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只是巧合。
凌汐挽緊好朋友胡嘉薇的手,儘可能將頭壓低,恨不得埋進好朋友的肩膀與咯吱窩裏。
“凌汐,你咋個了?”胡嘉薇感覺到凌汐的異樣,擡頭問。
“沒,沒怎麼。”凌汐說着,埋着頭,藏着自己身子的同時,還用餘光去探適才看見修斯的地方。
“沒怎麼還神神叨叨的......”胡嘉薇唸叨一句,順着凌汐的目光遠眺去。
一探。
什麼也沒瞅見。
“你該不會是發燒了吧。”胡嘉薇把手落在凌汐額頭附了附,“也不燙啊......”
怎麼會?
凌汐道是僵直了直眼。
剛剛還看見他了,眨眼間,竟不見了?
難道是她出錯覺了?
離開校門,胡嘉薇要和男朋友出去約會,凌汐一個人回寢室。
在她們大學,因爲學校近些年招募的學生太多,以至於校內寢室住不下這麼多學生,學校擴建了寢室到校外。
凌汐她們這一批大學生運氣好,被分到校外的賓館式寢室。
與胡嘉薇分開後,凌汐總覺得身後有人跟着。
但她幾次回頭,什麼也沒瞅見。
腳下邁動的步子越來越快,直至途經寢室的一個拐角口。
一個不經意間,一隻尤其修長的俊手,一把捂住她的嘴脣,在她掙扎“唔”喊聲裏,將她拖進小巷。
“唔,唔......”
又是這種感覺!被綁架到密室前,也是在這樣的狀態裏,被迷暈的。
凌汐瞪大瞳孔,渾身驚顫。
直至她的眼前,掠過一張前些天“日”夜爲伴,矜貴、傲慢,猶如一隻傲嬌開屏孔雀,又高又俊的修斯。
看見面前的那人是修斯,凌汐也是狠狠地鬆下一口氣,同時反過來質問修斯:
“你幹嘛到我們學校來,不是說好了嗎,離開那裏後,我們就誰也不欠誰了!”
一直禁慾的慾望之神,一旦開葷,哪裏還收得住?
修斯俊眉一蹙,橫眼:“誰說的?”
“你......”凌汐壓根沒想過,他看起來矜貴又傲慢,居然會這樣不信守承諾:
“我明明說了,你也默認了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凌汐急得快罵娘。
她原以爲自己可以從前不久的密室陰影中走出來,她覺得自己可以忘掉那一段不愉快重新開始。
而現在,她甚至有一種恍惚,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一開始就不應該去求修斯?
總之,她不能讓他切入她的生活,若是讓同學、老師和家人知道她在密室裏,不惜出賣自己身體活下來的事。
她簡直不敢想象會有多少輿論。
她會被逼死的!
見修斯不說話,凌汐更急了,她一把抓住修斯單手大掌。
他的掌心很大,修長的指節近乎完美,她兩隻手都握不住他的大掌。
凌汐焦急地問:“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腰間佩戴着一把諸如西方復古的紅色寶石匕首,男子矜貴的猶如古時候的西方皇宮貴族,一舉一動,皆如畫中美男。
慾望之神爲合理化的實行對女孩身體的全權佔有,修斯反手握住凌汐的小手,精瘦的背一下彎,在女孩脣上輕輕一吻,並提出要求:
“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