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到世界的某些國家走走,會發現那兒的女性,剛一出生就被註定命運。
然而這一些,沒有體會過的陳朵咪,是不會懂的。
饒是如此,她還是驚訝地瞪瞪眼睛,接着朝洛罌的側影,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
“嗯!謝謝你!洛罌!我打算休學一年,出去賺錢打工,存點錢先把孩子生下來。
“如果一年後我還能回來上學,那到時候我們再做朋友!等我啊。”
陳朵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洛罌說。
見洛罌沒有出聲,微頷的側顏,已經告訴她答案。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但凡新的獨立體,就不可能擁有重複的遭遇。
洛罌不會去幹預任何人的選擇,正如她也不會讓任何人干預自己的選擇一樣。
......
陳朵咪找學校辦理休學手續,離開學校。
那之後,洛罌的身邊少了喋喋不休的她,一直都是一個人。
或許對別人來說,一個人的生活多少有點難熬,但對洛罌,她更習慣一個人的生活。
要說起來,喬昆和楊林智這一羣人在南城大學是有些名氣的學生,然而在“斷根”的事情一出,整個學校都傳遍了。
其實斷根後,就像古時候的太監公公,雖然已經不能自主的進行排尿,也就是隨時的小便失禁,但也很快能恢復生活的正常。
喬昆和楊林智這一羣人,往後在學校裏面更是避着洛罌走。
又過去十五天,洛罌這些天的日子就跟普通大學生沒什麼兩樣,而最爲關鍵的日子,就在這十來天了。
這個關鍵的日子不是旁物,正是先前所言的“兩月之約”。
洛罌算準時間。
在這半個月裏,都沒再與陸烆見過面。
一次偶然,又遇到國際警督之子,上官霆禹,那是在喬昆、楊林智一羣人剛好像受到驚嚇的驚弓之鳥,從洛罌身旁跑過。
上官霆禹看一眼倏地跑掉的幾人,走上前來,對洛罌說:“莫非他們幾人的事......是你做的?”
這事兒學校都已經傳遍,上官霆禹自然知道,不足爲奇。
洛罌抱胸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找我何事?”
“也沒有什麼事......就是來告訴你......我爸當上總督了。”上官霆禹撓撓頭。
那次的國際刑警事件,國際刑警部隊損失慘重,上官祥瑞雖然沒有達到總督的業績,可也因爲人手不足而好運晉升。
“咳。”上官霆禹咳嗽一聲,“他讓我告訴你,這次他就先放了你......要是下次你再殺人......他身爲總督,也不可能再坐視不管的......”
“那麼,請你轉告他。”
面對上官霆禹的回溯,洛罌用十分桀驁的語氣,回聲:
“歡迎他繼續對我展開追捕,若是他能成功的話。畢竟我現在在Z國的職務......不巧,與他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