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原本進展許久,落至尾聲的戰鬥,以高聳陡坡上,少女的加入,而宣告勝利。
“操!”
看見陡坡上的少女,別說邵思語、博藝南和嚴猛一羣戰地記者。
連跟隨翟森身旁的鮑曼幾位僱傭兵,都發出不逢時的驚呼聲。
邵思語擦了擦眼睛,手上正在錄製着畫面的相機未停,她驚詫到差些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是她......是她!
“怎麼會是她!她怎麼會開大炮!這場戰役,到最後居然因爲一位少女而獲得勝利......”
邵思語哪怕這時候,還不忘自己的職業守則,錄製着畫面。
是她,那少女,是洛罌!
洛罌不但沒有繼續留在他們讓她待着的安全地帶,居然還......
做了這種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
旁側站着的一些戰地記者並不認識洛罌,但是認識邵思語三人。
見三人一臉眼熟且嚇壞的模樣,都用更加詫然的木楞神情,望向陡坡上的少女。
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她!?”站在翟森旁邊的又一位僱傭兵,瞪瞪眼,一臉詫然地說。
“怎麼?你認識?”鮑曼好歹也是一名僱傭兵,他抓了抓頭皮,緩過來後很感興趣地問。
“就是殺了巴尼的少女。”這名僱傭兵很淡定地說。
其他僱傭兵聽了,都是一陣驚愕。
“巴尼那傢伙居然是死在這樣一位少女手上啊。”驚愕後,還有位僱傭兵拿這件事開玩笑。
陡坡上的洛罌做完一切,並沒有來到衆人面前。
相反,她朝翟森露出一個挑釁又帶勝利的微笑。
翟森被洛罌動作吸引得,臉上神情加重幾分。
再眨眼,洛罌已經冷傲轉身,順着遠離衆人的陡坡向下跳落。
一個呼吸間,沒了蹤影。
一側敵方被洛罌銷燬,接下來再不是腹背受敵的局面,翟森神情凝重的擡手,穿着軍靴的腳,往右一踩:
“剩下的所有人,隨我去將阿爾弗雷德的頭顱劈下來祭天!”
到底不是軟弱的人,哪怕失去神力,不再冠以神明身份,翟森也是一名絕對出色的僱傭兵。
區區反叛者,根本不在話下。
......
硝煙的戰場,居民區,原先的屋舍被轟炸成一片廢墟,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無數戰後屍體。
人們圍着不幸遇難的親屬屍體,痛哭嚎叫。
已經死去的男女身旁,嬰兒不知父母失去呼吸,在地上滿地爬滾,餓了便痛嚎哭泣,卻是無人問津。
洛罌站在充滿悲慼的大街上,冷冷抱胸,與翟森對視着。
少女一米六五的身高,與翟森一米九的巨人身高比起來,顯得十分矮小。
氣場上,倒是不低半分。
“你們僱傭兵不是最講究禮尚往來。”
洛罌輕笑,“作爲酬勞,我替你們消除一方勁敵,你是不是應該將我母親困於何地,告訴我。”
她補充:“四翊說,你知道的。”
其意思是,叫翟森別想騙她。
翟森雖然囂張和失控,倒也不是一個畏畏縮縮之人,他很大方的告訴洛罌:
“告訴你可以,但你就算知道主人被困何地,也救不出她。她就被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