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轉身,像個沒事人一樣瀟灑離開。
洛罌可不認爲,她對好奇自己與誰在南美洲角鬥籠開戰一事,是作關心。
這女人可不會關心任何人,除了她自己。
“昔日舊友。”洛罌淡淡地回。
穿着火紅色高跟鞋,那尖銳的後腳細高跟,簡直猶如一個錐形尖刺,屹立的撐住鞋與絕佳身板的紅翼。
她“嗤”聲一笑。
將踩在一羣被像陀螺一樣疊在一起的幾位成員身上的腳,一收。
隨即,她連眼睛都沒低下,穿着高跟鞋,也如腳踩平底鞋,一踹一腳,像踢皮球一樣,把這羣人一個接一個的踢出圈內。
同時一邊跟洛罌說話:“舊友?該不會是遭到背叛了?”
“還等什麼!直接殺了不就得了!非等五個月去南美洲角鬥籠打,有這麼多閒心,還不如給老孃多派點任務!
“要不,把背叛你的那人資料給我?老孃幫你殺了去?不多,只要給老孃五億美元就行!”
兩個人在兩大格鬥學院的格鬥比賽上,一邊聊天,一邊紅翼把圈裏面的人,全部踹出去,那模樣,着着實實是嚇壞了全場所有人!
“啪嗒!”
倪子龍原先兜在手裏搖曳的紅酒,也跟墜落物一樣,墜入地面。
因爲草坪,纔沒有碎裂酒杯。
洋洋灑灑的紅色液體,順着翻倒的杯口,逆流出來。
曾先拿洛罌被人卸斷手臂,作爲嘲諷她的甄海美,在聽見紅翼那一句“你那手怎麼了,自己折斷的吧”時。
瞪了瞪眼,塗了油膩口紅的脣,也自言自語:“自己......折斷的?”
每個人看見圈內外,洛罌和紅翼的互動,其反應都大不相同。
像上官霆禹一行人,注意到的是“南美洲角鬥籠之戰”。
南美洲角鬥籠,在地下世界算是一個非常知名的生死對戰場。
它與洛罌昔日去過的地暗星河角鬥場,在某些層面上,又是大不相同。
像地暗星河角鬥場,它是進行一對一雙方角鬥的場所,而只有像44號沙臺,算是比較危險的,因爲上臺必籤生死狀,必須有一人死在上面,才能分出勝負。
南美洲角鬥籠,卻不一樣,它的特殊之處,就在於,它的殘酷,它的存在,是黑暗與不正道的。
大多數時間,它都是爲殺手組織培育新人殺手做服務。
絕對的......殘酷。
或許進入南美洲角鬥籠的,能足有上百、上千人,籠子很大,但其中最後的倖存者,或許只有一人。
上官霆禹也瞭解過這個角鬥籠的事,畢竟它與殺手有關,當知道洛罌要參加,他作爲朋友,瞬間面露擔憂之色。
而像倪子龍這一羣人,目光全都在紅翼踹飛從國際上請來的退役僱傭兵,與要洛罌給她派發“任務”上面。
如此一邊對話一邊輕而易舉的踹掉他們這邊最強勢的人,滿嘴的任務,難道說,這個女人......
她是現役殺手?