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做了什麼?
她剛纔......
沒有跟任何一名處於青春期的女生那樣,衝上去對喬昆拳打腳踢,或者使出女生打架的殺手鐗——抓頭髮。
而是......
一腳標準的泰拳格鬥式,把喬昆給踹得直接“流產”了!
“啊!”
“靠!”
整個靜謐的籃球場,霎時間發出兩道引人沉思的吶喊。
前者是喬昆捂住自己的下體,蜷縮成蝦米狀,發出的尖叫;
後者是喬昆幾位兄弟們,被嚇得陡然臉色大變,爆出口的。
然而。
洛罌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從最初開口,只是爲確定喬昆是誰。
此刻的她,褪去女學生的盈盈外表,猶如化身爲地獄來的暗夜使者,一步步走到滿地打滾的喬昆面前。
少女微微俯身,落下看似沒有一丁點力道的單手。
那手拽住喬昆的衣領,就像拽在手中的,是一個壓根不需要耗費任何力氣的塑料袋。
輕鬆就把這個體重足有一百三十斤的成年男性,給提起來!
往籃球場外走去。
遇到門檻,被提着的喬昆,就被放地拖行,那人類的身軀撞擊到門檻,發出“彭咚”的聲音。
腳指頭還未收起,劇烈火辣的撞擊疼痛,痛到喬昆幾欲窒息,差些暈過去!
無奈他壓根不知道,洛罌對付他,全然算準力道,只會讓他感受着“男人特徵”的離去,痛到窒息,卻不會暈厥過去。
“喬昆!?”
“我剛剛沒看錯吧?那女人......”
“快,追上去!”
喬昆的幾個兄弟們見狀,鉚足腿追上去。
籃球場一片寂靜,猶如汪洋大海,留在原地的學生們遲遲再發不出半點聲兒。
......
洛罌一路拽着喬昆,直至來到陳朵咪在的酒店。
那喬昆滿身的鮮血,不知道是下體流的,還是磕碰到其他地方。
血流擦過一路,走在大街道上,路過的人還以爲洛罌是某個殺人狂,嚇得恨不得往遠站。
後頭跟着的喬昆一羣兄弟,楊林智一羣人,分明一個個都是大男生,卻怯怕的不敢上前。
直至來到安頓陳朵咪的酒店,打開酒店大門。
一臉生無可戀。
就像一個想要尋死的人。
女孩子的心,總是細膩的,更何況陳朵咪是一個保守的女生。
她能將自己交付給喬昆,是因爲愛與信任,覺得喬昆是值得她託付終身的人。
可在知道喬昆戲耍自己後......
她起了想要自殺了斷的念頭。
她不敢面對失去清白,還墮過胎的未來,尤其是她的家人要是知道,那會殺了她的。
再加上明知道被玩弄,陳朵咪卻連半點討回公道的實力都沒有。
氣憤、不甘,夾雜在心頭,形成一股極大的怨念。
“嘭!”
哪知,眼前看見的,是洛罌像丟垃圾一樣,把一個熟悉的男人丟到她的面前。
那個玩弄了她,她拿之一點辦法都沒有的男人,正捂着鮮血淋漓的下體,跟流產似的。
盡顯狼狽。
洛罌讓開酒店房間的門,又對後邊跟來的喬昆兄弟們,楊林智一羣人說一字:
“進。”
“啊?哦哦。”美人在前,哪怕這羣男生親眼目睹洛罌剛剛對待喬昆的樣子,也絕對不會想到洛罌真敢弄死他們。
一羣人三三兩兩進屋。
剛剛還覺得洛罌這麼漂亮的美人,就應該被調教成公交車,千人騎萬人踩的楊林智猥瑣一舔嘴。
心裏邪惡的想着:
“又是酒店又是開房,這漂亮妹子是自己甘願成爲公交車讓他們玩弄吧?
“那太好了!待會兒弄完她,找外面隨便找一堆路人搞死她!還能給喬昆出口惡氣!”
正想着,他們男生人多的楊林智,方纔想到這兒。
“嘭!”
酒店的大門,就被關上。
見着洛罌從褲袋裏取出一副純黑手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套入指間,接着一個側身,從腰帶硬是抽出一把錚亮的隨身軍用匕首。
眸,落在陳朵咪身上。
彷彿殺人對她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一樣,對陳朵咪說出,讓喬昆、楊林智一羣人男生做夢都沒有想到,洛罌這本該連螞蟻蟑螂都不敢殺的校園女生,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可以讓他們毫無痕跡的消失在世上,沒有人會知道他們死在這裏。只要你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