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
被上官祥瑞緊緊固着腳踝,洛罌不急不躁。
她反而淡定抱胸,挑了挑細眉,微俯下身。
“蛇王?蛇王是誰?叔叔是國際警督吧?太厲害了!
“像叔叔這樣厲害的人,說什麼都要講究證據的吧,我不是什麼蛇王呢,我只是南城大學的一名學生,名叫洛罌。”
洛罌俯身,如一名真正的在校女學生,眨了眨狹長到亦如蝴蝶上下撲閃翅膀,渙散出世間最美色澤的睫毛。
一張巴掌大的臉蛋上,很是委屈自己被上官祥瑞誤會。
就像沒有丁點攻擊性的小綿羊。
可憐、無辜,看一眼,讓人心生疼惜。
好像他上官祥瑞是在欺負良家少女一樣。
“爸!”
上官霆禹總算帶着人跑上來。
看了一眼洛罌,又看看自己兇殘到好像要把少女真抓起來的父親。
連當兒子的他,都背棄父親,站在洛罌這邊:
“爸你做什麼,快鬆手!
“她是我們學校的一名女大學生而已!”
安琪軻站在洛罌這邊,“她說的沒錯啊,叔叔,不是凡事都要講究證據嗎?尤其是你們國際警督,這麼大的官兒可不能亂冤枉人啊。
“要是叔叔能拿出證據證明她是犯人,那我們也無話可說。”
上官祥瑞怔住了。
被兒子攙扶起來的那刻,用震驚的眼神,望向洛罌。
是的,沒有證據。
一開始的他,從洛罌的暗示中得知這些,太過心急。
又被一種名爲恐懼和不想放過的心理,侵蝕掉大腦。
畢竟,是那樣的人物!
他無法做到一秒鐘的疏忽。
以至於犯了警界最低級的錯誤,沒有一點證據,就想捕獲洛罌!
看着被自己兒子帶的一夥人,親自護在後方的洛罌。
少女可憐兮兮的表情中,紅弧嗜揚,那笑容彷彿在對他說——
‘老骨頭,發現我又何妨,哪怕你我面對面站着,你這輩子也照樣別想抓到我。’
深吞兩口咽喉。
最後,虛鬧一場。
看着洛罌與陳朵咪的遠去。
上官祥瑞雙手握掌,用定定的堅毅語句,無視一羣什麼都不懂的小兒,衝洛罌背影道:
“我一定會收集到證據,讓你鋃鐺入獄,蛇王,別高興的太早了!”
一羣學生還以爲上官祥瑞發了什麼瘋。
居然要送洛罌入獄?
“爸,你是不是得去精神科看看?”上官霆禹想到近些年上官祥瑞工作與精神方面的壓力。
他扶着他,猶豫再三說。
被上官祥瑞甩開手,“你爸沒得神經病!”
氣死人,連自家兒子胳膊肘都往外拐!
......
回去寢室的路上,陳朵咪挪着碩大的身軀,瑟顫地問:
“洛罌,你該不會是真的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吧?”
胖嘟嘟、白淨淨的陳朵咪,這些天在地獄島上喫得不太好,消瘦了一些,能看出些美女的雛形。
不過對於完全瘦下來這一回事,還是完全不夠的。
“你該不會......該不會在校外做着販毒這樣的壞事吧?天啊,這種害得別人家破人亡的事,被抓到是要槍斃的!”
陳朵咪做一個十分誇張的表情。
洛罌在她圓嘟嘟的臉頰上,頭髮絲裏順帶一揉,“想什麼呢?那種事,我不屑做。”
被註定冠以殺手之名,她雖幹盡天下壞事。
在殺手、地下的圈子裏,買賣人口、販賣大麻鴉片冰毒、賣淫等,是常事兒,每一位殺手,多多少少都會沾上一點。
洛罌卻不屑做這些生意,算是這個圈子裏的獨一份。
哪怕她昔日做過的壞事,足夠她被槍斃百萬回。
兩人走到女生寢室樓下,洛罌電話鈴聲響起。
她接起電話。
聽得電話那端,傳來幾百年都不會給她打一個電話,紅翼的狂嗥聲:
“kingsnake,你給老孃派的什麼任務?
“老孃刺殺對方十次,除了陪對方白睡九次,連他腦殼都沒削下來半塊!what?老孃不幹了!損失你賠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