的原則,也會與國家合作。
每年,國內都會將許多優秀的特種兵,派出歷練,並將他們培養成能與地下世界抗衡的人。
比如每一屆都會派出代表參加的國際獵人學校訓練。
因爲獵人學校比較出名,所以被大衆廣而知曉。
而像這回軍區與狂豹僱傭兵團協作的訓練,它的訓練強度不比國際獵人學校低。
且入訓同樣必籤生死狀。
洛罌是自願參加,且她以蛇王的名義,曾作過絕對張狂的誓言。
她的所有世界記錄,這世上只能由她一人來破!
爲此,洛罌不惜自願回到猶如噩夢的前世殘酷之地,拾起匕首,利刃向前。
溼漉漉的黃土沙地,還是那個軍情基地,洛罌步入其中,與鄧治國在基地的黃土沙場相遇。
“真的確定去嗎?”鄧治國與她見面後,蹙緊眉,再三詢問。
那日在剷除白狐組織後,得知洛罌真實身份蛇王的人,大多都已經被封口,至少除鄧治國外,軍區沒人知道。
而鄧治國,雖然知道洛罌蛇王的身份,可他在知道身份後,卻還是擔心她。
那只是因爲,他是父親。
就像小時候教會自己蹣跚學步的老父親,在自己長大成人,同樣成爲一家之主,他也還是會將成年的自己,當成孩子對待。
因爲在他心裏,洛罌永遠都只是他的閨女。
洛罌直言:“嗯,確定。”
說着,她擡腳,向前兩步,回頭,在看向鄧治國的眼裏,語氣堅定:
這是她對已經沉寂在喪妻十多年痛苦中的老父親,唯一的承諾。
她不會讓他再一次失去親人。
鄧治國頓然眼眶一紅。
“前陣子被你練過的那批新兵體能項目考覈成績下來了,他們是今年最厲害的一個排。”
鄧治國抹了一把眼眶,在洛罌身後說。
是被洛罌以魔鬼訓練過的那一個排的可憐新兵。
洛罌腳步未頓,但眸眼一動。
她無聲背對鄧治國,輕輕頷首。
上前,上了那一架停靠在黃土沙場上的大型軍用運輸機。
這一架軍用運輸機是很大型那種,裏面載着十幾名從全國各地而來,最優秀的特種兵。
且,個個年齡都已然不算小,在三十幾,或四十左右。
與當初那一批青年特種兵,自當不同。
他們都是從全國各地而來,最優秀的全國頂尖者。
洛罌,是最小的那人。
洛罌上運輸機,飛機倏然起飛,前往目的地。
有一位女人,站在軍用運輸機的機門處,攔着洛罌,對洛罌微笑說:
“我們即將前往狂豹僱傭兵團訓練場,在此前,請忘記你的真名,在這裏取一個能用來作爲你代號的稱呼。”
說白了,要的就是一個虛假的代號。
在特種兵作戰電影裏經常會看見,特種兵們爲自己取的代號,譬如狂狼、雷霆、戰鷹、獵鷹......
洛罌沒有猶豫的報上自己新取的代號:
“蛇。”
或許是聽見洛罌報出的代號,與某個響徹全國際地下世界的人物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實在是那個名號太過響亮,全運輸機裏的特種兵們,全都難得默契地朝洛罌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