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
安琪軻的眼球,瞪得像要從眼裏滾落下來。
“不可能。”夏宇謙蹙着眉,他怎麼也不敢想象自己想要邀請做模特的少女,居然就是:
“這裏面肯定有什麼誤會?”
上官霆禹作爲上官祥瑞的兒子,很順理成章把衆人中間的主導權,給奪過來:
“還記得洛罌讓我傳達我爸的話嗎?她說你這老骨頭就算進了棺材,這輩子也別想抓到她。
“我懷疑我爸在這之前已經得到那個殺手蛇王在三東省的消息,聽了洛罌這麼誤導人的話,那天反應纔會這樣激烈。
“於是以爲洛罌就是他要找的人。
“你們不知道,他們刑警大部隊爲達到目的,有時候不會放過一丁點可能性。”
一個翹着二郎腿的富二代男生說,“想知道你爸怎麼想的,問你爸去不就得了。
“能讓我們坐成一窩,跟偵探一樣探索啊?
“雖然我也認爲洛罌不可能是。”
上官霆禹搖搖頭,“我爸不會讓我參與他的一切任務。”
換而言之,就是上官霆禹無法從上官祥瑞口中得到任何有利的信息。
“我不能讓我爸一錯再錯,我懷疑他們國際刑警大部隊的人,會以爲洛罌真的是,然後對她下手。
“我們不能枉讓洛罌陷入危機,畢竟她救過我們,各位覺得呢?”
上官霆禹的話,換來衆人一致的認可。
“好,那麼我們雷霆救援小組,行動!”
......
“10月7日晚,三東省被緊急迫降爲一級紅色警戒,封鎖了車站、火車站、飛機場等所有交通設施,國際刑警們對內進行一夜不眠不休的偵查,皆是無果。
“目前,三東省已重新開放交通,大部分國際刑警盡數撤離,離開Z國,仍有部分刑警帶着小分隊暗下繼續追擊......”
能被世人播報出來的內部,也不過如此。
暗地裏藏垢的黑暗,沒有接觸過這些的人,永遠無法知曉。
今天街角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天氣爲其籠罩上一層陰霾的光澤,像是天際那端,有魔鬼即將要衝破封印,將更無盡的黑暗帶給世間。
一名頭上戴着一頂黑色連衣帽,穿着休閒衣褲的少女,在滿是人流的大街上,渾然沒有半點畏懼的走過。
走到街角,洛罌將休閒衣上配搭的黑色連衣帽,簡單摘去。
離開三東省的她,又回來了。
蛇王又怎會是那羣國際刑警想象範疇中行事的人?
勢必要走不一樣的路。
皆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順着街角,這回洛罌來的,不是其他地方,而是——
警局。
從警局門口買了一塑料袋的桃子,在警局的洗手檯將桃子一個個清洗完畢。
洛罌走進警局。
能有這種橫行,發誓非要抓捕到蛇王的國際刑警,大多都是外國人,一個個哼腔作勢。
他們全都集中在空地,個個膀大三粗,用着英文進行對話。
“怎麼會找不到?怎麼還會找不到蛇王!?都幹什麼喫的?華夏給我們一晚上的緝拿令已經過去多久!難道你們真的願意收隊回去?”
站在最前頭的,是一個滿臉兇殘的黃鬍鬚男人,一個五官輪廓要比Z國人端正許多的西方男子。
他用英文怒吼:
“蛇王到底在哪裏!她能躲到哪裏去!用你們這些快生鏽掉的腦袋給我想一想!別讓它被腐化了!”
洛罌光明正大的啃了一口桃子,從這位一瞧就知道是另一名帶隊國際警督的西方男子,與衆國際刑警面前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