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罌說他是個神經病,不過沒有威脅,讓他隨便跟着,沒事。”易雨桐說。
除後邊的上官祥瑞,臉色又是一個詫變外,其他人都樂得其所。
......
秋市財經大學。
校門口的對面,那一家燒烤店的生意幾乎到火至爆炸的地步。
不過正常,承接外賣,加價格便宜,地段好,以及食材新鮮,味道好。
生意不爆纔怪。
除凌子軒幾個哥們,一直帶頭衝易雨桐喊着“嫂子嫂子”。
有個兄弟還掄起一罐啤酒,朝凌子軒和易雨桐敬了敬:
“嫂子、大哥,你兩啥時候結婚啊?不也得給我們喫喫喜酒吶?”
實則,在以往凌子軒幾個哥們喊她嫂子,易雨桐都快習慣了。
可現在,在小罌面前......
還有一個坐到角落,像是時刻要監視着小罌的上官祥瑞。
易雨桐難免覺得有些不妙:“你們快別開玩笑了!真的!喫你們的吧!”
跟凌子軒更是自然得熟,她在凌子軒胳膊上重重一小掐,沒有憤怒與生氣,看起來還帶點撒嬌:
“凌子軒!你說句話呀?你說呀,我們沒關係,沒關係,就是朋友而已,你說句唄,哎呀,說嘛~”
凌子軒:“呼呼,個草兒,疼疼,別掐,我說我說。”
他清清嗓子,總算開口解釋:“大學畢業就辦酒席!哥幾個,你們一根草兒都不能找藉口不來參加我兩的婚禮哦!”
還不如不解釋,越解釋墨越黑。
接着就是易雨桐追着凌子軒打的環節。
洛罌坐在原位,淡笑。
熟悉的歡笑,熟悉的人與事。
人類對熟悉場景的緬懷,總是起源於某個已經離開之人的追憶。
想念着與一輩子再也無法見到之人,昔日活躍在熟悉的場地,做着曾經看似觸手可得,往後永生不得願的點點滴滴。
失去的人,再回不來。
但。
好在,與洛罌來說,伊人還在,只不過場景變了,一切,都來得及。
停下鬧騰的凌子軒和易雨桐,拉着洛罌聊了一大堆三人的過往。
所遭遇事情的點點滴滴。
提起洛罌當年爲她,徒手去接刀刃,傷得刃抵入骨髓,易雨桐還抹了抹眼淚:
“那是我第一次見你受傷,小罌,我都不知道心裏有多難受,尤其是你消失的這一年,我真的怕再也見不到你......”
聽着一羣人的訴說與感慨,坐在旁邊,時刻警惕蛇王是否會做出破壞人之事的上官祥瑞。
他對洛罌的瞭解,在虛空的數據中,一次又一次的被打破。
從易雨桐和凌子軒口中,他透徹的聽到與自己記憶中,殺人不眨眼、以殘忍手段遍及世界每一個角落的殺手之王,完全相反的兩個人格。
他心中大驚所駭的同時,也在心裏不停得捫心自問,想着:
“難道是我真的不夠了解她嗎?堂堂國際第一王牌殺手蛇王,竟會爲保住朋友性命,做出傷害到自己的事?
“她的身上,究竟還埋藏着多少祕密,是我一個外行人不知道的?我堅信蛇王是邪惡、必須被斬除於世的惡魔,那麼,這一想法,究竟是正義的,還是......錯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