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霆禹以及他身旁站着的幾位小夥伴們,紛紛露出錯愕然的表情。

    尤其上官霆禹,他大驚失色:“你認識我的父親?”

    “上官祥瑞可是國際大名鼎鼎的頂尖警督人物,你把他稱作老骨頭,是不是太過分太誇張了?”有人說。

    上官霆禹又吶:“我的父親在抓你?爲什麼?”

    爲什麼爲什麼,洛罌若有所思的話,帶給衆人十萬個爲什麼的未解之謎。

    想也知道,任憑這些學生開拓思維,窮盡腦洞也根本想不到,洛罌指的是什麼。

    顯然,她並不打算回答學生們這些無聊的問題。

    少女咧牙,一排整齊又潔白的牙齒上方,一顆顯得她格外清純的小虎牙,在衆人眼前一晃,洛罌勾出一抹青澀的笑意。

    倒真有些像是普通的大學女生。

    天真無邪。

    她笑着回答上官霆禹:“你的父親爲什麼抓我,你應該回去問你的父親,而不是我。

    “我也想知道他爲什麼要抓我呀。”

    俏皮的口吻,加上這一張清純到連在背後說人壞話,都好像不會做的清淨臉蛋,叫周圍的衆人都有一瞬間窒息的恍惚。

    彷彿剛剛在他們面前手段殘忍無度的殺死那些野人與部落酋長的少女,並非是她。

    上官霆禹“咕咚”一聲,被洛罌說的話,給怔得不知道要怎麼反駁。

    心裏想着,是該回去問問他老爸,究竟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兒了。

    “小罌。”埋在洛罌懷裏許久的易雨桐,總算擡起腦袋。

    她原先微微溼漉的眼眶,這會兒也幹了,相較比先前的沮喪與失落,現在的她重新煥發神采。

    洛罌寵溺的在易雨桐頭頂輕輕一揉。

    被洛罌重新卡回木質囚籠,現在好不容易被救出來的包曦曦、黃艾婷這幾名前不久還孤立易雨桐,在背後說洛罌小壞話的女生們。

    她們的臉色都異常難看,呆呆的走到洛罌和易雨桐不遠處。

    看着之前還對易雨桐如此“絕情”的洛罌,竟會爲易雨桐單槍匹馬闖入野人的境地。

    不顧自己的安危。

    這樣的友誼,是她們做夢都想得到,卻永遠無法覬覦的。

    陳朵咪也被抓了,她的木質囚籠被放置在後頭,被上官霆禹的隊友們一個接一個的放出來後,剛想跑到洛罌面前話癆。

    就看見易雨桐。

    張了張嘴,肥肥胖胖的身軀一顫,倒是爲易雨桐和洛罌的和好,開心的笑了。

    不過沒法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在洛罌面前話癆,陳朵咪可不習慣,她抓住一人,就繼續開始她的無止境說話。

    講得都是先前兩三百名在外圍的學生,到底是怎麼被抓的:

    “這羣野人一下就衝出來了,他們拿鋒利的矛把我們好多人圍在一起,捆成一個大大的圓圈把我們像滾雪球一樣的滾回部落。

    “我差點沒喘上一口氣,要是知道這島上有這些玩意兒,我纔不會來到這裏勒,差點死了啊!”

    上官霆禹看了一圈周圍朝洛罌跪拜的野人們,摸了摸鼻樑問:

    “這些野人要怎麼辦?他們好像把你當成新的酋長了,但是我們與他們......語言也不通啊。”

    上官霆禹的話,正堪堪說到這裏。

    見洛罌已然瞥向側旁,下一個呼吸間,從她嘴裏吐出的,竟就是卡賽拉兀米亞野人部落的野人方言!

    “......”

    *

    [作者強行給自己加戲:快點進上面最後那一段的“......”,洛罌說的那一段話的想法評論區,野人部落語言後臺發了無法識別,我發在評論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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